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咦,什麼東西?」銀月守衛隊長只覺一陣寒風襲來,不由打了個哆嗦。
看了看周圍空無一妖,他默默的決定巡邏完之後去給列祖列宗上柱香,別被什麼髒東西纏住了……
……
塗山境內,領空。
「……?!」
全塗山只有她的家被拆了,這代表什麼?
這是挑釁!
赤裸裸的挑釁!
不僅在嘲諷她沒有保護的能力,也在嘲諷她塗山的安保能力。
更是在威脅她,告訴她隨時能取她的性命!
她能受這氣?
狗屁!
她能受得了這氣,她就不叫塗山雅雅!
這妖力的去向毫不掩飾……
簡直就是明晃晃的再告訴她——我就在這兒,菜雞!有膽來呀!
她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囂張!
給老娘我等著!
……
人類境內,
厲家閣樓。
「梵雲飛,於一千年前在苦情樹結下再世續緣。」
「而作為續緣之匙的那一分為二的法寶……」
「是叫千年御水珠吧。」
……
「……那是一顆不祥之珠。一旦讓它問世,只會帶來無盡的災難!」
看著油鹽不進的白月初,小麗絕望的嘶吼道。
正值此時……
「咔嚓……」
「放手吧,少年。」
……
經過一陣臉與拳的親密接觸,老狐皇在白月初「愛」的感化下,慷慨的拿出了半顆珠子。
「……大仙,這是一個會帶來厄運的珠子。」老狐皇敢怒不敢言,只得好聲勸著。
只是白月初充耳不聞,他拎起土狗,將珠子擺在了他的眼前。
「……我只幫一次。」白月初緩緩說著。
「想接受的話,就把你的爪子搭上去。」
「但如果你連這點危險都不敢冒……」白月初瞥他一眼,冷冷道:
「你們的愛就到此為止吧!」
話音未落——
一隻灰色爪子,就已然堅決的印在了冰藍色的珠子上!
已等了千年了……
無論什麼後果或代價,
窮困潦倒也好,法力盡失也罷,就算此後失敗厄運纏身……
他也想,
在她眼裡,再看見一回自己。
……
人類境內,
醫院。
「這顆膽結石,形狀真是罕見啊。」醫生感慨道。
藍色的結石,可以寫進特殊案例了。
這東西……
厲雪揚怔怔看著手中的「結石」,怎麼看怎麼眼熟。
但……
就是想不起來。
嗡……兩半法寶開始產生共鳴。
厲雪揚一愣——是錯覺嗎?怎麼感覺這東西動了一下?
「咚!」
醫生蒙了:「對,對不起!」
厲雪揚:……?
感受著臉上的藥瓶,她的表情驚訝之中帶著一絲疑惑,疑惑之中又帶著一絲無語。
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直覺……
待會兒,
可能會更倒霉。
……
「厄喙獸,無實體。」
「踏入其內者,必將厄運纏身。
塗山容容眯眼笑著看兩妖一人踏進了厄喙獸體內,正值此時,一股熟悉的氣息卻越靠越近。
「嗯?……姐姐?」塗山容容愕然。
目力所及,一道藍光氣勢洶洶地從遠處衝殺過來,然後硬生生的急停在了厄喙獸面前,塗山雅雅面色陰沉。
——任何事情都得為姐姐的續緣讓路!
這次,好不容易讓她有點反應了……
「姐姐?」塗山容容試探出聲。
「那個在塗山搗亂的人,進去了?」塗山雅雅強壓著怒火冷聲問道。
這氣息明顯的直通向裡面,
容容竟未作阻攔?!
「在塗山搗亂的人?」塗山容容疑惑的皺起眉。
腦海一片混沌。
異樣感愈發濃郁,她漸漸出神……
「老二!」一聲暴喝,周圍的空氣瞬間冰冷。
腦中瞬間清明,塗山容容察覺事態不對:「我剛才……」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前不久好像才經歷過。
當時是因為什麼?
她不記得!
「姐姐,這次的對手……」塗山容容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哼!藏頭露尾的鼠輩罷了!」
冷哼一聲,塗山雅雅氣場全開!
周圍四逸著森冷的寒氣,塗山容容卻感到了無與倫比的安心。
「姐姐,他不藏匿蹤跡,有可能是故意引你過去。」塗山容容皺眉道。
她不記得任何事情,能提供的幫助有限,只能稍作提醒。
說得多了,會影響姐姐的判斷。
「怕他不成!」塗山雅雅冷聲道。
「老二,看好他們,把事情順利進行下去。」
「姐姐……你知道就算一切順利……」500年時間,滄海桑田。
她們試了無數次,從失望到麻木,儘管這次蘇蘇有了細微的反應,她也並不覺得這次就能成功。
一個未知的對手隱藏在暗處,硬剛並非一個好選擇。於她看,這次機會如果放棄,守株待兔那搗亂的傢伙。會更穩妥些……
塗山雅雅背過身,抿了抿唇,不做答話。
只是右腳使勁,便若離弦的箭一般,衝進了厄喙獸體內……
萬一,
這一世可以呢?
喜歡狐妖之心目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