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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哼著,想要掙扎。一窩蟻 m.yiwoyi.com
但不管是想要反抗、咒罵還是投降。
發出的聲音也是含糊不清,根本聽不見,又能對王戰有什麼威脅呢。
「嘶…嘶…嘶…」
王戰好心勸道。
「別想著繼續說話了。說的多,死的快,你難道還想在我這裡掛掉,然後冤枉我不成?」
看著這張惹人厭惡,而且恨不得痛扁一頓的嘴臉,蛇頭終於艱難無力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殊不知。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平地起驚雷。
「要不這樣吧,你把你那套武技交給我,我向人保證,一定不會向人透漏你是源組織諜子的事情怎麼樣?」
倏…
蛇頭猛地睜開雙眼,怒目圓睜,死死看著王戰。
「啊…啊…啊…」
王戰到底是誰。
為什麼他會知道源組織的事情
這一刻。
蛇頭終於明白了,王戰的目標,好似從一開始就已經盯住他了。
可惜。
看著這雙滿是驚愕、暴怒與凜冽殺意的眼睛,王戰有些遺憾道。
「嗯哼,看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麼,出來吧,瘋子!」
倏忽一聲。
才沉寂了一天都不到的瘋子,再一次出現在了王戰的身邊。
桀桀笑著,嗜血的眸子緊盯著蛇頭。
「這個,是我的下一個獵物嗎?」
王戰好像自言自語道。
「不錯,慢慢享受吧!當然,你得讓他繼續活著,而且最好把我想要的東西帶出來。記住了,一定要是經過驗證的,否則我的身體要是出了問題,我死,你也活不成!」
「桀桀桀!」
瘋子狂笑著,激動得很,哪裡有空去理會王戰。
管他真真假假,自己先快活快活再說。
但是他笑得越開心,蛇頭就越覺得恐怖,渾身一冷。
即便眼下四處無人,可蛇頭好似總能感覺到,在這處密室之內的某個陰暗角落裡,正有一對滲著綠色或者紅色的駭人的眸子,死死盯著自己。
他忍不住啊啊叫著。
雖然無法開口,也無法求救,但還是如一個普通人一般掙扎了起來。
而王戰,則是在一旁靜靜看著,就像看著一場戲。
無動於衷,沒有半點善心與反應。
「如果你撐不住,那就向我求救吧!只要把我要的東西交給我,我可以饒你一命。當然,你今後也只剩下一條命了,源組織可不會接納一個泄露自己研究機密的傢伙。」
蛇頭那個恨啊。
「啊啊啊啊啊啊!!」
他感覺到好似有毛毛蟲在自己掙脫不得的身體上刺撓一般。
無邊的恐懼讓他愈發怒目,甚至泛起了些許眼白。
但毫不意外的是。
等到鐵秀青被苦竹帶到了作為王戰懲罰逼供蛇頭的房間門外時。
雖然連影子都看不到一個,可單單那一份鬼哭狼嚎,就足以讓人望之聞風喪膽,心神俱顫。
「啊!!…」
理所當然的。
剛來到的鐵秀青,立馬就被吸引了視線,臉色一變。
總感覺和自己想像的不太一樣,與理想中想要跟隨的存在相比,王戰似乎成為了欺行霸市、胡作非為的紈絝子弟。
苦竹面無表情地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
「在這裡等著。如果沒有公子的命令,你最好不要進去。我還有事,先走了。」
鐵秀青看著苦竹離去的背影,手掌不由得微微攥緊。
不是憤怒,也不是仇恨,而是愈發複雜的心情。
「我真的要跟隨這樣的人,才能從地下城裡出去嗎?」
事實上,沒人知道。
這個年輕人的身上背負著怎樣的使命,又被他的父親給予了多大的厚望。
所以他才這麼迫切的想要出去,更是眼見著王戰身上擁有這種可能後,立刻不假思索,直接毛遂自薦。
可是。
若跟在這種性格不良的少年身邊,他真的能夠恢復以往祖輩的榮光嗎?
他掙扎著,徘徊著,聽著耳畔傳來的慘叫,心底滿是不忍與起伏。
終於。
他想起了那個已經垂垂老矣,可能沒有幾年陪伴在自己身邊,繼續為他爭取資源的老人。
「少爺,您若再不抓住這一次機會,恐怕…以後就再沒有機會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全州歸根結底只是一個小地方,但進來容易出去卻難,因為這裡處處都是一潭死水。
也就是王戰的出現,才給全州帶來了一絲形象活潑的氣息。
所以…
哪怕裡面仍舊在慘叫著,鐵秀青的臉色也愈發掙扎、不忍、肅穆。
但三個小時轉眼即逝。
吱呀一聲。
王戰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跡,居高臨下的站在房門底下,對著仍舊留了下來的鐵秀青輕笑道。
「來了?不好意思,剛才在忙。」
「公子…」
「進來吧!」
但別看王戰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鐵秀青的反應早就被他一一看在眼裡。
這是一個正在良心與野心之間掙扎的年輕人,他的心底有對人性的複雜的交纏。
好在這小子也沒瘋,把血淋淋的腦袋給帶了過來。
對王戰來說,這自然是一個好意頭。
因為一旦面前的年輕人知道王戰這般做的真正目的之後,就會明白,聖母的心是要不得的,太過針鋒相對也會誤事。
雖然在靈氣復甦的歲月裡面,如果不想死無全屍,那麼你最好乾脆利落一點。
殺人就要揚灰。
當然了,這些事情並不妨礙王戰還要繼續讓這小子看一看人世的險惡。
帶個腦袋算怎麼回事兒,要做就做的更加狠一點,讓那些見過你的很有敵人,以後想到你的第一個字眼就是。
恐懼。
毫無疑問,王戰是真的起了心思,決定培養一番這個年輕人。
說來奇怪,他明明也只是個年輕人,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要培養別人的呢。
誰還不是個孩子了?
「嗯?」
殊不知。
鐵秀青進門的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血肉模糊的蛇頭,正無力地被束縛在了那個審訊用的架子上。
他嘴角呻吟著,眼神已經快要失去了焦距,只餘下無邊的白。
身上狼狽不堪,坑坑窪窪,但卻並不致命,反而像是被人剮去了肉,留下了一個窩。
甚至於鐵秀青能夠清楚地嗅到一股腥臊的味道,心下一凝。
看樣子在自己掙扎的時候,蛇頭也毫無疑問是在享受著世間最難以承受的酷刑。
也只有這樣。
才會讓這樣一個昔日心高氣傲、大名鼎鼎、隻手遮天的大人物,在失去了精元之後就徹底變成了一個頂多比常人強大些許的普通人,不斷哀嚎,直到絕望。
不要忘記,每一個武者的心性都註定是強大的,絕對不會輕易被人折服。
但就在這個時候,王戰卻輕聲問道,嘴角帶著一絲詭魅的笑。
「你說,除了身體上面的折磨之外,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迅速攻破他的心理防線呢?我總感覺這傢伙不太老實,始終不肯屈服。」
又是一次對鐵秀青的考驗。
鐵秀青腳底微微用力,臉上陷入了沉寂。
除了身體以外,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一位心智堅定的宗師高手,被人玩弄於手掌之間?
有,很多,數不勝數。
可是,真的要用那些手段,來刺激這樣一位曾經的宗師高手嗎?
這何止是對別人的羞辱,更是對他鐵秀青自己武道的羞辱。
不用多說,只是經歷了這樣短短一段相處之後,鐵秀青就已經感覺出來了。
王戰就是一個魔鬼他,他似乎很擅長一步一步,將人推進深淵。
這或許是他的本性,也或許是他的試探,但鐵秀青知道,如果自己一旦順從,只怕永遠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裡死的不是軀殼,而是自己的心靈。
所以。
鐵秀青靜默了好一會,才愧疚地對王戰說道。
「公子,我…我可能更加適合戰鬥場面,所以實在是想不出來。」
王戰呵呵一笑。
啊哈,又是一個準備和自己飆戲的人物啊!
按照這樣的發展,想必等到自己將他帶出了地下城,而後又被他還清了恩情之後,就是徹底分道揚鑣的時候了吧了吧。
不過王戰是誰?
他的系統,他的天賦,他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天生要為戰鬥而生。
身邊真的會缺少這樣一個打手級別人物嗎?
而且,他會心甘情願放開這樣一個極其有潛力的種子嗎。
所以。
拒絕才好,不怕拒絕,怕的是一言不發。
王戰呵呵笑道。
「我倒是有幾個方法,說出來你幫我參考參考。
第一個嘛,找幾個乞丐來看看他們往日高高在上的宗師和帝皇,如今跪倒在他們的面前,並且無可奈何的必須承受來自他們屈辱時的憤怒,你覺得怎麼樣?
第二個嘛,把他四肢折了,偏偏又不給他死掉,讓他跪在我們的招牌外面,給我們招攬生意,順便提供羞辱服務。嗯,我覺得這個想法應該不錯,宗師啊,嘖嘖嘖,仇人肯定不少。
第三嘛,好歹也是個宗師境界的大人物,要不就拿去雜交看看也行。我之前得了個小狼崽子,雖然看著不怎麼樣,但那血脈倒有些神奇,你說,如果能夠和其他種族雜交出來的話,會不會直接成為促進一個時代潮流發展的驚濤駭浪呢…」
鐵秀青越聽心下越冷。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