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過來的時間,正好是原主被土匪抓住的時候。
這個時候女主應該和男主在深山培養感情。
荒郊野外,很適合談戀愛。
時笙翹著腿,吃著雞腿,看著滿院子被綁成團的土匪,一邊思考,該怎麼處置呢?
殺了?
這算是為民除害,得漲人品值吧?
黑風寨盤踞在此多年,大當家的是個殺人犯,後來和幾個地痞流氓混熟,就在這裡開山立派,成了附近的一大毒瘤。
仗著這山易守難攻,這群土匪可是有恃無恐,沒事就下去搶搶百姓,搶搶女人。
被搶來的女人時笙沒管她們,估計此時應該跑了。
時笙吃完雞腿,把之前那個摸自己的栓子弄死,然後把當初玷污原主的大當家弄死,其餘的人她都沒動,放了把火下山。
這跟殺了他們有什麼區別?
笑話,我會留著禍害,等著他們以後報復嗎?
時笙順著山路下去,山上火光沖天,濃濃的煙霧充斥著半邊天。
下山的路不好走,時笙走走停停,好久才到山下。
等她回到白河縣,天都已經黑了。
阮家此時一片混亂,看到時笙回來,那群奴僕瞬間將她圍得水泄不通。
「姐,您去哪兒?」
「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快去準備熱水,姐慢……」
時笙去白河村的時候只帶了兩個人,也沒和阮府的人,這些人都不知道她去哪兒。
「沒事。」時笙擺擺手,語氣軟綿綿的沒什麼力道,聽得人直揪心。
丫鬟秋水扶著時笙,滿臉的擔憂,「姐,您這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生病了。」
「累的。」
秋水趕緊招呼人,送時笙回房,熱水已經備好,秋水要伺候時笙沐浴,時笙不太習慣,拒絕了秋水。
秋水有些奇怪,以前姐沐浴都是她伺候的……
秋水關上門出去,外面的幾個丫鬟立即圍上來,「秋水姐,姐怎麼樣?」
「姐怪怪的。」秋水皺著眉道。
「怎麼了?」
「姐這幾天到底去哪兒了?」
秋水看看房間,揮揮手,「等姐歇歇再,姐安全回來就好,你們先去準備飯菜。」
幾個丫鬟應了一聲,朝著廚房跑去。
時笙在浴桶里泡了一陣,全身的疲乏才少一些,這個位面是有靈氣的,這身體這麼弱,還是修煉比較好。
等時笙從浴桶出來,水都涼了,秋水在外面走來走去,眉頭緊鎖,見時笙出來,才重重的鬆口氣。
「姐,您餓了吧?我這就叫人上菜。」
秋水是原主的貼身丫鬟,從就和原主一起長大,年紀不大,做事卻很仔細,是個很沉穩的人。
平時府中的大事宜,都是她在管。
飯菜是剛做好的,挺豐盛的。
古代的食物保持著原汁原味,有的味道好,有的味道卻不如現代,壓不住裡面的腥味。
只要不是那種難吃到不能入口的東西,時笙都不怎麼挑,一連扒了兩碗飯。
吃完飯,秋水才心翼翼的問:「姐,您這幾天到底去哪兒?」她們都快找瘋了。
「黑風寨。」時笙打個飽嗝,語氣淡淡。
秋水卻是頓時煞白臉,結結巴巴的問:「……姐,您……您去黑風寨幹什麼?」
那個地方連官府的人都不願意去,姐去幹什麼??
時笙一臉的理所當然,「被人抓去的啊。」
秋水收拾碗筷的手一哆嗦,碗碟掉到地上,嘩啦的碎成碎片,濺得滿地都是。
房間陷入詭異的寂靜中。
秋水一臉驚駭的看著時笙,幾秒鐘後猛奔到時笙跟前,焦急又擔憂,「姐,您沒事吧?有沒有……有沒有……」
秋水不敢那幾個字。
時笙看她一眼,搖頭,「沒有。」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沒有就好。」秋水拍著胸口,嚇死她了。
老爺和夫人會在天上保佑姐,不會讓姐有事的。
「姐,您怎麼會被抓走?您出去怎麼不告訴我們?真要是出事,我們可怎麼辦?」
時笙:「……」這個鍋我不背,不告訴你們的是阮漾,不是她。
秋水的問題非常多,從她怎麼被抓走,又怎麼從黑風寨逃出來,她都一一的問了,到最後更是憤怒不已的要去報官。
「這群強盜簡直目無王法,我們姐也敢抓,必須報官。」
「他們本來就目無王法。」時笙淡定的拆台。
跟土匪講什麼王法。
這不是智障嗎?
「姐!」秋水憤憤然,「您怎麼還這麼淡定?」
時笙挑眉,「不然還能怎麼的?報官有用,他們早就被圍剿了,別白費力氣。」
「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秋水不服,她們家姐打就沒受過苦,這次竟然被抓到黑風寨,這口氣她怎麼咽得下去。
時笙默了默,她要是告訴她,她已經把黑風寨給團滅了,她會不會被嚇暈過去?
為了少惹麻煩,時笙還是決定不。
時笙敷衍秋水兩句,以自己累了為由,將她趕出去。
秋水站在門外,憤怒一的平復,她滿頭霧水。
姐怎麼……
以前的姐總有些孩子性子,雖然有大姐脾氣,但是遇見事,第一時間就是問她。
這次姐好像有挺有主見的。
……
阮府真的挺有錢的,不但有土地,還有鋪子,每月的進賬很是可觀。
這麼大的一筆財富,在原主死後,似乎都成了女主的囊中之物。
要守好這些東西,還是得和女主打交道。
時笙第二天就讓人將所有的賬本都送過來她過目。
秋水更加疑惑,「姐……您以前不是最不喜歡看這些東西嗎?」
老爺在的時候,讓姐看看賬本,學習一下,她都不樂意,現在怎麼就想著要看賬本?
時笙翻著賬本,單手支著下巴,隨意的道:「我可不想阮府敗落在我手中。」
秋水愣了下,隨後笑著道:「姐長大了。」
如果經歷一些事,讓姐成長起來,秋水突然覺得也不是壞事,至少姐現在好好的。
以後姐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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