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酒樓之中,指責之言愈盛,說道興起之處,眾人還會默契的舉杯遙碰,臉上帶著尋到知己的笑意,隨後同時滿飲一杯。文字谷 www.wenzigu.com
整個酒樓二層,好像突然變成了聲討烏拓惡行的批鬥會,若不罵上幾聲,便會顯得格格不入。
周奇對此仿佛渾然不覺,雖然耳邊儘是討罵大雍國師的言論,但他眼中仿佛只有桌上的美食。
哪盤菜吃光了,周奇還會喚來小廝,讓其繼續上菜。
這群人罵的是烏拓那蠻僧,和我周奇有什麼關係?
而且周奇得了烏拓的記憶,對他所做之事知道個七七八八;此僧最大惡行便是叛宗傷師,和妖魔結拜。
烏拓來到大雍不過一年之久,平日除了拿些邪道丹藥糊弄大雍國主,便是吃喝享樂。
他和幾個徒弟連皇宮都很少出去,怎麼可能禍亂一國之地;現在聽酒樓中這些書生俠客之言,仿佛把邊陲之地大旱一年的責任都扣在烏拓身上,什麼流民失所,百姓無食之類的
仿佛烏拓能分身上百,在大雍各處作惡多端一般。
簡直胡說八道!
這幫人還以為烏拓是個普通武者,殊不知以他的實力,可以輕鬆滅掉一國;只是久居宗門,不知外界常情。待在大雍國皇宮內吃玩享樂,還沒生膩便被周奇奪舍。
要是周奇在晚一些時日穿梭過來,這幫準備對烏拓動手的人沒一個能活下來,說不定還會牽連到數十萬大雍國都的平民。
「二位方才一言不發,一杯不舉,可是對我等之言有所異議,還是因為閣下是個和尚,對那妖僧比較認同?」
一位面白無須,眼神不定的書生打扮的人慢步到周奇這一桌前說道
雖在質問周奇,但眼神時不時的看向一旁的身姿妙曼,氣質溫婉的容妃,可見其心中打算。
「哼,和尚吃肉喝酒,定不是好人,說不定與那妖僧是同一類人!」
「何止,此僧方才對國師妖僧的惡行全程無話,說不定在心中叫好。」
「劉兄所說是極,要我說,便應當在大雍內取締和尚身份;省的這些妖人在大雍各地招搖撞騙,為非作歹。」
「是極是極,李兄所言極是。」
容妃微微蹙眉,心中不快,便向出聲呵斥;不過未等她開口,便有一書生起身大聲為周奇仗義執言。
「各位,局在下所知,這位上師乃是密宗修行之人;密宗的修者是不禁肉食的,所以這位師傅在酒樓中吃食並無過錯。」
開口之人乃是剛才那初入國都的李姓書生,性子頗為耿直;雖然看出眾人在針對周奇,但還是開口為周奇解釋道
那引起眾人指責周奇的書生,見有人為其說話,不由面色泛怒,略有急聲的對李姓書生喝道:「李兄,你又怎麼知道這和尚是密宗修行者,說不定此人乃是不受戒律的和尚。」
「眾位有所不知,在下曾閱覽雜書遊記,對於密宗之事也頗有研究;這位師傅雖然身著僧袍,但袖口和衣領處皆繡有密宗紋飾,這類紋飾一般代表密宗中的修行之人;而且頭無戒疤」
李姓書生娓娓而談的對眾人解釋起周奇身上與普通和尚的不同,每說一處,還能列舉一些典故,讓眾人一時聽的頗為入迷;就連容妃也不例外,時不時的觀察周奇身上細微的不同,時而嫣然一笑。
「夠了!」
此人見李姓書生滔滔不絕的說不不停,心中頗為急怒,尤其是容妃面露笑容的時候,更是讓此人心生妒火
「李休誠,我看你出身邊境,沾上了蠻俗之氣,所以才為和尚出言!」
「現在誰不知因為妖僧國師之輩,大雍內湧現了不少假僧妖人,禍亂一方;你竟然還為此任開口,簡直是吾輩之恥。」
李姓書生聞言一愣,隨後神色微怒,臉龐漲紅,聲音也大了些反駁道:「張兄這是何意?在下也不過就事論事,為何出言攻及在下出身。」
兩人隨後便爭執了起來,不過那李姓書生乃是外地人,論及人脈遠不及國都本地的張姓書生;是以不少人出聲為張姓書生說話,雖然李姓書生得理身正,但終究只有一口一舌,在爭執中逐漸落了下風。
不過就在此時,酒樓外突然傳來一陣紛擾之聲;周奇這一桌臨窗,所以容妃好奇之下,便探頭於外,想要看個情況。
嘈雜喝罵之聲逐漸擴大,引得不少酒樓眾人臨窗打探。
這一看,卻是讓容妃心中頗氣;蓋因外面有一富貴青年在強搶當街一秀容之女,還讓家丁手下將其兄其父打的半死嘔血,任那秀容之女如何哭啼求饒,都不肯停手作罷。
如今容妃身懷武功,心中有了底氣,以往又聽過那些武俠話本,所以見到此景,便蠢蠢欲動的想要出手。
「國」
「住口,此地這麼多志士仁人、義薄雲天的讀書人,豈容你一小女子出頭。」
周奇慢聲打斷容妃說道,聲音雖然低沉,但卻清晰的傳到二層中每一個人的耳中。
「你!」
張姓書生面紅耳赤的怒指周奇,卻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確實如周奇所言,他剛剛大義凌然的說了半天,句句不離為國為民;可是臨眼前發生了一起欺民之事,卻讓他躊躇不前。
原因無他,當街那囂張跋扈的富貴青年,乃是鎮國公唯一親子;鎮國公統帥三十萬大軍,雖然在朝堂上罕有發言,但數位一品大員都不敢無視他的存在。
而作為鎮國公的唯一親子,當街強搶民女這種小事,根本不算什麼。
而且那幾個家丁孔武有力,個個都是身懷內力的武功高手,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下去阻攔,就算被打死了,家中也不會為他復仇。
張姓書生和一眾識得鎮國公親子身份的人逃避不語,但是另有他人站出身來
「國都之中,怎麼會有如此跋扈的事情發生!」
說完,李姓書生便快步下樓,徑直向鎮國公親子走去。
前後行徑一對比,便如同珠玉在側,讓張姓書生一場羞怒;不過他不敢同李姓書生一樣,站在原地片刻,隨後冷哼一聲「自尋死路!」之後,便找了個臨窗處,想親眼看到李姓書生如何自不量力的阻攔鎮國公親子。測試廣告2
第一百六十六章 意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