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鈞哥哥,我寫給你的信你是不是沒收到啊?你怎麼一直都不給我回信呢?」蔡安茜抓著王梓鈞的手腕,生怕他跑了,可憐巴巴地問。\\www.yibigЕ.com\
王梓鈞感到頭大無比,早知道就不來香港了,他實在不知道如何與一個患有精神疾病的人相處。只是見蔡安茜瘦弱可憐的樣子,他卻不忍心去傷害,說道:「對啊,上次公司的倉庫漏水,可能把你寄來的信都淹了,所以我沒收到。」
蔡安茜笑著拍手說:「我就說是這樣的,表姐還不相信。梓鈞哥哥,我們是不是很早就認識啊,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覺得就像是老朋友一樣。」
王梓鈞覺得自己和她說話簡直是雞同鴨講,沉默了一下問:「你為什麼要自殺呢?」
蔡安茜垂下頭,帶著哭聲說:「爸爸媽媽不要我,你也不要我,活著真沒意思。」
「別。」王梓鈞大驚,「你別這樣想。」
「那你就是喜歡我了?」蔡安茜的臉像是六月的天氣一樣,說變就變,臉上掛滿了笑容。
王梓鈞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亂,想了下才說:「我喜歡那種堅強的女孩子,她不會遇到困難和挫折就自殺。你是這樣的女孩子嗎?」
「不是。」蔡安茜低頭沮喪道。
「那你想成為這樣的女孩子嗎?」王梓鈞問。
蔡安茜肯定地點頭說:「想。」
「我喜歡的是滿了18歲的成熟女人,你今年有18歲嗎?」王梓鈞問。
「沒有。」蔡安茜搖頭說。
王梓鈞道:「這就對了。如果想讓我喜歡你,你就一定要變得堅強起來。而且要活潑,和其他人多說話,多交流,這樣才我才會喜歡。要不我們來一個約定,等你到了18歲的時候我們再見面,那時候如果你變成活潑開朗又堅強的女孩子,我們就做好朋友。」
「好啊。」蔡安茜眼睛一亮,不過隨即黯然道,「不行,那個時候你已經結婚了。」
「怎麼會?」王梓鈞心想,再過三年恐怕她就能把我忘了吧。
「你已經有女朋友了,我看報紙上說的。」蔡安茜道。
「那是報紙為了增長銷量亂寫的。」王梓鈞辯解說。
蔡安茜道:「那你要答應我,我18歲以前,你不准有女朋友。」
「好,我保證。」王梓鈞硬著頭皮說。
「拉鉤。」蔡安茜伸出小指。
「拉鉤。」
拉完鉤後,蔡安茜心情非常愉快,笑道:「梓鈞哥哥,我想聽你唱歌。」
「好,我給你唱歌。」王梓鈞不得不清唱起舒緩的歌曲,一首接一首,直唱了一個多鐘頭,失血過多的蔡安茜才沉沉入睡。
王梓鈞吐了一口氣,心情煩躁地走出病房。
「謝謝你,王先生。」蔡晟翊感謝道。
王梓鈞道:「不用客氣。我想我該走了,台灣那邊還有一些事情。令嬡經過我的開導,應該不會再做啥事了。」
蔡晟翊道:「王先生就沒有想過去新加坡發展?」
王梓鈞道:「我很看好新加坡的前景,不過現在還沒有離開台灣的打算。」
蔡晟翊遺憾道:「其實現在新加坡經濟已經起飛,迫切需要文化界的人才,如果王先生有興趣的話,那邊會給你大開方便之門的。」
「很感謝你的賞識,將來可能還要麻煩您。」王梓鈞也不把話說死。
「這是我的名片。」蔡晟翊取出一張燙金的片子,「晚上吃頓便飯吧?」
「不了,晚上我還要拜訪一個香港的朋友,下次吧。」王梓鈞客套說。
「那以後再聯繫。」
與蔡晟翊握了手,王梓鈞逃命般的離開醫院。
鄭振坤追上來問:「回台灣嗎?」
「你忘了明天14k的邀請?」王梓鈞問。
「那明晚再走吧。」鄭振坤想了想說,現在如果拍拍屁股走人,不給14k面子,那下次來香港就不好過了。
王梓鈞道:「今晚我要去拜訪一個朋友,麻煩鄭總派司機送一下,我對香港的路不熟。」
「朋友?」鄭振坤奇怪道,「我記得你沒來過香港啊。」
「是家父的舊友。」王梓鈞說。
「那行,讓阿翟帶你去轉轉,買點東西再去。我待會兒直接坐出租去公司,明天一起去14k。」鄭振坤說。
鄭振坤留下的司機叫阿翟,是個土生土長的香港人,瘦小機靈。在鄭振坤走後,阿翟連忙幫王梓鈞開車門,問道:「鈞哥,去哪裡?」
「先帶我去買點禮物,嗯,就是送朋友家長輩補品什麼的。」王梓鈞道,他要去拜訪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父親的老師長,抗日名將余程萬的家人。
花了兩個鐘頭的時間,王梓鈞買了大包小包的禮物塞在後備箱裡,上車道:「去尖沙咀。」
拿著父親給的地址,王梓鈞來到九龍鬧市區的一片住宅。這裡的房子已經非常老舊了,在二十年前可能還算不錯,但現在看起來卻非常的破敗。
找到地址的所在,王梓鈞按響了門鈴。
「來了,來了。」房間裡響起洪亮的聲音。
開門的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警惕地看了王梓鈞一眼,問道:「你找誰?」
「請問這是鄺瓊華老太太的家嗎?」王梓鈞問。
鄺瓊華就是余程萬的原配夫人。
「你找我媽做什麼?」漢子不耐煩地反問。
「你是余師長的公子吧。」王梓鈞笑道,「你好,我爸是令尊當年的警衛員王賢致。這次我從台灣來香港,父親特意讓我來拜訪。」
「王賢致?」漢子想了想,突然驚喜道,「你是王叔叔家的小子?快進快進!」
漢子把王梓鈞放進門,朝裡面喊道:「媽,王叔家裡來人看望你了。」
「哪個王叔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摸索著出來,眼睛似乎有些毛病。
漢子說:「就是當年背過我,還教我打拳那個王叔。」
老太太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王蠻子嘛。」
王梓鈞偷偷一笑,想不到自己老爸當年還有這麼個外號。
進入房間,王梓鈞四下一看,發現裡面是兩室兩廳,但從地上些和房間擺設來看,恐怕住了好幾口人。而且房裡沒什麼家具,一台電視機又破又舊,不知從哪裡淘來的。
晚景淒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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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在我工作最忙的一周里強推呢?悲劇。
先前加班回來聽了幾遍廚子哥填詞的《加州旅館》,越聽越好聽,有興趣的去百度視頻搜廚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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