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富貴看著姚春桃的樣子,分明是也看上蕭恆墨了,他想到蕭恆墨俊美無匹的臉,瀟灑惑人的身姿,當初他見蕭恆墨的時候都驚艷的不行,現在大閨女喜歡上蕭恆墨也說得過去的。只是蕭恆墨已經和姚若溪定親了,還是皇上賜婚的,那是斷沒有退的理。要是大閨女嫁進齊國侯府,他們家的身份也有點夠不上。
&說蕭世子已經訂了親,即便沒有,咱們家這樣的身份地位也夠不上。」姚及第讓她別想了,那蕭恆墨可不是好招惹的人。
&你這樣說自家妹妹,嫌棄自家的嗎!?那姚若溪還不是山溝溝里出來的,她都能嫁,憑啥咱家不行!」許氏伸手拍了姚及第一巴掌。
姚及第急忙躲開,「我哪是嫌棄自己家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她能嫁那也是因為她是縣主,她幾年前就拜國醫聖手為師父了。國醫聖手這輩子就收於晉然和她倆徒弟,身份自然就上去了!要不是趙艷萍是月光仙子,那是連趙艷萍也比不了的!」
這話姚富貴信,那自來水和壓水井就是鐵證的事實。趙艷萍說是她造出來的,姚若陽和姚文昌到皇上面前一說,一做,皇上就把趙艷萍她哥給關大牢裡了。皇上真的那麼相信姚若陽他們?還不是因為姚若溪是縣主,是蕭恆墨的未婚妻,是畢溫良的徒弟!?
&些富貴人家的小姐都還給人做姨娘,我做姨娘也行啊!」姚春桃看說的自己連姚若溪的手指頭也不如了,就心裡氣惱了。
&一點出息,就知道做小。你就不會做個大的!」許氏頓時不滿了。人家閨女都那麼有手段,她這閨女竟然要做姨娘,才真是氣死她了。
姚及第看許氏的臉色,到嘴邊的話沒有說出來。那做姨娘也是看人家的,齊國侯府的姨娘也不是誰都能做得。那些位高權重的人家,有不少底下當官的都把小姐送上門給他們做妾,他們還都看不上眼。
姚春桃撅著嘴,「所以我要是縣主的親姐妹,身份就夠得上了!」到現在,她都還沒跟蕭世子說過話。
姚富貴動起了心思,姚若溪本該抬著他們家,那他們家就好說話好辦事兒了,可現在姚若溪眼裡根本看不見他們家,他也是知道自己家在京都啥都算不上,而能說得上話的權貴也就蕭恆墨了,如果他閨女也進了齊國侯府,成了蕭恆墨的枕邊人,多吹吹枕邊風,憑蕭恆墨的權勢,他們家也能在京都立住腳混得開了。
想到這,姚富貴催促著早點許氏早點做飯,他出去找姚文昌,又想盧秀春那樣子分明是不願意的,就叫了姚春桃和姚春杏,叮囑倆人幾句,讓倆人去找盧秀春,「這個錢拿著,走到街口的時候買兩包點心拿著。」給了一串錢。
姚春桃高興的接過錢,和姚春杏一塊出門,在街口的點心鋪子買了兩包糕點,直奔姚宅。
盧秀春看姐妹倆過來,眸光閃了下,讓高婆子把點心拆了,擺出來,給倆人吃。
姚春杏先捏了一塊吃著。姚春桃看了眼沒有拿,她現在一心想著明兒個盧秀春帶她去姚若溪家的事兒,一臉期待的跟盧秀春道,「小嬸!剛才過來,都沒見上縣主。咱們本是親戚的,也該多來往親近些。我跟春杏來了這麼久,都還沒有去過縣主家,也不認識啥人,除了小嬸家也沒別的地方去了。明兒個小嬸跟我們一塊去縣主家玩吧!」
&兒個神醫館畢老前輩過壽,縣主也不在家。」盧秀春想也沒想就婉拒了。姚富貴竟然還不死心。
姚春桃聽的眼神亮起來,姚若溪的師父過壽,那肯定去很多達官貴人,蕭世子也肯定會去了。這麼好個機會,她們過去正好多認識些人,還能跟蕭世子說上話了。忙跟盧秀春道,「畢老前輩過壽,那我們也該過去給老人家祝壽才是啊!小嬸我們…」
&有請帖進不去神醫館大門。」盧秀春打斷她的話。
姚春桃頓時失望了,「沒有請帖不能去嗎?」
盧秀春點頭。
姚春杏撇了下嘴。
姚富貴看姐妹倆不高興的回來,問了咋回事兒,頓時指著倆人罵,「真是又蠢又傻!別人沒有請帖,你小嬸她肯定有!你們跟著她一塊去不就行了!」姚若溪費勁兒把姚文昌拉上來,還讓他當了比姚若陽大的官,這畢溫良的壽宴去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她肯定會拉盧秀春過去見識,跟那些夫人小姐打交道。
姚春桃聽這話立馬又高興起來,跑回屋去找衣裳首飾。
次一天,盧秀春早早的就換了衣裳,直接去了姚府。
看她過來,姚若陽和柳絮迎出來,「三妹已經過去了,小嬸我們也過去吧!」
&面跟著倆尾巴,我說來早點,沒想到若溪比我還早!」盧秀春笑著牽了柳絮,一塊上馬車趕往神醫館。
姚若溪天一亮就來了神醫館,陪著畢溫良夫婦吃了早飯,幫著嚴如卿布置宴會場地。
&來你回新安縣了,今年的壽宴你師父不打算辦了,年年都是這些,也甚是沒意思。」嚴如卿看姚若溪忙碌的轉過來轉過去,笑著道。這家裡多個人,感覺就是不一樣。要是再添幾個小蘿蔔頭,那就更熱鬧了。
&年也就這一回,師父要是不過壽,那些想送禮上門的豈不是找不到門路了!」姚若溪笑著過來挽了嚴如卿的胳膊。
&七雜八的人也都來了。」嚴如卿笑著點點她的頭。
畢溫良的壽宴每年收的壽禮都能堆成山,那些人雖然沒有請帖,進不來神醫館,但並不妨礙他們送壽禮。
尤其今年,姚若溪被封寧安縣主,和蕭恆墨定了親。那齊國侯府和神醫館的關係就脫不掉了。雖然蕭恆墨惡名赫赫,但不可否認他在皇上面前很吃香。這畢溫良和蕭恆墨兩個同樣在皇上面前吃香的人扎堆了,今年壽宴來的人一下子比往年還要多。而不少是奔著姚若溪來的。
袁菁瑤和濟寧侯夫人,宋鳶過來,跟嚴如卿招呼過,袁菁瑤見宋鳶走動跟著自己,就過去和柳絮一塊說話。
宋鳶看姚若溪陪著嚴如卿應酬,根本沒空招待她,就跟著袁菁瑤和柳絮說上話。
柳大夫人帶著兒媳婦來了。
柳絮看著,猶豫了下,還是過去見了禮。
柳大夫人伸手拉柳絮,想跟她說說話,那邊姚若溪叫柳絮,柳絮淡漠的跟柳大夫人點點頭,轉身去找了姚若溪。
柳家姐妹換親的事兒已經傳遍了,說是柳絮眼睛瞎了,覺得自己不配嫁給姚若陽,請求自己堂姐代嫁,新安縣那邊還有人相信,到京都就沒人相信了。別說是眼睛瞎了,即便是快死的人,到國醫聖手畢溫良的手裡,也能給她起死回生了。姚若溪的腿不就瘸了那麼多年被治好了!
所以柳家大房這段時日很是低調,柳大夫人本想趁著這次機會跟柳絮好好說說話,也挽回些體面。不管二房那邊有沒有誤會,他們大房一直在京都,卻是跟家裡的事兒沒有牽連的。沒想到柳絮不給面子。
見姚若溪把柳絮引薦給安國公夫人,柳大夫人臉色僵了僵,過去跟袁菁瑤說話。
濟寧侯夫人看著,給袁菁瑤使眼色,讓她少理會柳大夫人。柳家出那事兒簡直笑死人,她可不信柳家大房毫不知情。看她跟柳絮說個話,姚若溪就立馬把柳絮叫走了,她可不想袁菁瑤因為跟柳大夫人走得近,惹的姚若溪不快了。她兒子現在可正需要蕭恆墨幫忙,需要有姚若溪的路子。
宋劼找了一圈,都沒見蕭恆墨來,只能在一旁等著。
蕭恆墨拎著個大大的禮盒才趕過來。
姚春桃和姚春杏看蕭恆墨過來,急忙叫喊,「蕭世子!」
蕭恆墨扭頭看了眼,不認識的人。
姚春桃臉色發紅,見他要走,忙解釋道,「蕭世子!我是縣主的妹妹!我們來晚了,這守門的不認識我們,不讓進去。」
&若雲?」蕭恆墨挑眉。
姚春桃愣了愣,才想起來他說的是小四,搖搖頭,「不是…我是姚春桃。」
&然來晚了,就別進去打著溪兒的名頭丟人現眼了。」蕭恆墨扔下一句,拎著禮盒大步進了門。
&們已經等了很久了,也不算晚的!」姚春杏上前兩步解釋。
蕭恆墨已經進了門。
姚春桃委屈的憋著嘴,兩眼發紅。她就是沒那個縣主的身份,卻說她丟人現眼。
姚春杏跺了跺腳,扭頭跟姚春桃說,「你看他根本就不喜歡你,不讓我們進去,還說我們丟人!」
姚春桃眼淚突突的就冒出來了。
這話被在一旁看馬車的馬六聽見了,壽宴結束,就告訴了姚文昌。
姚文昌大驚,「這話你聽真切了?」
&爺,聽真切了。」馬六應聲。
姚文昌陰沉著臉,「你去把三老爺叫來。」
馬六連忙去叫了姚富貴來。
姚富貴也正在氣頭上,姚文昌和盧秀春都去神醫館參加壽宴了,卻連帶一下他倆閨女都不帶,「自己親侄女的,帶過去給你們丟人還是咋了!?那麼多人都去了,多她們家還能吃多少東西!?就讓倆姑娘家在門外站著那麼久,你們就不怕丟人了是吧!」
&哥想讓春桃進齊國侯府?」姚文昌陰著臉直接問他。
姚富貴眼神閃了下,不陰不陽道,「我們哪有那個能耐手段。我們沒權沒勢,連自家親戚都不拉扯一把,別說進齊國侯府,幾個孩子連親事怕是都找不到!」
&要真有這個想法,立馬給我打消了!」姚文昌聲音帶著幾分凌厲的喝了句。
姚富貴看他這樣,心裡更氣,「呦!你當了官,給自己親哥都擺起官架子了!?人家都能攀哪個高枝兒就攀哪個高枝兒,憑啥我們家連想法都不能有!?」
姚文昌氣的肋下疼,指著姚富貴,惱的臉色發青,「那蕭恆墨是啥人你不知道吧?你竟敢打他的主意,你不想活了,還是春桃不想活了!?」
姚富貴不以為意,「啥叫我不想活,春桃不想活!他位高權重,身份高貴,別人能做個大的,我們連小的都不能想!?」
姚文昌咬咬牙,抓著姚富貴拉進他,「三哥你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知道為啥沒人敢招惹蕭恆墨,沒哪家小姐敢嫁給他嗎?」
&啥?」見他這麼慎重,姚富貴也提起了心,而且他對蕭恆墨的很是好奇。他每次打聽,那些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一句都不肯多說。
姚文昌也是猶豫了下才道,「以前有個小姐愛慕他,主動追求,甚至脫光了衣裳勾引。結果蕭恆墨說勾引他單扒光衣裳還不夠,把人小姐皮也剝了!」
姚富貴驚恐的瞪大了眼,搖頭表示不相信,「真的假的?」
姚文昌鬆開他,「你以為憑他第一美男子的名號,身份家世都拔尖,會妻妾通房一個也沒有!?」這事兒他起先也不相信,可看京都人對蕭恆墨的反應,就知道不是假的。出了這樣敗壞門風的女兒那是毀了全家的名聲,蕭恆墨手段狠辣無情,又捏著把柄,那個被剝了的小姐家裡連聲都不敢吭。
姚富貴震驚的合不上嘴,覺得簡直太驚悚了。人家好好的一個小姐,只是喜歡他,他竟然就把人的皮給剝掉,這也太…殘忍,太瘮人了!
看他驚怕的臉色一片蒼白,姚文昌深深道,「三哥!你可別一時鬼迷心竅,葬送一家人的性命。」
這話像警鐘一樣重重的敲打過來,姚富貴想到自己的打算,驚的臉色煞白。而且蕭恆墨的那個侍衛說啥,讓他提好了腦袋。姚富貴脊背頓時竄起一股透骨的寒氣,頓時啥想法都沒有了。
姚富貴走後,盧秀春臉色發白的從屏風後出來,「你說的…都是真的?」她不敢相信,蕭恆墨那樣的人,俊美絕倫,對若溪也那麼好,會那麼狠辣。
姚文昌看著她緩緩點頭,「不然人家也不會說他變態了。」
&若溪她…」盧秀春臉色更白了。要是真的,那若溪豈不是……
姚文昌拉她坐下,「這親事是皇上賜婚,沒有一點迴旋的餘地。二哥二嫂把若溪帶回老家,就想著能拖一年是一年。不過這兩年蕭恆墨也收斂了很多,有神醫館的畢老前輩震著,他也不敢對若溪如何。現在看他對若溪,也有幾分好,但願他這好能一直持續下去。」
盧秀春在心裡念了幾句菩薩保佑,看似風光無限,實際卻是這麼個情況,當真是富貴風險啊!
而回到家的姚富貴,看著姚春桃還紅著眼哭哭啼啼的,噼里啪啦喝斥了一頓,「這種想法都給我打消了,誰都不許有。不想死的,連苗頭都給我掐滅了!」
&回事兒啊?」許氏看他臉色從未有過的難看,也不顧著還嘴了。
姚富貴想到那些人避之唯恐不及,連句話都不敢說蕭恆墨的,他心裡打個突,也不敢說。只說,「以前想招惹他,想進齊國侯府的,不管是高門小姐還是小戶女兒,都死了。京都幾乎人人都怕他,連提都不敢提。」
&許氏瞪大了眼,「這麼嚇人?」
姚春桃蕭恆墨會害死人,「姚若溪還不是跟他定了親,好好的。」
這個問題姚富貴也想了,「姚若溪有個厲害的師父。」所以蕭恆墨打不過畢溫良,橫不過畢溫良,他不敢對姚若溪太過分。
&不得他二十好幾了沒有娶妻,連通房侍妾都沒有。怪不得他的消息打聽不到,是那些人都不敢說,怕惹到了他!」姚及第恍然明白,對喜歡自己的小姐都能那麼殘忍,真是讓人膽寒。
&麼嚇人啊!那二姐你還是別想了,他要是發怒了,我們也該死了!」姚春杏害怕的扯了扯姚春桃。
姚春桃不願意相信,那麼俊美無匹的人,咋會害死人呢!?再說姚若溪不是好好的,蕭世子還幫她拉內務府的生意,對她那麼好。今兒個他還稱呼姚若溪叫溪兒,那麼親昵,肯定是喜歡她的。姚春桃抬手摸摸自己的臉,問道,「我跟姚若溪長得像嗎?」蕭世子喜歡姚若溪,她跟姚若溪也算是表姐妹,長得像了,蕭世子肯定也會喜歡她的。
&人家長得白,沒人眼大,也沒人的小酒窩,你就別想了!害死你自己不當緊,要是給咱家惹禍,我這輩子都當不上官了!咱家也只能縮回槐樹村過苦日子了!」姚及第擔驚的數落姚春桃。
&怒了他,別說當官,咱一家都不得好活了!」姚富貴很贊同姚及第的話,現在他們還要靠蕭恆墨給弄個官位,可不能惹到了他。
&的一點都不像?」姚春桃不甘心。
&說不像,就是真的像你也沒可能,別想了!」姚富貴警告她。連大戶人家的小姐蕭恆墨都敢剝了人家的皮,還讓人家不敢吭聲。他們家有啥?要弄死他們,真的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啊!
姚春桃咧嘴哭了起來。
姚富貴覺得他得想別的辦法了,京都那麼多權貴,除了蕭恆墨還有別的人,這個事兒還是得找姚若溪幫忙。
姚若溪拾掇行禮,已經準備回新安縣了。她來京都的事兒辦完,也該回家去了。
潘令茹也拾掇了個行李包,非要跟著姚若溪去新安,「我再不玩就玩不成了,你就讓我去吧!我保證去了你給你添麻煩,住幾天我就回來。」
&爹娘不管你?」姚若溪有些頭大。
&管!」潘令茹頓時得意,爹娘想讓她乖乖出嫁,就得讓她好好玩。
姚若溪無奈,只得點了頭。
潘令茹高興的當即就在姚府住了下來,「省的你再不吭聲偷偷摸摸走了,把我甩下!」
柳絮在一旁捂著嘴偷笑。
門房來稟報,說姚富貴在外面要見姚若溪,商量很重要的事兒。
&見他一回他是不罷休的,讓他進來。」姚若溪冷冷的抿起嘴角。
姚富貴進來,見潘令茹也在,恭敬的給姚若溪見禮。
&什麼事兒說?」姚若溪讓小丫鬟上了茶。
姚富貴看了眼潘令茹,臉上堆著笑道,「你及第哥現在念著書,一個月束脩都不少,他也不小了,連親事都還沒說。你倆妹妹也是沒有著落,一家人住在京都開銷大,卻連個進項也沒有。來找你看看能做個下小生意。」
&想做什麼生意?」姚若溪端起茶盅抿了一口,沒有抬眼看他。
&瓣醬是肯定不能做了,我總不能跟縣主搶生意。我想開個鋪子,賣腸粉,再賣點滷味。」姚富貴縣主大的不好想了,只能先想個小的,以後再說。腸粉好做,吃的人不少,還有王鐵花賣的那滷味,幾乎把八里鎮的滷肉攤子的生意都給頂掉了。要不是量少,別人家的滷味怕是都賣不掉了。
&腸粉兒直接去買台腸粉機就是了,至於滷味方子那是不外傳的。」姚若溪笑意淡冷,打完她的主意又打腸粉和滷味的主意。以為人換成了王元榮,換了王鐵花,她就會爽快答應!?
姚富貴訕笑,「只我們家賣,我們不外傳。」
&聽不懂人話啊!滷味方子除了若溪家的人誰都不傳。你這外八路的親戚就別想了!」潘令茹翻個白眼兒。
姚富貴一下子漲紫了臉,悻悻的告辭了。這想法他卻沒有歇,而是關注著姚若溪的動向。
聽姚若溪快走了,濟寧侯夫人連忙準備了二百兩銀子的儀程,讓袁菁瑤帶著送給姚若溪,「世子的事兒你一定要提一提知道嗎?這也關乎你自己,關乎咱整個濟寧侯府。只有世子好了,濟寧侯府好了,你才能跟著過的更好!」
袁菁瑤看著那一大包銀子眼裡閃過一抹嘲諷,那傢伙出手就坑西寧侯夫人一千兩,拿這二百兩還想收買人,想走人家的路子。
瓔珞拿著銀袋子有些不滿道,「小姐!給這點銀子還想小姐去給世子求個職位,還不是想摳小姐的陪嫁。小姐要是覺得少拿不出手,就得自己添體己的銀子。要不就得拉下臉給縣主求!」
袁菁瑤抿了下嘴,換了衣裳出門,來找姚若溪。
姚若溪拿著沉甸甸的一包銀子,笑著扔給袁菁瑤,「既然給你了,就留著自己花!」
&手裡有銀子,哪花得她的銀子!」袁菁瑤不屑。
柳絮看著就勸她,「表姐,三妹給你的,你就收著花吧!哪有跟銀子有仇的!再說又是別人的銀子!」
姚若溪挑著眉,「不花錢,也辦事兒。花別人的錢,辦自己的事兒。」
袁菁瑤嘴角狠狠抽了下,「你還是趕緊回老家的好!要是一直待在京都,還不知道多少人被你坑。」
姚若溪斜她一眼。
&子夫人的事兒主子啥時候辦?」凌武把情報回了,湊過來問蕭恆墨。
&問宋劼想去錦衣衛還是金吾衛。」蕭恆墨洗了臉,把帕子扔盆里。
凌武詫異了下,世子夫人的面子賣,那宋劼在主子這裡根本什麼都不算,還問他的意見!?
錦衣衛和金吾衛基本都是世襲的,沒個位子都有人,人數固定。誰想要進去,就得把另外的人踢走。
&吾衛有個缺。」凌風覺得沒必要為了宋劼把錦衣衛的人踢走,現在錦衣衛的人個個都有用處。
&就讓他去頂了金吾衛的缺吧!」蕭恆墨眉頭微微皺了下。
&凌武應聲去辦。
程戶進來,傳了消息,姚若溪要見蕭恆墨。
蕭恆墨換了衣裳去見姚若溪。
姚若溪早等著他,一盒糖豆,一個荷包。
看到桌上的東西,蕭恆墨眼裡笑意漸深,嘴角也微微揚起,「小乖乖!這是臨別贈禮,還是賄賂?」
&是贈禮,這是賄賂。」姚若溪先推了瓷盒,又推了荷包。
蕭恆墨伸手拿過那精緻素雅的荷包,直接佩戴在腰上,長長的紅色宮絛優雅飄逸,正趁他的大紅袍子,「這個賄賂不錯,只是還不夠。」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
姚若溪臉色霎時升起兩片紅暈,「你別得寸進尺!」
蕭恆墨探身過來,笑吟吟的看著她,「是你來還是我來?」
姚若溪臉色變了變,看了眼外面,柳絮就在廚房和潘令茹忙活做飯,咬了下牙,飛快的在他臉上輕點了下。
&錯地方了。」蕭恆墨挑眉,明目張胆的得寸進尺。
看他越湊越近,姚若溪忍著臉上的紅熱,蜻蜓點水的在他唇上親了下。
蕭恆墨沒有乘勝追擊,眸光含情的看著姚若溪笑。小乖乖的心防,很快就對他全部打開了。
姚若溪小臉黑了黑,直接把糖豆瓷盒推給他,起身回了後院。
蕭恆墨拿著瓷盒,心滿意足的離開。
姚富貴看蕭恆墨進去抱個瓷盒出來,知道姚若溪明兒個就要走了。
次一天,果然見姚若溪和潘令茹一塊啟程上路,他頓時放了心,轉頭朝外城走去。
王元榮的腸粉鋪子都開在外城,東城西城好幾家,基本都是早點鋪子,賣腸粉和包子油條豆漿等。
姚富貴問了王元榮不在家,在軍營里,就又回了家。他要找的是王元榮,要是找王富興和杜氏,那肯定是被攆出來了。
王元榮一心想著姚若溪,沒有娶上姚若溪不知道多傷心痛苦,而腸粉和油條包子這些都是姚若溪教給他的。他要是過去找王元榮把這些東西要過來,就說姚若溪的意思,王元榮肯定不敢拒絕!
&的好!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王元榮的心裡,姚若溪那個賤人也該慢慢被拔除了!」趙艷萍得意的冷笑兩聲,讓人給秦隸送了信兒。姚若溪有了蕭恆墨,連西寧侯府都抗不過她了,不能再留著她了!
蕭恆墨再厲害,朝廷的人都畏懼他,難道江湖上的人也怕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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