「那關我什麼事?我只要完成這個條件,我要得到的東西就能得到,至於零和西澤的恩怨,跟我有什麼關係?」時笙無所謂的聳肩。
「你覺得零會放過你?」
時笙語氣一如既往的囂張,「你覺得它能把我怎麼樣?」
慕白稍稍動一下腦,立即反應過來,「你不會坐以待斃,你在外面部署了什麼?」
她這個人怎麼可能讓自己置身危險中,肯定是將所有因素都考慮到了,並提前做好所有的應對方案,就算她在這裡,零也奈何不了她。
可怕。
慕白還想說什麼,卻像是有什麼感應一般,快速的道一聲,「既然你有計劃那就算我多管閒事了。」
星戈眼神漸漸變了,他先是有些疑惑,隨後摸了摸自己腦門,接著之前話題,「小純,她現在醒了,跟我回去。」
星純聽得一臉懵逼,剛才姐姐哥哥在說什麼啊?
「哥哥,我」
星戈表情微微冷下來,「我的話不管用了嗎?」
星純表情委屈,「明明是你先扔下我的。」
「我那是為你好。」星戈嘆口氣,張了張唇,「有什麼話我們回去說。」
星戈強行帶星純走,星純掙扎不過,星戈看時笙一眼,果然什麼都沒說離開。
星戈在星純在的情況下,眼裡絕對只有他的寶貝妹妹。
青宴自那天后,除了每天派長蛇來送薔薇花和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一直沒有露面。
但時笙發現並沒有血族來找她的麻煩,按理說她喝了那什麼長生水,應該會有很多血族來找麻煩才對。
然而沒有。
她先去公司一趟,公司運營得還算不錯,幾個人各有各的工作,不忙碌但也不空閒。
有時笙在後面坐鎮,公司根本就不怕賺不到錢。
回學校的時候在校門口遇見梁瑟,梁瑟看到她愣了下,隨後又跟沒看到似的,平靜的從她身邊過去,好像之前的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不管青宴和梁家有什麼恩怨,她是青宴那邊的人,梁瑟身為梁家人,難道不應該表示表示憤怒?
時笙有些古怪的看著梁瑟的背影,這位女主什麼意思啊?
景暮這個男主幹什麼去了?打醬油的嗎?你們倒是談個戀愛啊!不談老子怎麼拆p!
劇情都歪到銀河系去了,劇情君你快醒醒吧。
算了,反正這個位面裡面全特麼的是蛇精病。
女主和男主不正常,連配角也不太正常。
「遲西。」
嗯這個還挺正常的。
正常的作死。
這才是真確的打開方式嘛!
遲寧帶著幾個小混混,從時笙對面過來,個個氣勢洶洶,有人給遲寧壯膽,他也是一副混混樣,大著嗓門沖時笙吼,「你最近死哪兒去了?」
「怎麼,最近沒挨打,皮痒痒啊?」時笙挑著的眉,笑得十分欠扁。
「遲少,看她囂張的,哥們兒幾個幫你教訓一下她?」遲寧身後的小混混立即惡聲惡氣的道。
遲寧臉色鐵青沒說話,小混混們只當是遲寧允許,摩拳擦掌的上前。
這小姑娘長得可真好看,可惜得罪了遲少。
時笙冷眼看著他們上前,準確的抓住第一隻伸過來的手,狠狠的往下一擰。
「啊!」
慘叫聲驚得四周的人紛紛側目,瞬間校門口就被人給圍住。
最後這場打架鬥毆在一片哀嚎聲中落幕。
遲寧臉色更難看,校內的人打不過她,校外的人竟然也打不過她,她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身手的?
「遲西,這周末媽叫你回家。」遲寧憤憤的道:「廢物。」
地上還在哀嚎的人,心底一片鬱悶,他們哪裡知道這個小丫頭這麼厲害,此時被遲寧罵廢物,這些人心底更加鬱悶。
「為了你們的人身安全,不回。」遲父遲母肯定在搞事情,她回去會忍不住砍死他們的,這還讓她怎麼裝逼給他們看,完成原主的遺願?
「管你回不回,反正我話帶到了。」遲寧一臉的厭惡,「還要丟人現眼的到什麼時候,走!」
遲寧揚長而去,估計之前也是被時笙打怕了。
等地上的人追著遲寧離開,四周的人才散開,但也有人對著時笙指指點點,好歹也是個校花,以前多淑女的一個人,此時變得這麼暴力,能不惹眼嗎?
而時笙接下來每天都會在學校收到一大束薔薇花,關於她的傳聞就更加多。
一般追人都送玫瑰花,誰會送薔薇花?
而且不止薔薇花,有人還看到時笙收到奇怪的包裹,裡面是什麼沒看清,但絕對不是正常的東西,於是大家都說校花遲西有個變態追求者。
但這個追求者是誰,卻從沒人見過。
周末,時笙沒回遲家,第二天才看到自己被訂婚的頭條新聞。
知名集團遲氏千金與龍氏集團的太子爺喜結連理
下面是她穿著婚紗和一個陌生男子靠在一起的照片。
時笙:「」遲父遲母真會玩兒,p圖技術真特麼的不錯,一定花了很多錢。
奇葩,竟然還有這種操作。
遲家父母大概是覺得他們把這個消息發了,不管她同意不同意,都是事實,先把她逼回家,只要她回去了,那他們就有辦法讓她妥協。
時笙不得不說,遇見這樣的父母,真特麼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時笙給公司那邊打電話,讓他們查查龍氏集團,公司那邊的人顯然也看到新聞,他們雖然不知道時笙是遲家的大小姐,但那張臉和名字都對得上號,一群人聽聞自家老闆被訂婚,個個都義憤填膺,表示會將龍氏集團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來。
「需要我幫忙嗎?」
青宴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時笙身邊,手中捏著的正是今天的報紙,上面一整版都是她和龍氏集團太子爺的照片。
「我以為你不出現了。」時笙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你怎麼知道我不願意?」
青宴將報紙放下,「我的人,我自然相信。」
他頓了頓,「我不是不想見你,只是」
他目光落在時笙脖子上,每次見她就控制不住吸血。
時笙扯了扯衣領,露出白皙如玉的脖子,朝著他那邊偏了偏。
青宴半跪到她面前,指尖從她脖子上掃過,俯身含住她脖子,鋒利的牙齒刺進皮膚,時笙一點反應都沒有,等著他鬆開自己。
可這次青宴許久都沒鬆開她,失血過多,導致時笙有些眩暈,「青宴,夠了!」
青宴驚醒,猛地鬆開時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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