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著道:「哎哎哎,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硬是要將富可敵國的查爾家往我手裡塞,跑了老子,兒子來替。」
她越說越來勁,紀池城臉色越來越黑。
不過他也擅長用行動來表達一切……
見紀安寧還要張嘴,他彎腰低頭,直接用嘴將她的嘴封住,阻止她在嘚瑟下去。
紀安寧瞠目,一雙手本能的舉起來,在半空中懸著,愣了愣,她才繼續伸出去,樓主了男人的脖子。
迎合著他的吻。
「唔……」
忽然,紀安寧的餘光瞄到一個身影正往這邊走,她斜視過去,是管家。
她趕緊推紀池城,可是紀池城緊緊抱著她,根本不打算放手。
管家越走越近,到了他們身邊,紀池城急的皺眉頭,一雙手抵著紀池城的胸膛,使勁的推他。
可他就是不理會她。
正在這時,管家忽然笑眯眯的看向他們,「我只是路過,少爺你們繼續。」
他老人家邊說邊往病房裡面走,消失之前,還對他們擺了擺手。
紀安寧又窘又羞,臉頰滾燙,惡狠狠的瞪著男人深邃的雙眸。
懊惱之下,她伸出雙手,一把摟住他的腰,帶著他轉了個身,反將他壓在牆上。
踮腳,反受為攻。
……
療養了一個星期不到,查爾的身體基本已經康復了。
在這個家裡,沒有人再提起過那件事情,更別說外傳,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紛紛現在很黏查爾,時常能將他逗的哈哈大笑,像冷宮的查爾家,經過這一個星期,漸漸的有了生氣。
早餐早已經擺好了,但是查爾和紛紛早起出去散步還沒有回來,紀安寧和紀池城,一個看手機,一個看報紙,等他們回來一起吃。
大概過了有半個多小時,管家湊上來,小聲的跟他們商量,「少爺,念念小姐,查爾先生還帶著紛紛在修剪花枝,要不你們先吃吧。」
自從家裡有了紀池城這個做什麼事都隨心所欲的小主,以前那些森嚴的規矩,也都不成規矩了。
聽了管家的建議,紀安寧看看紀池城,他的雙眼仍然盯著他面前擺放的報紙,就好像沒有聽到管家的話一樣。
她只好對著管家回道:「我們再等等吧,反正也不餓。」
管家點點頭,退出了餐廳。
紀安寧伸手將紀池城面前的報紙抽走,紀池城這才抬起頭看她,微微蹙眉,不滿她的行為,要一個解釋。
紀安寧將報紙摺疊,放在一旁,然後才認真的看著紀池城道:「小叔,我們把紛紛留下來吧。」
聞言,紀池城臉色一變,「你瘋了?」
他的女兒,為什麼要留在這裡?
「只是留下來陪查爾先生,又沒有說放在這裡不管了。」
紀安寧說著,抓起紀池城一隻手,放在她另一隻手的手心裡,「你看他那天一睜開眼,看到紛紛時,臉上那由內而外的微笑,仿佛對生活又充滿著希望,這個時候你我都走了,而且把紛紛也帶走了,他會不會再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