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皆是如此,白日為人形去學琴棋書畫,累的要死,晚上化為兔形為魅輕離暖腳。
什麼叫慘絕人寰?
這就叫慘絕人寰!
算計別人卻沒想到被別人算計了去,顯然,魅輕離是烏小暖生命中一個意外,變態的意外。
於是,這日,烏小暖終於忍不住了,在天色微微暗沉卻還未日落時找到了魅輕離。
此時,魅輕離正在屋外餵鳥,卻見一女神色匆匆的跑到了他房門口,心有不甘道。
「殿下,請為我解開術法!」
他緩緩斂眉抬眼,見是烏小暖,不由唇角勾起笑道。
「每晚與本王夜夜安寢,小烏龜,這本是你的榮幸。」
他聲音妖冶,明明長著那麼艷麗的臉卻並不令人覺得柔弱,相反,還帶著三分邪氣,氣場強大。
可是,明明是暖腳,怎麼被這死妖孽說的這麼蕩漾?
靠!
她實在忍不住,指了指自己身上道:「殿下,我都快餿了,餿了?懂不懂!」
「嗯?」
男子勾唇,一個字說的輕飄飄。
她的眼光中儘是哀怨,你懂得半個月不洗澡的感受麼?白天累死累活的學習,晚上睡覺想不能安穩,想洗個澡無奈是兔身。
兔身倒是無所謂,可是半個月不洗澡,當兔子幻化為人的時候,那味道可是很駭人的。
她不明白的是,當兔子和烏龜的時候並沒有異樣的感覺,可是一旦變成人,這該死的後勁就特別狂妄,加上跳舞彈琴一出汗,天,身上黏糊糊的簡直要崩潰。
可是,無奈她連洗澡的時間都沒有,只有吃飯的時間--
而一旦到了傍晚日落西山,她便馬上化為兔身,滿足魅輕離邪惡的變態欲。
靠!她要革命,要人身自由!
看到魅輕離一臉悠閒的姿態,她就氣悶,今天再也忍不住道。
「最起碼,殿下,這麼多天了,也該讓我洗個澡吧,把下在我身上的術法解了吧。」
她要是不說,大抵魅輕離還真是忘記了還有這麼回事,將她變成兔子,存在感少了很多,倒真是忘記她還是人這麼回事。
烏小暖:「..「
看著魅輕離那不是答應也不說不答應,氣定神閒的表情,烏小暖心裡就是很窩火。
「殿下,我保證今後再也不做有損殿下的事,再也不破壞殿下的名節,老老實實的,拜託你了,給我解了吧。」
身上還是痒痒的難受,她烏小暖就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結果自從遇到魅輕離,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來了。
聽聞,魅輕離忽的就笑了。
「好,本王答應你,只是你必須答應本王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年節,大抵有王孫宴,四弟該回來的事大抵你是知道的,若本王令你跳舞或彈琴,妳必不能令本王失望。」
說這些話,其實有一定淵源的,王孫宴,算來應該是宮宴,而千年流月才終于歸來,必然是要她這個天女獻舞或彈奏一曲的,天女又是未來國母,必是能歌善舞,純潔無私,而正為了離王不至於在宮宴上丟人,他才撤頭徹底練了她這麼多天。
烏小暖一愣,隨即直爽道:「好」
「還有,以後,本王若是找你做什麼,你必須答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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