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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衣服?你喜歡穿著衣服做?你個死變.態。」冷灩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也就放開了,只求秦舞陽快點完事,卻是沒想到秦舞陽會讓她把衣服穿起來,直覺告訴她,秦舞陽就是個死變.態。
秦舞陽也被她給逗樂了,咬牙切齒道:「何止是穿衣服,我還喜歡滴臘捆.綁蒙著眼睛呢。」
「你果然是個變.態。」冷灩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把衣服給穿上了,悲憤交加地看著秦舞陽,「你快一點。」
「你想多了。」秦舞陽指了指沙發,「坐吧,陪我說說話。」
冷灩坐了下來,房間裡的溫度很高,她裡面是真空的,外面只套了一件外套,毛刺刺的很不舒服,卻又不敢有什麼動作生怕走了光,整個人幾乎是蜷在了沙發上,緊緊抱著膝蓋道:「說什麼?」
秦舞陽不得不承認,冷灩現在的狀態確實很是我見猶憐,如果真遇到個大變.態,今晚有得折騰,不過他現在是一點旖念都沒有,哪怕小弟頗有些飢.渴,卻還能控制得住,便笑了笑道:「你這麼坐著不難受嗎?去把衣服都穿上吧。哦,對了,幫我再燒一壺水,我口乾得很。」
「渴死你個龜孫。」冷灩心裡暗暗咒罵著,但嘴上卻是不敢說,秦舞陽這條大魚吃殷天龍這條小魚,而自己則是被殷天龍吃定了的小蝦米,哪裡有半分反抗的餘地,只求待會兒秦舞陽能夠溫柔一點,別把自己弄得太疼。
穿好衣服,冷灩又給水壺加了水燒著,這才坐了下來,有衣服的保護,她也沒那麼局促不安了。
「抽菸?」秦舞陽揚了揚拿出來的煙盒。
「我不抽菸。」
秦舞陽自己點了一根,問道:「你好像不是太情願跟著殷天龍哦。」
秦舞陽的話觸動了冷灩的心事,神色一黯,垂下了頭:「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說給我聽聽呢。」
「我弟弟給邵氏集團做工程,和殷天龍很熟,平時沒事的時候會在一起打麻將,一開始只是小玩玩,後來越打越大,輸了不少錢,輸紅了眼,就去借高利貸,窟窿也越來越大,不給錢就要剁手剁腳,我好不容易湊了些錢給他們送過去,但這點兒錢連利息都不夠。實在沒辦法,我去找了殷天龍,後來他帶我去見了邵總,邵總找人教我學棋琴書畫,尤其是唱歌,可能我還有點兒天賦,取得了一點成績,原來我還天真的以為他是要培養我當歌星幫他賺錢還債,現在我才知道,我只不過是一樣東西,在需要的時候就送出去了,比如現在。」
「棋琴書畫,樣樣精通?」秦舞陽問了一句。
「有些造詣吧,畢竟學了好些年了,而且我以前也有些底子。」
秦舞陽琢磨了一下,站起身來。
冷灩心裡暗暗嘆了口氣,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自己所能做的就是等待著別人來採擷了,哪知秦舞陽卻是道:「你先睡會兒吧,我去洗個澡。」
此時的冷灩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乖乖照做,不聲不響地上了床,鑽進了被窩。
秦舞陽去了衛生間,給唐心打了個電話,把冷灩的情況說了:「見死不救不是我的習慣,正好你上次跟我說小秦唐對這方面挺有天賦,不如請她過去教一教,另外,她在你身邊我也放心一些,你也可以幫我考驗考驗她是不是在演戲。」
唐心笑著道:「如果她不是個美女,你會動惻隱之心?」
秦舞陽一本正經道:「你懷疑我就是懷疑黨,要是真跟她有什麼,我還會打電話給你?」
「開個玩笑,明天你讓她過來找我吧。」
等秦舞陽洗完澡出來,冷灩已經縮在被窩裡睡著了,畢竟她也喝了不少酒,酒勁兒上涌再加上害怕傷心,她早就扛不住了。
半夜醒來,冷灩驚訝地發現,自己衣服完好,而秦舞陽卻是在半躺在沙發上睡得正香,在微黃的夜燈下,秦舞陽的眉頭緊鎖著,這是冷灩之前所沒有見過的,難道這樣的大官也會有什麼煩心事?不過冷灩沒興趣了解這些,她感到奇怪的是,秦舞陽為什麼沒對自己下手。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件好事,只是接下來的時間她卻睡不著了,她只希望時間能夠快一點,快一點能天亮。
五點半,秦舞陽準時醒了。
看了一眼大床上背對著自己而眠的冷灩,活動了一下手腳,做了一陣子俯臥撐,洗漱一番之後才道:「別睡了,起來。」
冷灩的身子猛地一顫,好不容易熬到天快亮了,最終還是功虧一簣,默默地轉過身,淒涼地看向了秦舞陽。
「昨晚我考慮了一下你的事情,如果就這麼讓你回去,你還是得不到自由,而且你如果說什麼都沒有發生,殷天龍還是不會放過你,遇上我,是你運氣好,換了別人就未必了,所以我給你一個選擇,給我兒子做家教,有工資的那種。」
冷灩直接石化了,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表示她不是在做夢,不過她不認為秦舞陽是好心,他應該是想長期占有自己,可轉念一想,不對啊,如果他存了這個心思,那昨晚就不可能放過自己啊。
「別發愣了,我問你話呢。同意的話,我馬上安排人把你送到我媳婦那裡,不同意,穿上衣服,門就在前面,拉開出去。」
冷灩這才如夢初醒,連聲道:「同意,我同意。」
「那起床吧,把自己弄漂亮點,我媳婦不喜歡醜人。」
冷灩對自己的姿色還是很自信的,連忙跳下了床,叮叮咚咚的一陣操作,走出衛生間之後,容光煥發了不少。
「秦書記,謝謝你。」冷灩不是傻子,這個時候如果她不明白秦舞陽是在幫自己,那她真就是個蠢貨了。
秦舞陽道:「如果殷天龍還找你的話,你就說我們什麼都做過了,之所以去做家教,也是我的安排。」
「嗯,可是我弟弟怎麼辦?」冷灩倒不是得寸進尺,但她走到這一步,完全是因為她弟弟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