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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什麼地方都不會缺少人材,魏魏安能被江河選中,雖然多少有點兒趕鴨子上架的意思,但矮子裡面選高個的,魏魏安肯定是有長處的,而智囊之所以能夠被稱之為智囊,尤其是政治上的智囊,那智慧是勿用置疑的,對世界政治的局勢那也是瞭然無胸的。
這個智囊很符合聰明的腦袋不長毛這個典型特徵,琢磨了一小會兒才吐出一句話:「以華制華。」
什麼叫以華制華?詳細點兒就是華夏人制約華夏人。
暫且認定,江河的身後有老米支持,但透過現實看本質,老米支持的並不是江河,而是想看到南單肅亂起來。
南單肅與華夏的關係怎麼樣,「南鐵」這個詞就可以很精準的形容了。這些年,華夏的崛起世人矚目,老米一直把華夏當成了假想敵,敵人的朋友是敵人,那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江河借著老米的支持,來支持南單肅武裝軍,其目的就是製造南單肅的混亂。
從這個角度說,江河與魏魏安的關係是在變化著的,他感謝江河前期的支持,可以說沒有江河的支持,他也坐不到南單肅總統的位置上——雖然還沒有得到國際社會的承認,但魏魏安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總統,但隨著魏魏安獲得了戰鬥的勝利之後,江河就成了他的心腹大患,原因並不僅限於江河要弄死秦舞陽,更在於接下來的動作。
可以預見到,老米既然製造了南單肅的混亂,那就不會再坐視魏魏安繼續與華夏交好,那肯定還會製造更多的麻煩。
南單肅得罪不起老米,但同樣也得罪不起華夏,魏魏安很清楚地知道與華夏交好的好處,畢竟他坐上總統的寶座之後,考慮的也是一個國家,而不是自己的個人享樂,哪怕骨子裡仍然逃脫不了享樂的因素,但至少在表面上他還是要依賴於華夏的各種支持和投資,如果百姓仍然民不聊生,那他能通過武裝獲得政權,別人一樣也能通過這種方式來推翻他的政權。
所以,老米和華夏他都不能得罪,但是有江河夾在中間,他要麼就是一條路走到底,幹掉秦舞陽,然後堅定地成為老米的走狗,從此一切都看別人的臉色行事,要麼就是繼續「南鐵」之稱,不鳥老米。
無論選擇哪一種路線,魏魏安的日子都不好過。
所以智囊認為,江河本身並不重要,既然南單肅不能動他,那就讓華夏方面動他。
有一點魏魏安說的沒錯,無論江河多牛逼,背景有多強大,但畢竟在他南單肅這一畝三分地上,只要江河還在南單肅,就逃不過他的視線。
於是,魏魏安採取了智囊的建議,讓手下查找江河的下落。
江河雖然沒有在總統府,但距離並不遠,在見到魏魏安去了大使館之後,就知道事情有變,所以提前先溜了,但他忘記了一點,朱巴現在在魏魏安的控制之下,雖然有老米安排的人在保護他,但他的行蹤根本做不到完全保密,尤其是在魏魏安動真格的情況下,他被發現就不顯得有什麼意外了。
在魏魏安離開大使館之後,秦舞陽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現在南單肅政局不穩,發生什麼離奇的事情都不奇怪,所以要想真正獲得安全,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南單肅。
魏魏安雖然放了鮑文等人,但誰知道他是不是在唱戲,一旦自己獲得了安全,隨時可能會翻臉,畢竟秦舞陽還在南單肅,正如魏魏安所說,雖然他們是華夏人,但在南單肅死了,誰又知道他們死在誰的手上?
聯繫了一下道格拉斯,讓他能不能立即安排大使館人員出境。
道格拉斯雖然沒有露面,但一直處於暗裡,根據秦舞陽的安排,如果魏魏安真的不受威脅,那道格拉斯就來個反包圍,直接把魏魏安扣下,甚至於再大膽一點,將魏魏安取而代之。
好在魏魏安乖乖就範,並沒有作妖,所以沒搞得那麼極端,但離開勢在必行。
道格拉斯當即進行了安排。
從朱巴離開,最近的地方是拉不拉斯,當然得從拉不拉斯離境,不過這裡有政府軍在,萬一魏魏安反了口,那麻煩就會很大。
好在他們一行一共也就五個人,隊伍不算大,一輛車就行。
就在道格拉斯正在安排的時候,魏魏安派出抓江河的人也開始行動了起來。
大使館的出入口只有一個,所以當有車子進去之後又出來,這並不能瞞過魏魏安留下來監視者的眼睛,這個消息匯報到魏魏安那兒,魏魏安表示理解,不過他們還不能走,還有一份大禮要交給秦舞陽,如果他們離開了,那這份大禮就會變成一個燙手山芋。
秦舞陽的車沒開多遠,剛剛離開朱巴市的範圍,在出口的地方便被攔了下來。
既然要悄悄而快速地離開,那道格拉斯選擇的自然不是官道,而是一條小路,但是他忘了一點,他們的行動都在魏魏安的眼裡,而且魏魏安本身就是武裝軍出身,對於朱巴的條條道路可謂是瞭然於胸,光是看他們行走的方向就知道他們要走哪條路,所以安排了人搶先過去,攔住了他來。
秦舞陽臉色難看,不過那些攔著他們的士兵並沒有過激的語言和動作,只是不讓他們離開,說要等總統送他們一份大禮。
道格拉斯安排了人在暗中保護,但在秦舞陽等人沒有真正遇險時,他也不能先開第一槍,局面只能僵持著。
好在這個時間並不長,三個小時後,總統專座便在數輛軍車的層層保護之下開了過來。
下車的正是魏魏安,臉上帶著笑容,走出了人群,來到了秦舞陽的車前,笑眯眯地說:「秦先生,怎麼走這麼急?」
「怕死唄。」秦舞陽坦誠道,「聽你的手下說你要送我一份大禮,不知道是什麼大禮。」
「秦先生倒是快人快語,看來很想家啊。」魏魏安擺了擺手,一個人被人押著從車裡走了出來,赫然是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