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王銳身形一晃,又到了李蓮英面前,狠狠一耳光抽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李蓮英被又一下抽飛了出去。
「死!」
王銳伸手虛空抓攝,一下就捏住了李蓮英的脖子,硬生生的提在了空中,無論他怎麼劇烈掙扎,都無法逃脫出去。
李蓮英面紅耳赤,四肢不停掙扎,眼睛鼓得突出來了,臉上終於顯現出來了極度驚恐的神色。
而李蓮英的兒子看到這一幕,直接嚇得癱坐在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喘息著,恐懼到了極點。
「這位前輩果然沒有吹牛,完全就是瞬殺巔峰靈仙,絕對是可以擊殺真仙的存在!我看就算是巔峰真仙寶玉宮主,也不可能這樣輕而易舉地拿下李蓮英。」
王朝輝和王海源兩父子,臉色變幻著,他們也是萬萬沒有預料到,王銳的實力如此強悍。
原本以為,王銳多少吹點牛,修為最多也就是相當於靈仙,但是現在看起來,王銳根本沒有吹牛,還是謙虛了。
「李蓮英,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
王銳捏著他的脖子,提在手上,笑聲冷酷:「你以為真仙很厲害?真仙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誰阻止我接出寶月,誰的下場,就和你一樣。連仙界的斬仙台,斬仙刀都拿我沒辦法!龍界我也是來去自如!你們青雲宗難道比得上仙界和龍界?」
「啊啊啊……嗚嗚嗚……」
李蓮英完全說不出話來,這個時候,他知道了王銳的恐怖,也感受到了王銳體內根本不能抗衡的力量。這個時候,他後悔,極度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強出頭。
「想不到寶月居然找了你這樣一位男人,她的氣運,實在是太好了!」
忽然寶玉宮主說話了,剛才那一幕,她也看得驚心動魄。就算是她,要擊敗李蓮英,也要花費很大的力氣,如果對方拼命反擊,恐怕還要受點傷,元氣虧損。
但是現在王銳出手,雷霆一擊,輕輕鬆鬆就把李蓮英徹底擊潰,這是什麼手段?就算是一般的巔峰真仙,也絕對做不到這一點,難道他比真仙還要厲害?
「你放了李蓮英,他是我們青雲宗的長老,你殺了他的話,麻煩很大,你要救出寶月,恐怕更家困難了。」
寶玉宮主一字一句,緩緩說道。
「既然宮主說話,我當然要聽。我本來也不想在青雲宗中大開殺戒,要不然也不會來見你。」
王銳冷笑著:「不過,如果有人不識相的話,我也不會吝嗇雷霆手段。這個李蓮英對於我來說,土雞瓦狗一般的角色,我想殺他就好像殺雞殺鴨,給我滾吧!」
他隨手一丟,虛空裂開,那李蓮英被如同死狗一般的丟了進去,也不知道被甩到哪裡去了。
「你們也出去吧!」寶玉宮主手一揮,旁邊站立著的秘傳弟子都出去了。
「怎麼樣?以我的實力,能不能幫寶月說得上話?」王銳轉過身來,對寶玉宮主笑起來。
「嗯!你的修為確實深不可測。足可以擊殺真仙。」
寶玉宮主這時已經恢復了絕對的冷靜,「很好,既然你來了,我正愁沒有人和我聯合,搭救寶月。現在有了你,就有了希望。坐下來,我和你細細商量。」
以為在青雲宗之中,還是隱藏著諸多厲害的大人物,甚至傳聞之中還有至高無上的神仙強者存在,所以王銳還是得小心翼翼,最好和寶玉宮主計劃好,施展霹靂手段,救出寶月。
不過,到了該出手的時候,他也絕對不會怕,真正到了那一步,他絕對要殺得血流成河,屍山血海。
讓青雲宗從此一蹶不振,反正連仙界和龍族他都不怕,還在乎一個青雲宗?
「寶月的父親飛升的時候,觸犯了天條,被仙界殺死。隨後,我們青雲宗接到了仙界的符詔,要收走聚寶岩,審問寶月。於是到現在為止,寶月仍然被關押在了牢獄之中,我也沒有辦法解救她。」
寶玉宮主搖搖頭,看來她和寶月的師徒情誼是很深厚的。
「又是仙界符詔?可惡的東西。」
王銳心中一動,現在他的女人,幾乎是都遭到了仙界暗中下黑手,比如雷婷玉,是仙界要擊殺的對象,比如秋水伊,已經被太清門送到仙界去了,生死不知。現在的寶月,更是遭遇到了仙界符詔從中作梗。
「那現在怎麼辦?」王銳眉頭一皺,覺得這一次可能沒有那麼順利。
「你的實力,既然可以擊敗真仙,我青雲宗內除了那些蒙蔽仙界,不肯飛升的老古董之外,已經沒有人能對付得了你。就算要和你抗衡,也要許多真仙宮主一起聯手,我看他們也未必願意得罪你這樣一個可怕的敵人,到時候,再見機行事好了。」
寶玉宮主眼含殺氣,骨子裡面也是殺伐果斷,天不怕地不怕的高手,要不然,也不會教出寶月這樣的徒弟來。
「好!真仙我還可以對付幾個,至於那些蒙蔽仙界的老古董,都絕對不敢隨意出手,否則被仙界知道,立刻就要遭到巨大的雷劫,或者是直接被捲入仙界。」王銳心中又放心了很多。
起碼,地仙、神仙那種隱藏的老古董,根本不能夠隨意出手,這就對他爆發實力技壓群雄,救出寶月,有了極大的幫助。
仙界的這種規則反而是幫了他的忙。
「前輩,我也有幾個長輩,也是一些宮主,我可以去聯合一下,為前輩助力。」
王海源突然說道,他目睹了王銳直接把李蓮英一擊打敗,這位幻仙高手也改變了稱呼,把道友變成了前輩。
「好!你去聯絡吧。如果你辦得好的話,我回考慮你兒子和玉琴的事情。」寶玉宮主居然搶先開口了。
「那晚輩先走了。」
王海源和帶著王輝,直接出去了,王朝輝高興得眉開眼笑。有了王銳當後台,他一定會心想事成。
王家父子走了之後,整個寶雲宮好一陣寂靜,就剩下寶玉和王銳兩人,沉默不語,似乎各自都在推算思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