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鄆州最大的青樓天香樓?」李璟騎著一匹駿馬來到鄆州城,望著面前的建築,對身邊的李大牛說道:「看上去倒是有氣勢的很,你可知道,這裡面最有名的妓女是什麼人?」
「嘿嘿,這位公子一看就知道以前沒有來過天香樓了。」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一個年輕書生,笑呵呵的說道:「誰不知道這天香樓內最有名的是兩個人,第一個就是閻婆惜,第二個李香春了。閻婆惜的腰,李香春的手在鄆州城誰不知道。」
「哦,倒是有些日子沒有來過了。」李璟聽了點點頭,在記憶之中,他倒是來過天香樓,但卻沒有見過這兩個女子,這兩個女子乃是天香樓的頭牌,一夜需要不少的錢,李應對這樣方面控制的比較嚴,他也頂多只是在李家莊欺負一下調戲一些寡婦之流的,哪裡敢在鄆州城內放肆,這鄆州城內大人物不少,最出名的就是日後梁山老大的宋江,現在就是鄆州城內的押司。這些頭牌名妓背後都是有人的。
李璟在書上記得,閻婆惜後來就是跟著宋江那個矮鬼的。此人在山東被稱為是及時雨,若是惹了宋江,李家莊的處境恐怕就更加危險了。原來的李璟雖然混蛋,但是也知道什麼人不能惹,什麼人不能碰。
「這位公子怎麼稱呼,你這一身?」剛才說話的年輕人打量著李璟一眼,微微一驚,先不說李璟身上的衣服材質不俗,就是這一身氣質,就是年輕公子也驚訝。
「獨龍岡李家莊李璟,不知道兄台如何稱呼?」李璟跳下馬來,笑呵呵朝對方拱手說道。
「李家莊?在下鄆州押司張文遠。」年輕人聞言一愣,獨龍岡三莊在鄆州誰不知道,幾乎是鄆州的三霸,眼前的李璟出自李家莊,也不是他小小的押司能夠得罪的。
「原來是張兄,久仰大名。」李璟雙目中頓時露出一絲笑容來,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日後和閻婆惜勾搭成奸,陷害宋江的人物就是此人了,倒是生的一副好相貌,這窯姐兒都是愛俏的,宋江又矮又黑,哪裡能和張文遠比擬,閻婆惜喜歡上張文遠也是可以理解的。
「李賢弟也知道我?」張文遠聽了之後雙眼一亮,忍不住詢問道。
「鄆城兩大押司,及時雨宋江宋公明和張兄,整個鄆城誰不知道。」李璟笑呵呵的說道:「張兄來這裡,是見閻婆惜或者是李香春?」
「嘿嘿,這兩人,賢弟也知道,要價太高,那閻婆可是一個死要錢的人,我這囊中羞澀,哪裡能入的了閻婆惜的眼。倒是李兄,或許閻婆惜見了李兄的風采,或許免費一見也是有可能的。」張文遠看著李璟的模樣,心中忍不住有一絲嫉妒,論賣相和氣質,遠超自己。
「嘿嘿,這姐兒們愛俏不假,但是更愛金錢,這不,為了一卿芳澤,小弟這可是來送禮的。」李璟指著張大牛手中捧的幾個錦盒,說道:「張兄,小弟先進去了,回聊啊!」
「行,行。」張文遠忽然望了周圍一眼,忽然上前兩步,說道:「兄弟,聽哥哥一句勸說,這天香樓內美女甚多,不只是有閻婆惜和李香春,有的女人雖然生的不錯,可惦記的人太多了。」
「哦,這個閻婆惜?」李璟面色一愣,忍不住詢問道。
「宋大哥最近來的比較勤快。」張文遠低聲說道,然後露出一個人人都懂得的意思,說道:「宋哥哥在鄆城的名聲,想必李兄弟也是知道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李璟心中頓時知道,這個張文遠恐怕對宋江已經不滿了,當下說道:「小弟前來僅僅是想送點東西給閻婆惜,呵呵,並無他求,並無他求。呵呵!多謝張兄指點。」李璟哈哈大笑,招呼李大牛進了天香樓。
到底是鄆州城第一消金窟,裡面裝飾豪華典雅,李璟扔了幾文錢給龜奴,讓他帶著自己去找閻婆惜,只見他行走其中,不時的看見一些美女行走其間,穿著或為暴露,或為典雅,這些妓女看著李璟的容貌,不時的朝李璟拋出媚眼,可惜的是,李璟心中有事,根本看不上這些女子。
也就是錢財的緣故,李璟很快就在一個單獨的閣樓中見到了閻婆惜,生的果然美貌,尤其是雙目流轉之前,閃爍萬古風情,一張櫻桃小嘴更是勾起人心深處的念想,纖腰細細,盈盈一握,難怪剛才張文遠說了「閻婆惜的腰,李香春的手」,這個閻婆惜也的確有吸引人的地方。
「你是來找宋押司的?」閻婆惜看著李璟,雙眼一亮,與又矮又黑的宋江比,李璟身材高大健壯、面容俊秀,除掉宋江的官皮,李璟甩宋江幾條街。閻婆惜原本冷淡的態度,頓時好了許多,粉臉上也多了許多笑容。就算是找宋江的,也在那時忍著。
「在下李家莊李璟久聞姑娘大名,只是無緣一見,近日得到一件寶物,想送與小姐。」李璟面帶笑容,從李大牛身上接過一個錦盒。
「哦,是什麼寶物?」閻婆惜本身看著李璟生的俊俏,又聽說李璟不是來找宋江,專門來給自己送禮物的,還以為李璟對自己有什麼想法,心中更是十分高興,當下伸開芊芊玉手,打開錦盒,露出一個好看的木盒來,在李璟的示意下,再次打開木盒,露出一個精美的陶瓷盒,當她打開陶瓷盒的時候,露出一塊淺綠色的香皂,一股清香撲面而來。
「這是?」閻婆惜雙眼一亮,將香皂取在手中,然後放在鼻尖輕輕一聞,驚訝的說道:「這是何物,我好像聞到了一股荷花香。」
「這是香皂,乃是海外秘術,專門為洗浴所用,沐浴之時,在全身塗滿此物,不但能清除身上的污垢,更是能在身體上留下荷花清香,長期使用,可是保持肌膚光滑有彈性。」李璟笑眯眯的說道:「小姐可以先用此物清潔玉手,事後肯定知道在下所言不虛。」
「奴家倒是想試試,只是不想淨手,想沐浴一番,只是不知道此物如何使用,公子可否做個示範?」閻婆惜早就想找個機會試試李璟的健壯,一時間美目發亮,宛若滴水,一臉的嬌羞之色。
「傳聞天香樓內,閻婆惜的腰乃是絕技,沒想到今日,我還有如此福分。」李璟也不是衛道士,能和宋江的女人來一場戰鬥,他還是有點成就感的。
「那公子還等什麼?」閻婆惜聽了之後,哪裡還忍受的了,拉著李璟的大手,進了屏風後。
第十七章閻婆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