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發生在平行世界中的故事,一切事件均為本人虛構。
陽春三月,萬物復甦,卻是乍暖還寒時節。華中某地有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縣城,名字叫做HY縣。
HY縣屬於當地比較貧困的縣,就算是在全國也是掛的上號的貧困縣,所謂窮文富武,一般比較窮的地方學生都比較愛學習,企圖以自己的知識和努力來改變自己的命運。這個縣城也不例外,當地的第一中學是遠近聞名的高中,每年都可以送走大批一本學生,其中還包括不少重點學生,在這一帶算是相當了不起了,以至於很多外縣的學生紛紛想辦法,找門路來這裡上學。
懷遠一中為了保護好它的這個名聲,對學校里的學生也是相當嚴格,各種校紀校規一大推,就是為了保證學生能在這裡使出全力來學習,為他們自己掙一個好前程,也為學校掙得一個好名聲。
眼下正是下午上課時節,整個懷遠一中除了在操場上上體育課的幾個班級之外,可以說是靜謐異常,鴉雀無聲。
「一二一,一二一,人人為我,我為人人,高二一班,鬥志昂揚!」操場上傳來了一陣陣雄壯的口號聲,還有幾聲尖銳的笛聲,很明顯是這個班級的人在練習齊步跑。
操場位於學校的最東端,是一塊獨立的區域,從操場最西邊的台階上上去,就是整個教學區,主體教學樓坐北朝南,一共有七層,坐落在在教學區的正中間。七樓的正中間掛著一個巨大的時鐘,十分雄偉。
教學樓的前面則是一個寬闊的廣場,廣場正中間的國旗在旗杆上迎風飄揚,此時正是上課時節,故而廣場上除了幾個稀稀拉拉的老師的身影之外,再無他人,顯得十分空曠,一陣微風吹來,掃起了地上的落葉,頗有一番蕭索的味道。
整個教學樓里的教室都在緊張的學習著,學校的領導為了方便高三的學生打飯,將高三安排到了一樓,這樣可以為他們省去很多時間去備戰高考,一樓的一間教室內,正在上著令無數學子仰天悲嘆的數學課。
「想要解開這道幾何題,一定要畫好輔助線,同學們請好好想一想,這條輔助線應該畫在哪裡?」教數學的老師一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留著平頭,大眼睛,大嘴巴,穿著一件黑色的拉鏈外套,不太注重自己的邊幅,望了一下下面的同學笑著詢問道。
坐在教室第五排的一個男生看著黑板上複雜的圖形,腦子裡簡直一片漿糊。
「靠。數學果然是我的弱項啊,我簡直一點眉目都看不出來,如果我的數學能在提高二十分,那考個重點大學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這名男生叫做王晉中,作者就不賣關子了,他就是本書的主人公。
王晉中長著一副國字臉,看著很是一臉正氣的樣子,皮膚很白,比一般的女生還白,這經常讓同班的女生嫉妒,眼睛不算特別大,但是是雙眼皮,他這個雙眼皮來的十分蹊蹺。
據此公的官方宣稱,他之前是單眼皮,本命年那年不知怎麼回事,經常發燒,一發燒就變成雙眼皮,比體溫計還要准,後來燒的多了,單眼皮就變成了雙眼皮,變不回去了。
他的鼻樑很高,這個遺傳了他的母親,他的母親高鼻樑、大眼睛,很有一番異族美女的風韻;眉毛十分漂亮,竟然是眾位女子十分羨慕的柳葉眉,不知道為什麼長到了一個大老爺們的臉上,再加上他白白的皮膚,更是惹得全班的女生深深嫉妒。
王晉中有一米八零的身高,這個身高在班級里已經算是很高的了,按說應該坐到後排,只是班主任看他學習比較好,就把他安排到了第五排。
「晉中,這道題你會做嗎?」正在王晉中苦思冥想的時刻,身邊傳來了一陣嬌滴滴的聲音,讓人聽完後不禁骨頭一酥。
說話的是個叫張雅的女生,長得蠻漂亮的,臉蛋很小,也是瓜子臉的形狀,臉頰上有一陣紅撲撲的紅暈,十分可愛,她是中等身材,扎著一個馬尾,前面是齊劉海,更襯托出她的可愛。
由於懷遠一中在當地頗有名氣,故而很多外地的人都來這裡求學,導致懷遠一中的教室資源十分緊張,每間教室都擠的滿滿的。他們這間教室也不例外,中間並了五列桌子,兩邊各有一個過道兒,過道兒兩側還有兩列桌子,真可謂是擠的滿滿當當。
王晉中就坐在第五排的中間位置,和張雅緊挨著,也可以說是半個同桌,聽到張雅的嬌嫩的聲音之後,不由地微微扭過頭去,看著她那副可愛的娃娃臉訕訕一笑道:「你知道我數學不好,其實我剛才都不知道老師在講什麼。」
只見張雅向他輕輕吐了一下舌頭,調皮地輕輕說道:「我也是。不過,你其他的學科很好,考個一本應該沒有問題。我就難說了,運氣好的話才可能上個一本。」
這時,數學老師已經開始講解這道題的解法了,王晉中沒有再回答張雅的話,聚精會神地聽了一會兒,仍然是雲裡霧裡,根本摸不著頭腦,正在他愁眉苦臉,心中罵娘之際,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左腿外側傳來了一陣溫熱,撇眼一看,原來是張雅的玉腿緊挨住了自己,這個教室比較擠,同學們之間發生一點身體上的摩擦在所難免,王晉中和張雅發生這種理所當然的肌膚之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王晉中記得第一次發生的時候,張雅就沒有躲開,高三的生活實在是太苦悶了,他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而且沒有談過戀愛,從來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因此對那方面的事情是很嚮往的,眼下見有張雅這個俏麗的小姑娘主動送上門來,他自然不會拒絕這樣的肌膚之親。
王晉中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張雅,發現她沒有看向自己,坐直了身體,眼睛直直地看著黑板,一副專心聽講的樣子,好像對下面的事情絲毫沒有感覺一樣。
每次她都是這樣,王晉中心中一陣竊喜,反正也聽不懂老師在說什麼,還不如趁這個機會放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