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火燒屁股
金誠痛得冒火,眼睛一睜,嚇了一大跳,眼前不是別人,真是那無為觀的黑衣人。筆神閣 bishenge.com
金誠被她是耳光是嚇得不行,立即道:「幹嘛」。
黑衣人道:「你說幹嘛,救你出去唄」。
金誠無語,心道,老子睡得正好,你要救我出去,立即道:「算了吧,你晚上不睡覺的嗎,你先回去吧,別打擾我睡覺」。
黑衣人不解,心想老娘來救你,你倒好,不但不領情,還要自己滾蛋,嘴裡道:「你有良心沒,我救你出去,你還準備在這裡住一輩子啊」。
金誠一聽,這是來了脾氣的節奏啊,解釋道:「不是不是,我是說,我是被冤枉的,你說我這被你救走了,倒不成越獄了,這一輩子說不清道不明了,是吧,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官府必須要給我一個清白,不然地話,我可不能出去」。
黑衣人冷冷道:「記起來我是誰了嗎」。
金誠心想記起來個屁,道:「還沒,敢問閣下是誰啊,你提示下」。
黑衣人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問道:「剛才那個美女是誰」。
金誠別問懵逼了,心道剛才來了好多個美女,到底是哪一個,不好意思道:「你是說哪一個」。
黑衣人沒好氣道:「我是說最後一個,嘰嘰喳喳說個沒完的那個」。
金誠道:「哦,她啊,李子琪,她是知縣大人的女兒,我的合作搭檔,你看被子還是她送的呢」心想,你說要救我,顯然是關心自己的,被子本來是李子墨送的,索性也說成她送的,都是關心,不就在統一戰線上了嘛,應該不會為難自己吧。
黑衣人道:「被子,被子,一輩子,金大少爺,真是艷福不淺啊」。
金誠心驚,顯然是不開心啊,原來送被子是有深意的啊,送被子就是一輩子的意思,想多了吧大姐。
黑衣人一掌拍過來。
金誠一個趔趄滾到了地上,那個冷啊,這是深秋,自己穿著單衣跌在地上,全身打了個寒戰。
黑衣人把被子一提道:「坐牢要有個坐牢的樣子,被子沒收了,你既然不想出去那就繼續呆在這吧」。
不會吧,大姐,這麼冷,把被子收了,你是來救我的,還是來害我的。
金誠急道:「手下留情啊,冷啊,總要給我留一床吧」。
黑衣人把被子提在手裡,出了牢門,把鎖一上,嘴裡道:「這麼好的天氣,睡什麼覺嘛,你剛好冷靜下來想想我是誰,我說了坐牢要有坐牢的樣子,總不能你和知縣千金關係好,就破壞規矩吧,你看看其他坐牢的哪有什麼被子,你也別喊,外面的獄卒我都點了穴道,他們會一覺睡到天亮」說完拿著被子大搖大擺地出門而去。
可憐的金誠,凍得瑟瑟發抖,心裡問候黑衣人的父母、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等所有親戚一遍,但是還是冷,沒有辦法自己又在牢房裡跺來跺去驅逐寒冷,心道今晚冷個秋,咋如此之長啊,自己圍著牢房轉了不知道多少圈天還沒亮。
知縣府。
飯桌上,李知縣問道:「子墨,金誠這件事你怎麼看」。
李子琪把包子一放,搶先說道:「這還不明顯,據我所知,就是那杏林堂陳夏搞的鬼,這個我可以作證,半月前,在宜春樓,他和金誠鬥嘴,後來,兩人又作詩爭那岳靈兒的寵,那陳夏草包借用李白的詩詞,金誠原創一首詩詞拔得頭籌,那陳夏懷恨在心,所以報復唄」。
李知縣心道原來如此。
知縣夫人好奇道:「啊,那金誠居然會作詩,你說說看,是什麼樣的詩詞,說不定他也是抄襲別人的詩詞,你讀下我聽聽看」。
子琪搖頭晃腦道:「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怎麼樣怎麼樣」。
李知縣也重複道:「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好詩!好詩!妙哉,我感覺怎麼不對,那啥,琪兒,你怎麼知道得如此清楚啊」。
李子琪囧得滿臉通紅,要是父親和母親知道自己也到了那煙花之地,不被罵死才怪。
李子墨立即插畫道:「哦,是我告訴妹妹的」。
李知縣道:「難怪,沒想到那金誠肚子裡還有點墨水啊,這首詩詞確實是他原創,哦,我剛才問,子墨,你怎麼看待這個事兒」。
李子墨不知父親是什麼意思,詢問道:「父親,你覺得應該如何是好啊」。
李知縣道:「不是什麼大事兒,最好是患者家屬自己撤訴最好」。
李子墨道:「父親,我懂了,我會想辦法,家屬不就是想訛點錢嘛」。
子琪立即道:「那需要多少錢,我們知味軒出就可以了」。
李子墨嘿嘿笑道:「哎呦喂,這知味軒才開一天張,就如此財大氣粗了,我的好妹妹」。
李子琪又把知味軒第一天開張的豐功偉績講了一遍。
李知縣和夫人聽了也是心驚。
夫人驚訝道:「啊,才開一天張,就有上千兩銀子現銀啊,真是想不到金誠這什麼會員制度是怎麼想到的,要不什麼時候請他到府上聚一聚,我倒對他有些好奇了」。
李子墨也是後悔,當初沒有投點資,笑道:「那我儘快去把事情搞定,爭取明天就把誠老弟放出來」。
李知縣阻止道:「不急,不急,先讓他多待幾天再說」。
眾人驚訝,詢問似地望著他。
知縣解釋道:「太容易出去了,感覺事情好容易處理一樣,先讓李家著急下嘛」。
李子琪道:「別太久了吧,知味軒還要他坐鎮呢」。
李子墨呵呵笑道:「我的好妹妹,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真是女大不隨母啊,居然敢和父親唱反調了」。
知縣夫人道:「子墨別瞎說,大家聽父親安排就是」。
知縣吩咐道:「子墨去處理這件事情,不要留什麼後遺症啊」心道這種事情最好還是私下處理,達成和解撤訴是最好的。
晚上,縣衙牢房。
李子琪把飯店的事情忙完就急急趕了過來。
見牢房裡的被子居然不見了,心理不高興,把獄頭喊過來,興師問罪道:「金大哥的被子呢」。
牢頭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個梗,急道:「大小姐,我也不知道啊」。
李子琪顯然對這個回答不滿意,臉一沉道:「我要你多照顧金大哥,就是這樣照顧的嗎,我要去告狀去」。
牢頭心道把這個姑奶奶惹毛了,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正要解釋一番。
金誠發話道:「這個還真不怪牢頭,昨夜睡得好好的,我的被子就被人拿走了」。
今天,知味軒一如既往地火爆,現在金誠在她心裡比誰都重要,立即關心道:「金大哥,我等下派人再送幾床過來便是」也不關心那被子到底是飛了還是跑了。
金誠也不拒絕,心道就算送來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福氣消受。
兩人針對知味軒飯店又做了深入探討直到深夜。
金誠懷著忐忑地心情睡了下去。
一覺到天亮,黑衣人居然沒來。
又過了兩個晚上,他掐指一算,已經坐了五天牢房,百無聊賴,有些煩躁。
李子墨進來陪他吃完飯,興奮道:「誠老弟,明日你就可以出去了」。
金誠心想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在這牢房裡雖然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不時有美人兒來陪一陪,但是自由才是王道啊。
他詢問道:「後來是如何解決的」。
李子墨故做神秘道:「還真是奇葩,我為了你的事兒,前期做了很多外圍調查,所以耽誤了些時間,前幾日我派人去了一趟那死者家裡了解情況,但是那家屬不依不饒,態度很硬,說要至你於死地,說什麼一命償一命」。
金誠暗自叫苦,問道:「那你剛才還說我可以出去了,既然家屬不同意,我怕是難得出去了」。
子墨道:「不急嘛,家屬的態度是前幾日,今日我去找家屬,本來準備了兩套方案,一套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若不接受,我就準備了第二套方案,那就是吃不完兜著走,當然了,如果家屬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呢,我還是準備了銀兩補償的,哪知道,她的態度真是讓我大跌眼鏡啊」。
「咋回事,耍潑不同意嗎」金誠好奇道。
子墨呵呵道:「那倒沒有,我去了還沒有開口說話,她主動說對你沒有任何惡意,只是當初受到了陳夏醫生的蠱惑才到官府去告你,現在她願意撤訴,你說奇怪不奇怪」。
金誠心道你要說,你就說,說一半,問我奇怪不奇怪,我看你才奇怪,沒好氣道:「嗯」不表態。
子墨繼續道:「原來是那陳夏使的連環計,首先把垂死的患者丟給你,然後又慫恿家屬去報官,你說這夠仇恨吧」。
金誠心想老子也就對你妹妹開刷,你把我往死里逼啊,也感嘆道:「真是比殺父之仇還仇恨啊」。
子墨嘿嘿笑道:「殺父仇人倒也說不上,他父親陳老醫生倒人不錯,據我後來了解,有三批人去找那家屬,第一次是個粉衣美女,去給你說情,還另外送上了五十兩銀子,但是家屬拒絕了,原來是那陳夏給了家屬一百兩銀子,要她把你告到底;第二次是那陳老醫生親自去說情呢,家屬有些動搖,但是還是咬住不放口;第三次是一個黑衣美人去丟了一百兩銀子和一把刀,直接要她二選一,你說這多簡單粗暴,效果很理想」。
金誠道:「家屬肯定是選錢了,沒必要為了別人的矛盾和自己死磕吧」。
子墨舉了個大拇指道:「聰明,確實如此,家屬就是這樣回答的,那粉衣美人和黑衣美人是誰,從實招來,開來這裡面大有故事啊」。
金誠心道還故事,是事故還差不多,一芳最愛穿粉色衣服,應該是她無疑,黑衣人應該就是那把自己被子拿走了的傢伙,做了個聳肩膀的動作,表示不知道。
子墨見他不知道,也不好追問,又道:「今晚,我們多喝兩杯,明日你就可以出獄了,也算是瀟灑走一回了,出去後有什麼打算」。
金誠無奈道:「這還有什麼打算,還是繼續開診所吧」。
子墨搖了搖頭道:「難!我告訴你,你在牢房裡的這幾天,京口縣都傳遍了你豐功偉績」。
「這裡又有那陳夏的功勞吧」金誠煩躁道。
子墨喝了口酒道:「嗯了,我告訴你,前日他到宜春樓又把你宣傳了一遍,當然了,只有有人的地方,他都會去把你宣傳宣傳,比如說賭場這些啥的,你現在都京口縣成名人了,現在整個京口縣都知道有個醫院,病人進去不到一個時辰就沒了,主要還是被你按死的,你說這以後診所咋開」。
金誠無語,嘴裡道:「這個王九蛋,你說他屢次置我於死地,良心不痛嗎」。
子墨被逗笑了道:「他痛個屁,要不要好好教訓他下」。
金誠道:「他來低俗的,我就來高雅的,我到時候讓他診所沒生意,看他調子高」對於開診所他此時也是沒了底氣。
子墨只差沒噴飯了,求饒道:「老弟,你是不是腦袋出了問題,就目前這局勢還不清晰嗎,能不能別在診所上較勁,要不我們再開個飯店到京城去,你看如何,我看那知味軒現在都忙不開,我還充了兩百兩銀子成為會員,想到那三樓去吃飯,現在都還沒輪上」。
金誠也沒想到飯店生意會如此之好,心想在醫學道路上老子是有追求的也是有理想的,才不想和你摻和這些破事,立即回絕道:「子墨兄,你真是看得起我,摻和知味軒的事兒我就是趕鴨子上架,純粹誤打誤撞,沒想到這京口縣對高端消費的需求如此之大,我曾經就說了,等子琪妹妹穩定了後把股退我就可以了,當然了你要是有興趣,可以自行投資嘛」。
子墨心道,我也就是試探下你而已,看把你急的,哈哈笑道:「誠老弟,我都不認識你了,這風格咋變了,還真做上好人好事了」。
金誠也不在這個話題上停留。
兩人又訴說了半天的戰鬥友誼才分開。
第二日,患者家屬撤訴,李太醫、夫人、一芳、知畫等人接著金誠浩浩蕩蕩地回到了金府。
免不得被母親噓寒問暖一番,見他還是白白胖胖,母親臉上又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嘴裡還嘟噥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說完讓金誠把衣服了丟在地上,陳管家立即上前點燃了。
母親嘴裡道:「快快,從上跨過去,就算誠兒跨過了這道坎了」。
金誠汗顏,一個箭步跨了過去,哪知道,這幾日活動不多,跨得太小,怕步子太大扯到蛋,褲子居然點著了,此時大家都只剩下尖叫,他第一次體會到真正的火燒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