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言自語,只不過不想讓他知道她到底有多心疼自己,有多擔心自己。
喉嚨似有什麼東西堵住的夏今淵雙眸深邃注視自己的愛人,聲音沙啞,柔道:「等紗布拆了再讓你看,現在別看了。」
「乖,把衣服放下,睡到我身邊吧,我想看著你。」
葉簡輕地放下衣擺,睡回他的身邊。
兩人都側著身,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你的眼裡有我,我的眼裡有你,怎麼看都看不夠。
「我們誰也不能保證以後不會受傷,我們只能儘量做到把負傷程度降到最低。所以,小狐狸,平時訓練一定要用心,不能滯步不前,一定要年年進步,月月進步才可以。」
「別悲傷了,很正常的事情,就像你上回負傷一樣,我雖然很心疼,可我選擇面對。沒有辦法保障的事,只有去面對了。」
他總能隨時隨刻教育她,提醒她,教會她,軍旅這條荊棘叢生的路上,正因為有他一路都是最美的風景。
忍不住又輕地用手撫摸俊雅不掩清貴氣質的五官,葉簡用自己的鼻尖輕地擦過他的鼻尖,深情有笑的雙眼凝視像株懸崖傲雪青松的男人,淺地吻了吻他的薄唇,情到深處說了一句讓夏今淵驚喜不已的情話。
「我喜歡同你接吻。」
就這一句話,葉簡被吻到嘴唇都差點破皮,還好韓崢那邊及時敲門,才打斷深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要打擾兩位一會兒,我在外面站了十來分鐘,兩位親親我我沒個盡頭,事有點急,只能冒失打擾了。「
韓崢知道倆人關係,對打斷倆人的親熱他也深感抱歉,不過,沒有辦法,他真有正事要說。
頂著夏今淵「飛刀」般的視線,感受自己身體已經無形被射成「蓮蓬」的韓崢承受巨大心理壓力把打聽的事情飛快說出來。
「葉盈昨晚參加了杜嘉儀的生日晚會,黎夫人帶著她介紹給自己的朋友,還開玩笑般的跟自己在京政團的朋友說要照顧照顧葉盈,身邊甚至還有黎夫人的兒子黎源陪同。」
「而原本應該陪同的葉志帆沒有過去,到了晚上十點多還連夜乘坐飛機飛回南省。接著,今天上午孫冬晴與葉志帆突然離婚。」
「好了,這就是我打聽到的事情,總之,黎夫人很滿意葉盈,然後呢,參加晚宴的那些人,包括我朋友以及他妹妹,都認為黎夫人很有可能是想讓黎源取了葉盈。」
「所有事情全部說話,打擾了,再見!」
把自己打聽到的事說完,韓崢一秒都沒有耽擱,不再給夏今淵射「飛刀」的機會,很識趣的迅速起身離開。
打斷兩人的深吻已經讓他受了五分鐘的「飛刀」戳,再沒點眼色繼續留下,他怕老六的拳頭朝自己臉門砸過來。
葉簡不由眯了眯眼睛,聽完了這個相當曲折充滿了離奇故事。
聽上去很離奇,不可思義,不過呢,稍想想也就能明白過來。
有些無奈的看著逃般的韓崢,抿著嘴笑的她對夏今淵道:「是你自己拜託他打聽,現在又來怪他,夏隊,你也不怕韓崢跟你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