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岳麗來到了洪山縣教育局。人已經走光了,王少強也正要走,見到岳麗,便沒有鎖門,道「岳主任,稀客呀。」
岳麗風情萬種地飛了王少強一眼「王局長,這麼不歡迎我?我一來就要關門?」
這一眼飛得王少強渾身酥麻。真是個天生的尤物。王少強舔了一下嘴唇,笑著把辦公室的門開了,說「岳主任怎麼能這麼說呢,進來坐。」
岳麗走進了辦公室,王少強左右看了看,並沒有人,便將教育局的大門鎖上,這才回了辦公室,岳麗見他把辦公室的門也從裡面反鎖上了,知道他想幹什麼,便笑嘻嘻地說「王局長,晴天白日的,鎖門幹嘛?」
王少強眨巴了下眼睛說「我還沒試過在辦公室里來事。」
「別急嘛。」岳麗稍稍將腿間的縫隙打開了一些,一根蔥一般的手指輕點了一下王少強的額頭。
王少強已經忍不住了,蹭地站了起來,將岳麗推倒在辦公桌上。
岳麗不配合地夾緊雙腿,格格地笑著。
「快點,要爆了。」王少強低吼著將手伸進岳麗的短裙,感受到一股溫熱。
「我的事怎麼樣了?」岳麗還是不肯鬆開,將王少強的手夾在兩腿之間。
王少強用力地轉動手指,說「陸漸紅是我的上司,這件事需要他點頭。」
岳麗稍稍鬆開了一些,方便王少強的手指去活動,一邊問「他怎麼說?」
「他也說,日後再說。」王少強的手指獲得了自由,已經觸到了岳麗的柔軟,揉了幾下,便拉了下來。
「你個騷蹄子,濕成這樣了。」
一番狂風暴雨之後,岳麗的裙子已皺得不像話,岳麗一邊整理一邊說「你看看你,把人家的衣服弄成什麼樣子了?」
「誰叫你那麼風騷呢。」王少強系好褲子,躺在椅子上喘著粗氣。
岳麗從辦公桌上下來,騎在了王少強的身上,吐氣如蘭道「王局,陸漸紅真這麼說?」
「你這麼有風韻,陸漸紅又不是太監,當然想了。」王少強說,「只要你讓他下面的頭軟了,他上面的頭肯定會低下來。」
「你真壞。」岳麗嬌笑著說「王局,那你可得幫我尋找個機會。」
王少強故意用酸溜溜地口吻說「你以為我捨得讓他玩你,可這事他不同意我也沒辦法。你放心吧,我會給你創造機會的。」
王少強的心思很縝密,只要岳麗成功地上了陸漸紅的床,這件事就可以成為他的殺手鐧,不過,他的目的不是把陸漸紅搞下台,這樣對他並沒有什麼好處。他有另一個目的,那就是破壞他的家庭,以便於拿下安然,想到安然,他的心忽然滾熱。看著岳麗扭著p股走出辦公室,他不無遺憾又不無期待地想,如果眼前的這個人是安然多好。
距離省里來驗收已經沒有幾天,雖然一切都處於一個非常良好的勢頭,但陸漸紅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他要做到每一個環節都盡善盡美,不能出一點岔子,所以在驗收的前一個星期,他組織教育局全體人員對洪山縣的所有學校開展了一次「回頭望」自查活動,意在檢驗是不是還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整個活動耗時三天,過程還是比較順利的,在自查中發現了一些細小的問題,都得到了及時的糾正和整改。陸漸紅的心情很不錯,便說「這幾天大家都辛苦了,晚上我請客,誰要是不去就是不給我面子。」
陸漸紅在洪山的這一個多月里,他的工作態度和敬業精神折服了每一個人,即便是對他很感冒的王少強和胡海等人也不得不佩服其工作能力,王少強打趣道「陸秘書長,你來這麼久,從來沒見你把安主任帶出來,今天晚上如果沒有安主任作陪,我們就不給你面子。」
在洪山,陸漸紅沒有忌諱,陸漸紅和安然雙雙出現在君悅大酒店的「如意廳」,安然穿一條暗紅格子呢裙,上身配一件淡綠外衣,看上去窈窕雅致,活力與光彩並存,頓時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球。
於文化是第一次見到安然,不由暗道「有妻如斯,夫復何求?」
安然落落大方地說「漸紅是個工作狂,你們跟著他辛苦了,今晚可不要替他省酒,一定要多喝幾杯呀。」
眾人鼓起了掌,然後便入席了。
陸漸紅是今晚的熱點,而安然卻是夜晚的焦點,每人敬酒時都會陪他們兩人,安然不勝酒力,幾杯酒下肚已是滿臉紅暈,王少強不敢正睜去瞧,偷偷摸地看著安然的臉,腦子裡儘是一些齷齪的想法。
於文化舉杯道「陸秘書長,安主任,我敬你們,祝你們白頭偕老。」
「謝謝於局長。」安然說,「我酒量有限,真的不能再喝了。」
於文化笑道「陸秘書長,現在就看你是不是心疼安主任了,安主任的酒如果不喝,你就代了。」
陸漸紅笑著拿過安然的酒杯,跟自己的酒杯一起放到嘴邊,頭一仰,便幹了兩杯酒,笑著說「不疼老婆,那還疼誰?」
「有理有理。」於文化放下酒杯,鼓起了掌。
這麼開了頭,安然的酒基本都被陸漸紅代了,酒至尾聲的時候,丘長江也進來了,說「漸紅,你不夠意思,來君悅居然不通知我一聲。」
陸漸紅的酒有點多,笑道「丘總,你太見外了,被你知道了,怕糟賤你的酒呀。」
丘長江看了看桌子,全是空瓶子,便向門外的服務員喊道「再拿瓶酒來,要茅台。」
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