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張之維要是知道翡翠是怎麼想的,他會立刻告訴翡翠,沒錯,就是因為翡翠是藥師才會收她為徒的。愛字閣 www.aizige.com
這是一種利益上的交換,或者說是實驗,張之維想要看看炁在這個世界能不能傳播,還有就是藥師學會了炁會怎麼樣。
麻麻地也是一個打算。
至於在這個世界傳播道門,那都是目的,而不是過程。
在張之維出了門之後,就看到了跑過來的夏冬青。
「喲,冬青小哥,跑的這麼急呀!」
張之維對著跑動的夏冬青揮了揮手,「不用著急的,我們這不是出來了嗎,是要去六樓沒錯吧?」
看著和自己說話的張之維,夏冬青點了點頭,「是的,道長,趙吏讓我來和你們說一下,他已經知道了這個賓館鬧鬼的原因了,想邀請您二,三位一起過去看看。」
夏冬青本來是想說二位的,但是在看到了抱胸而出的翡翠之後,就改成了三位。
然後他對著翡翠微笑著點了點頭,翡翠看著夏冬青也點了點頭,至於對話,抱歉對於夏冬青他現在沒有對話的欲望。
「那我們走吧,去六樓了。」
張之維對著麻麻地點了點頭,就開始走了,這個時候倆人的腳步不急不躁的,衣服上的環佩也發出了叮叮噹噹的聲音。
「您二位這衣服上是什麼呀,這聲音聽著挺好聽的。」
夏冬青看著沒有人說話,就覺得氣氛有些悶,所以他問出了一個問題,想要打破沉悶。
「這是環佩,也就是古人所佩戴的玉古人說君子如玉,而聽聲觀君子說的就是環佩,帶上環佩的人在走路的時候是要不急不緩的,走的急了,聲音嘈雜,走得慢了,聲音頓澀,只有每一步不急不緩,才能讓環佩發出叮噹聲,而我師父和李前輩身上的環佩可不是簡單的玉,而是各種珍貴的翡翠,這些東西按照大小和水頭,至少也是千萬起步的好東西,我說的是每一塊,而不是全部,至於是不是真的值這麼多錢,你不需要來問我,只要去問問你家的擺渡人就知道了。」
翡翠看著夏冬青說到,在她的語氣里充滿了驕傲,在她看來夏冬青根本就不懂這些東西的價格,也難怪一身衣服沒有一件過三百的,一看就不是能去看這些的人。
「翡翠呀,你說的不錯,作為前輩見證了你的拜師是需要給一份見證禮的,我身上也沒有什麼好玩意,就這塊昌華雞血算是給你以後做印的東西吧。」
麻麻地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塊五乘五乘七的雞血石扔給了翡翠,那是一塊遍體艷若桃花,鮮艷奪目的桃花地雞血紅,看這個大小少說也是千萬起底的。
而且這個雞血石已經有了印的雛形了,就是看要雕成什麼紐了。
看著手裡的雞血石,翡翠看了看張之維,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接下來。
「長者賜不敢辭,李前輩給你的就收下吧,他手裡不缺這些東西的,他那些徒子徒孫給的好玩意多得是,對了翡翠,你要個什麼樣的印鈕呢,還有要什麼法印呢,為師現在就能給你刻出來。」
張之維伸手接過了雞血石就問了起來。
「那就貔貅吧,至於法印,師傅有什麼法印是讓人發財,不是,心想事成的麼?」
翡翠這個時候露出了自己貪財的一面,不過這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貔貅,哦,是辟邪呀,可以,心想事成的法印,那就通靈印吧,通靈是萬法之根,一切道術由其所生,如不掌握通靈方法,一切都是空說虛行,通靈印有驅使鬼神,索取錢財的能力,這個印正好配你!」
張之維手上金光直冒,讓所有人一時都看不清了,等到金光散去,一枚辟邪為鈕的通靈法印就做好了,在辟邪的嘴上還叼著一串被雕成錢鈕樣式的環鈕。
「好手藝,就這手藝你到哪都是餓不死了。」
麻麻地看了一眼就轉身繼續走了起來。
張之維看著離開的麻麻地呵呵一笑,「翡翠這個通靈印就是你的了,你師傅我就是個窮道士,沒什麼槍,不過啊,一點小禮物還是那得出來的,這套環佩就給你了。」
張之維從自己的袖子裡拿出了一套環佩出來,當然不是男士的那麼簡單,這一套裡面不止有環佩,還有步搖,簪子,耳飾和首飾,總之是一大套零零總總百十件的翡翠飾物,每一件的珍貴程度就不在他們身上的環佩之下。
這麼大的手筆直接讓旁邊的夏冬青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他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能隨手拿出上億財物的人叫窮了,窮不應該是他這樣每天都要吃泡麵的人麼?
他不明白的是他這不叫窮,而是叫慘。
在他們來到電梯的時候,電梯門剛好打開,趙吏和婭就在裡面。
「倆位道長,請,我們這就要去六樓了,去處理這個鬧鬼的事,不過我有一件事希望倆位能答應,就是一點小忙。」
趙吏十指相對對著張之維和麻麻地笑著說到頭和手都不停的點著。
「知道了,這一次我們不會隨便出手的。」
張之維自然知道趙吏是什麼意思,趙吏是怕他們動手,然後事情鬧得不好收場。
「謝謝,謝謝,這真的是謝謝了。」
趙吏忙不迭的將幾人請進了電梯,然後按動了關門的按鍵,又按了六樓的按鍵。
到了六樓電梯門一開,大家就看到了地上斑斑點點的綠色,然後就是走廊里像是螢火蟲一樣的綠色光點。
「是藥屍,坊間一直都有人在賣這些東西,在魏晉時期,這些東西叫做五石散,一時風靡與朝野之間,現在又變成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一直都在世間流傳。」
趙吏看著這些東西搖了搖頭。
「藥對人有效,對鬼也有吸引力,不過他們又畏懼藥的威力,所以不敢靠近藥,這就是為什麼六樓沒有鬧鬼的原因了,真不知道這個樹先生到底喝了多少藥,這玩意是有毒的,是會死人的。」
趙吏看著滿樓道的漂浮藥屍說到,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麼多的藥屍了。
「這都是人心不足罷了,這種人是不值得可惜的。」
麻麻地見多了這樣的人了,在他看來,吃藥屍和吸藥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都是些不值得救的人。
「前輩話不能這麼說,值不值得救還是要看一看的。」
張之維抬腳走進了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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