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請我嗎那就隨意唄!」夜無寒笑道,相比別人在蕭婉儀面前的自慚形穢,夜無寒倒是表現的一直很淡然,反而給人一種錯覺,兩人在一起他才是做主宰的那個。筆神閣 bishenge.com
「那好,我覺得牙買加藍山咖啡不錯,要不我就請你喝極品藍山吧。」
「好呀,一切聽從婉儀姐安排!」
兩人正說著話,外面發生了意外。前面出現一輛貨車,詭異的是這輛車速度突然慢了下來,穩穩的將阿斯頓馬丁擋在了後面。
不知何時後面出現了一輛悍馬,見時機出現,這輛悍馬也突然加速,瘋了一般向阿斯頓馬丁的車尾撞來。
悍馬內的司機不僅戴著頭盔,身上也是全副武裝,周圍更是像鐵籠子一樣的鋼筋結構,把自己保護的死死的,很明顯,撞擊的同時他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兩輛車前後夾擊,而且都是重量級車型,這種情形恐怕神仙也難活命了。
車裡的蕭婉儀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嚇的花容變色,完全不知怎麼辦了,說白了這種情況她也只能等死。
夜無寒通過後視鏡清晰看到了後面直衝而來的悍馬,不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面貨車攔路,後有悍馬直衝!
千鈞一髮之際,夜無寒猛地向左一打方向盤,踩死了剎車,於此同時拉起了手剎!
令所有人驚詫的一幕出現了,跑車的四個軲轆瞬間抱死,原地漂移,瞬間甩尾,幾乎是橫著向前面的大貨車沖了過去。
「啊!」
眼看自己與大貨車越來越近,蕭婉儀心中更加恐懼,幾乎是本能的她閉上眼睛,撲過來抱住了夜無寒的腰,或許此刻跟他死在一塊就是她最好的安慰了。
可詭異的一幕再次出現,阿斯頓馬丁在漂移之後,竟然來了個漂亮的原地一百八十度轉彎,在即將鑽進進貨車車底之前,阿斯頓馬丁又打正了車頭,與那輛悍馬竟然變成了對向行駛。
也就是在千鈞一髮之際,夜無寒竟然在公路上完成了一次幾乎不可能完成的原地轉彎,變成了逆向行駛。
嗡!
阿斯頓馬丁一個彈射起步驟然加速,馬達的咆哮聲震耳欲聾,在悍馬衝過來的剎那,阿斯頓馬丁避開了悍馬的衝擊,幾乎是貼著對方一衝而過。
危險之極,但是阿斯頓馬丁偏偏在千鈞一髮之際避免了被兩輛車夾餡餅的結局。
轟!
他是安全了,但是那輛悍馬慘了,阿斯頓馬丁忽然失去目標,已經加速的悍馬哪裡還來得及調整方向,一下子衝進了大貨車的車底。
轟隆!
火光四起,悍馬發生了爆炸,瀰漫的火光瞬間席捲了整輛大貨車。
雖然司機勉強從駕駛室沖了出來,卻也被火光捲住,變成了火人,在地上勉強沖了幾步,便摔倒在地,時間不大就變成了一堆焦炭。
此時阿斯頓馬丁已經絕塵而去,而蕭婉儀還在將頭埋在夜無寒懷裡,發出一陣陣尖叫聲,渾身都在顫抖,在她看來自己已經死定了。
「婉儀姐,已經沒事了。」夜無寒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
「啊,已經沒事了」蕭婉儀向四周看了看,這才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從他懷裡坐了起來。
望著後面連綿的爆炸和火光,確認自己確實沒事了,蕭婉儀這才拍著高聳的胸脯長出口氣。
這個舉動讓夜無寒一陣恍然,是真大呀,誘人!
「婉儀姐,你得罪什麼人沒有」夜無寒開口問道。
「得罪人」
蕭婉儀楞了一陣兒,半晌忽然驚聲道:「難道是他」
沉默了一會,蕭婉儀道:「寒弟弟,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來安排!」
說完她就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何律師……」
等她打完了,夜無寒才笑道:「婉儀姐,喝咖啡的事咱們還喝不喝了」
「喝,怎麼不喝我答應寒弟的事怎麼能反悔呢」蕭婉儀笑道,這才多大功夫,她又恢復了端莊優雅之態,讓夜無寒也不得不感慨,這絕對是個見過世面的女人。
兩人開車來到了一家格調不錯的咖啡館。
蕭婉儀要了兩杯極品藍山咖啡,還特意又要了點吃的。
「婉儀姐,你到底得罪誰了」品著咖啡,夜無寒開口問道。
「姐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如果是的話就應該是他了!」
夜無寒沒說話,如果對方想讓自己知道的話就會說下去,如果蕭婉儀不說,他也不會強求什麼。
果然,蕭婉儀沉默片刻接著道:「這個人是我前夫的一個朋友,我前夫死後他一直對我掌控公司大權不滿,一直想索要公司更多的股份,我覺得這起車禍如果是有人蓄意為之的話就應該是他安排的,不過這件事寒弟你不要管了,我會安排的。」
兩個人繼續喝咖啡,在蕭婉儀眼裡,處理車禍的事竟然遠沒有她跟夜無寒喝咖啡重要。
她不在意,夜無寒更不在意,比這更大的場面他都見過,何況區區一場車禍。
品完咖啡,蕭婉儀又堅持要送他回去,夜無寒拗不過也只好由著她。
「婉儀姐,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別忘了告訴我!」臨走夜無寒笑道。
「會的!」蕭婉儀嫵媚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上了車。
把夜無寒重又送回快遞站,蕭婉儀才返回。
下班之後,夜無寒回到了自己在棚戶區的小院,他並沒有著急休息,而是換上了一身乾淨衣服,出門後一路向西,最終來到了一家豪華的夜總會前。
他站在一株大樹下,點著煙默默的吸著,看著霓虹閃爍的夜總會門前。
時間不大,一輛出租車在夜總會門前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梳著披肩大波浪發,打扮妖冶卻極為性感漂亮的女人。
看到這個女人,夜無寒的手情不自禁開始顫抖起來,而且抖動的越來越厲害。
七年!
七年的時間,他跑去非洲,最終又回來,就是為了這個女人,他的青梅竹馬。
「無寒哥,等我畢業了你一定要騎著白馬來接我吆!」
他送寧清兒上學時的一幕如同在昨日一般,也正因為這句話,夜無寒孤身一人去了北非,就是想為了給她一個更美好的生活。
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回來之後會是這種結果。
隨著寧清兒下車,又有幾個女郎來到,幾個人有說有笑,放浪的擰著性感的腰肢,一起向夜總會內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