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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9章 名望大升

    那女子坐在角落裡對蜀山派眾人指指點點的,不多時就被蜀山派眾人察覺,但這位依舊毫無所覺一般自說自話個不停。

    等到說的夠了,然後一起身,呼啦啦站起好幾桌精壯漢子護著這女子走了。

    葉文看到這人走遠,轉頭問徐賢:「這女人估計是特意來看你的!」

    徐賢尷尬的笑了笑,只是低頭吃飯。適才鬧騰了好一陣,這一桌子都吃完了就他還沒吃到幾口,此時才得到空閒往嘴裡扒飯。

    黃蓉蓉在一旁老老實實的給他夾菜——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把一些好菜給劃拉到自己那裡,然後護著,等徐賢這時候要吃,倒不用怕沒有好菜下飯,葉文見到黃蓉蓉這般行為,只能暗嘆一聲:「不愧是山賊出身,這業務的確熟練的很!硬是沒叫我察覺到她何時劃拉了這麼一堆菜過去!」

    不過,適才那女人說的話他倒是也聽到了一點,這女人竟然瞧不大上徐賢,反而對自己那小徒弟郭靖大加讚賞——實際上郭靖相貌不差,此時老老實實坐在那裡,也瞧不出性格如何,反倒有一股子沉穩的氣度。

    加上背上那柄重劍著實顯眼了一些,引人注意並不奇怪。

    「但是……這些理由也不夠吧?光環呢?徐賢的光環呢?」徐賢那歷來無往不利,對女性更是殺傷力巨大的光環,此時竟然完全不得見,葉文最後只能吐槽了一句:「怪女人!」便不去想了。

    他不去想,卻有人要傷腦筋。

    第二日徐賢一被宣進殿中,低頭聽著太監宣讀對這一批新科進士的任命,徐賢竟然被委任了一個實權。

    「吏部員外郎!這官可不小了!」徐賢對於皇上居然這麼看重自己也是大為吃驚,偷眼往旁一瞧,只見這滿朝的群臣也是對於皇上一出手就是這般大的手筆同樣很是意外,一些自覺嗅覺敏銳的都只道這年輕人的前途不可限量,一入官場就能進六部當中混個實職,本朝至今也沒得幾人有此境遇。

    員外郎雖然只是吏部下屬部門的主官副手,但也管得不少人,職權同樣不小。何況吏部主官官員考核升遷降職,乃是大大的肥缺,這空著的員外郎之位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如今竟叫這新科狀元奪了去。

    只是這還不算,皇帝樂呵呵的等太監念完封賞,隨後又對徐賢道:「卿家可曾婚娶納妾?」他這問題只重婚娶,不重納妾。在他瞧來,這徐賢也算是出身世家,即便未能娶妻,怕是也早就納了幾房小妾。

    他斷然沒想到這徐賢不但沒有娶妻,連小妾也未曾納過,所以徐賢一答:「臣未曾婚娶!也未曾納妾!」

    「哦?」衛弘雖然有點吃驚,但是卻更加高興。他想將自己姐姐,也就是當朝長公主許配給徐賢,自然得先問清楚這徐賢是否娶妻納妾,若妾室太多,少不得還要讓其將那小妾休掉幾個,好保證長公主嫁過去了能夠多與夫君相處。倒也不至於全休掉,皇家也沒那麼霸道,也不禁止駙馬納妾,甚至公主一嫁過去,那幾個陪嫁的丫鬟就等於送過去的妾室。

    若是娶了妻子,那就麻煩了一點,逼迫大臣休妻可不是什麼好名聲,傳出去對其英名有損,他才繼位沒多少年,沒做出什麼大功績,若在因此而蒙上一些惡名,以後怕是極難翻身。

    此時聽到徐賢無妻無妾,倒是省了不少麻煩。衛弘心下一喜,立刻就叫小春子宣讀下一份旨意。

    這份旨意並沒亮出來,此時得了皇上首肯,才轉身從後面一個伺候著的小太監那裡接過,然後宣讀了起來。

    內容又多又長,聽著叫人昏昏欲睡,但是其間內容卻叫滿朝文武大吃一驚。

    「賜婚?」

    徐賢本來也是有點精神萎靡,等聽清楚這聖旨讀的是什麼這才精神一震,心中暗道一聲:「苦也!」

    昨日躲那些名門重臣上門抓女婿就夠他頭疼了,還因此得罪了一個王侯,就差沒放話要在以後給自己穿小鞋了。那時候他還不以為意,反正自己無心仕途。哪想到才搞定那些人,今日皇上開口賜婚,要把長公主許配給自己。

    「我去,這不成皇上的姐夫了麼?」徐賢腦門上冷汗都下來了,這位置可不好待,更要命的是若應下,自己還想脫離仕途那就成了不可能的事情了——國事變成了家事,躲都沒地方躲。

    太監將一份旨意念完,下得台階來遞到徐賢面前:「徐大人,請接旨!」

    這商朝倒沒有那亂七八糟的跪禮,滿朝文武見了皇上也只是行個大禮便罷,若非罪人是不必下跪的。接旨就更不用了。

    徐賢低頭哈腰不敢抬頭,開口道:「臣,不敢接旨!」

    此言一出,群臣皆驚,便連皇帝也是一愣,不過好在衛弘對徐賢極為欣賞,本身也不是脾氣暴躁之輩,見徐賢不敢接旨便問道:「何故不敢接旨?徐卿家可是有什麼難處?」

    徐賢道:「微臣已與一女子定下親事,只等微臣回鄉便既成婚,萬萬不敢再接下這門皇親!」

    衛弘聞言微微一笑:「這算的什麼,推了那門親事便是了!等這旨意傳遍天下,想來那家人也不會難為你。」

    徐賢道:「那女子全家已然身故,只余得一人!」

    「這……」

    衛弘聽到這裡卻覺得有點難辦了,人家女子苦哈哈的全家死光光了,就等著徐賢娶她。如今若推了婚事,叫那姑娘如何是好?這不是害人嗎?

    這衛弘還是一心想做個明君,所以這種對於很多皇帝不是問題的事情他還要費神思量一番。

    正覺得難辦間,文臣中忽然有一人出列,指著徐賢喝道:「好大膽子,皇上賜婚乃是天大的恩寵,徐賢你竟百般推辭,莫非是不將皇上放在眼裡?」說完又對衛弘施禮討好道:「皇上,臣以為這等不尊皇上之輩,當開革,永不錄用!」

    徐賢正尋思著這是哪條狗跑出來亂吠,順便還拍皇上馬屁,但一聽到最後兩句他眼神一亮,心道正合我意,便閉嘴不言,只是靜靜等著,心下尋思:「若能藉此油頭辭官而去,倒也算是好事!」

    不想衛弘對他期望頗高,哪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情就把未來的左膀右臂開革?一揮手把那人呵斥了回去,叫不少人偷笑不已:「拍到了馬腿上!看來皇上對這徐賢頗為寵信,暫時莫要和這年輕人為難的好,免得惹皇上不喜!」

    抱了這般心思,便再無人出來呵斥徐賢,本來有幾人帶著奏章,想要參徐賢一本,說他混跡三教九流,勾結匪類之類的也都暗暗收了回去,不再出言——這幾日過去,武林大會的事情已經漸漸的傳了過來,這些大臣們各個都有點手段,查查徐賢的事情還是不難的。

    何況蜀山派和黃家寨的事情鬧的那麼大,也沒法隱瞞,只要一打聽就能得知。若非此時交通困難,消息傳遞的稍微慢了點,怕是早就傳遍天下了。

    「我去,怎麼沒人出列指責我了?快來噴我啊!將我開革啊!你們不噴我怎麼辭官啊?」

    徐賢往左右一望,發現眾人對自己都抱以非常親切之笑容,本來瞧自己還帶著幾分厭惡的人,如今也是一副討好的姿態——徐賢這吏部員外郎剛好負責考核眾人功績,誰敢給他臉色看?

    「我擦啊!你們這群牆頭草,太不給力了!」


    和葉文混久了,各種稀奇古怪的口頭禪也學了不少,此時心中暗罵個不停,不覺上面衛弘也尋思個不停。最後見徐賢執意不接自己的賜婚聖旨,只得無奈收了聖旨,叫小太監拿下去燒毀。

    「徐卿家之專情守信,叫朕很是佩服!」

    若是平時,眾臣會當皇上生氣了,可如今卻沒人敢出這個聲,甚至不少人附和道:「徐大人品德高潔,文采不凡,皇上選徐大人為狀元,當真是慧眼如炬……」

    見群臣附和,衛弘也是高興,當下宣布擺下御宴招待群臣,順便叫這群剛剛踏進朝堂的新嫩們也與眾位大臣們熟悉熟悉。

    眾人都是巴望不得,這可是一個擴展交際圈子的大好機會,只有徐賢暗道一聲:「又來?我出門時候可只吃了半個饅頭!」

    他這邊餓的眼冒金星,這邊葉文卻吃的萬分哈皮,尤其是請客的竟然是那日進城時候,不大瞧的上自己的那位天道宗弟子。

    「在下天道宗鄭嵩,前些日多有得罪,還請葉掌門勿怪!」說罷將那日收走的小派遞了過來,又繼續道:「前些日忘了還給葉掌門,今日特意給葉掌門送了過來,還請葉掌門收好!」

    此時舉著這不大的小牌,鄭嵩卻只覺得這東西重逾千斤,墜的自己的胳膊都快要抬不起來。這幾日從朋友那裡打聽到了武林大會上的事情後,他才知道那日自己自作聰明得罪了多大一尊佛。

    細細再問,才知道蜀山派如今之聲望直追武林幾大派,掌門葉文那君子劍之美名更是得自家掌教真人親口稱讚——是真的各種稱讚,這天一真人走一路贊一路,幫葉文可打了不少活廣告。

    如今這君子劍之名隨著武林大會上眾人漸漸的散到各處,也傳遍了各處。眼下雖然還沒響遍整個天下,但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徒手施放劍氣,以劍氣削石立碑題字,隨手間就滅了雷劍門,更與天樂幫幫主林海大戰一場,重創林海,最後導致林海傷重斃命——雖然是林海自己尋死,但是之前一戰大戰卻也做不得假,何況普通江湖人也瞧不出那些門道。

    加上蜀山派徐賢,寧茹雪二人也顯了不少手段,蜀山派的旗號算是真正的在這江湖中樹立了起來。

    下一次武林大會,那請柬定然有蜀山派的一張——能得到請柬,那就代表蜀山派的地位被江湖同道承認了。

    同時,雜七雜八的還傳來葉文曾與九劍仙以御劍神技拼過一劍,只這一條就引起不少人驚嘆,比那葉文重創林海還要叫人驚詫。

    至於那魔教復又現身的事情,反倒在一些人有意無意的忽略之下,沒有叫眾人重視的起來,大家都只記得本次大會上出了一個門派叫蜀山派,出了幾位年輕高手,其中以蜀山派掌門葉文為最。

    葉文聽到這些言論之時,便猜到是那些大派合力宣傳自己,把魔教的信息給壓了下去——在一切沒有準備好之前,不要引起恐慌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只是需要一個合適的宣傳對象,葉文得到宣傳,也算是適逢其會。

    不管怎麼說,葉文和蜀山派都是得了許多好處。尋常門派想要名動武林,可不是憑藉一屆武林大會的驚艷表現就能做到的,還需要長年累月的積累慢慢提升自己的名望。

    但是蜀山派卻因為一些意外,瞬間就達到了別人數年積累才能達到的程度,對於蜀山派以後的發展,絕對是大大的利好。

    「人家天一真人幫了這麼大忙,其弟子不過是略微有點瞧不起自己罷了,也算不上什麼事情!」見鄭嵩一臉緊張,額頭上竟然隱現汗漬,葉文也不好難為人家,笑著將那小牌子接了過來,隨意道了一聲:「些許小事,便莫要提了!」

    直到此時,這鄭嵩才長出一口氣,然後舉起面前滿滿的水酒對葉文一舉:「在下久在這京中任職,葉掌門要是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便是!五城兵馬司的人都認識在下,隨便找個差役便能尋到在下所在!」

    葉文也不客氣,一口乾了那杯酒水,然後與鄭嵩客套了一番,最後目送鄭嵩告辭而去。

    這鄭嵩倒是不傻,知道自己當初自作聰明做了那些事情,即便人家不當回事,但總歸是個疙瘩,自己與葉文雖然有緣得見,但這關係怕是僅此而已了。想要再進一步也是極難,乾脆離去,去忙自己的事情。

    葉文也猜到他的想法便沒阻攔,只是互相道了別後便坐了回去,然後對身後靜靜立著的華衣道:「你也不必整日的侍候在我身旁。」

    「這是奴婢應當做的!」

    葉文見自己怎麼說,華衣只當自己是婢女,便也不再囉嗦了下去,問了句旁的:「我且問你,你還要學功夫麼?」

    華衣眨了眨眼,不知道葉文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所以乾脆不出聲。

    葉文見她不答,只得又問了句:「你這經脈已經好了許多,此時重新修煉內功也沒什麼問題了,可曾想過重新修煉出一身功夫?何況我這蜀山派也是武林門派,位處山上,不懂武功的話也頗不方便。」

    華衣想了想,最後幽幽的道:「奴婢自小就只練過那玄陰氣,此時再想修煉也不知道練什麼好!老爺願意教奴婢麼?」

    葉文把玩了一下手中酒杯:「你若想學,我便先教你一套本派的內功心法,等你先恢復一些功力再說旁的!」

    華衣一身功力被廢,但是經脈猶在,並且已經適應了比較強橫的內力奔行期間,若想修行內功,乃是事半功倍。

    加上華衣一身精純陰氣盡數被奪,修行任何內功都不會和她原本修行的功夫有衝突,等於任何功夫都可以學。

    就有若一張純白的大白紙,可以任意在上面作畫。葉文準備先叫她學習全真心法,將功力恢復的差不多了,也好叫她能有一點自保之力——否則她眼下這個樣子,都不敢讓她單獨上街,生怕被誰搶回家去。

    至於外功,葉文以前就奇怪華衣這一身外功與其修為頗為不符,如今倒是明白了其中緣故。不過是沈雨情故意這般教導的,本身就沒想好好教出一個徒弟。那緞帶傳授她也八成有要學舞蹈的緣故,輕功才是真真給她保命用的。

    除此之外,華衣竟然什麼都不會——若非華衣自小就是沈雨情養大,怕是早就懷疑自己師父的目的了。

    「你若要習武,全部都得從頭開始!內功雖然有基礎,不過這外功……」葉文上上下下瞧了瞧,也不知道這華衣嬌滴滴的樣子能否吃了那苦頭。

    正說著,寧茹雪恰好走了出來,對葉文道:「華姑娘的功夫便由我教導好了……」

    葉文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誰教都一樣是教。雖然他心中已經想好了教導這華衣什麼功夫,那本秘籍還是下山前召喚出來的,是一門劍法。只是山上無人適合習練便被他放在一旁沒有去動,如今給華衣修煉倒是合適的很,便動了那本秘籍的心思。

    「當初還道是沒用的東西,如今看來倒也並非如此!」

    摸了下下巴,葉文想著想著,覺得這日子過的忒快,好像距離自己可以召喚秘籍的日子又近了一些,也不知道這次能夠得本什麼。

    只是想來想去,自己眼下最著緊的是修煉時間,秘籍什麼的反倒並不迫切的需求。除非秘籍突然爆出一本強悍到逆天的秘籍來,否則對現在的他來說作用真是不大。

    「戒指啊戒指,來本先天乾坤功之類的吧!」

    正念叨著,只見徐賢晃悠悠的走了回來,見到葉文坐在大堂里坐著,問道:「師兄在這等我麼?」

    葉文一愣,隨即道:「是啊,師弟怎麼才回來?你看這一桌子菜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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