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莉在床第間的表現有著一種無師自通的才能,每次跟牛莉在一起,宋清泉都處於一種痛苦與享受之中。
聽牛莉這麼說,宋清泉心頭就有些冒火了,借著去洗澡的功夫,把托人帶來的藍色藥丸塞進嘴裡,磨蹭了一會兒,感覺勁頭上來了,衝過去把牛莉就地正法。
當進入的時候,牛莉很驚訝地發現今天丈夫表現神勇,幾下之後,牛莉便進入了角色,只是宋清泉很無奈地發現,他又提前結束了。
不過藥力倒還在,牛莉雖然沒有得到充分的滿足,卻比之前好了不少,也算是搔到了癢處。
戰事結束後一番清理,宋清泉的手指在牛莉的眯眯上畫著圈道:「那件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諸小倩那丫頭傻得可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牛莉這麼說著,眼睛裡卻在發光,「聽她說,賀子健的床技倒是一流的。」
宋清泉的僵了一下,道:「怎麼?你想去試試?」
牛莉戳了一下宋清泉的額頭:「你不是一直說,成大業者不拘小節嗎?要是真上得了賀子健的床,只要他在陸書記耳邊美言幾句,就夠你受用的了。」
一直有傳言,宋清泉要提拔慶安區組織部長,但是宋清泉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他跟常務副部長江鳳鳴的關係不錯,但是不要忘了組織部還有副部長,雖然級別也是副廳,但是他們情願到區里去幹個一把手,論資排輩也排不到自己。況且讓牛莉走迂迴路線,其本身的用意就在於此,不過說得太直白了,男人的自尊心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便道:「你倒是挺想得開。」
牛莉用胸膛壓著宋清泉的臉道:「你這個小男人。」
正大動干戈之際,手機卻是響了起來,牛莉一邊在男人的身上馳騁著,一邊把電話開了免提,鶯聲嬌呼:「萬馨,嗯,什麼事?」
「得意樓被砸了,小艾被颳了臉。」萬馨知道牛莉好這一口,但這個時候根本無心去聽她在那邊嬌吟不已。
「什麼?」牛莉不由停了一下動作,顯得很意外。
「牛莉,我懷疑是跟小倩的事情有關,你快一點完事,一會我去你家找你。」
牛莉吃了一驚,小艾是個賣白肉的,兼做高利貸,有黑背景,她們認識也是在麻將館裡認識的,這樣的人得罪的人不少,說未必就像萬馨說得那麼嚴重,不過心頭還是有了一些陰影,這一緊張,下面收縮得就厲害,宋清泉正要問話,忽然覺得自己那玩意兒好像被一張小嘴給裹住吸吮一般,一股酸麻之意襲來,頓時交待了。
「誰的電話?」宋清泉爽了兩次,有些累,懶洋洋地點起一根煙。
「萬馨,你把衣服穿好,一會她要過來跟我談事情。」牛莉有心事,也就沒心情替宋清泉清理戰場了。
萬馨?宋清泉在心裡念叨了一下這個名字,萬馨作為老婆的閨友兼麻友,他自然是認識的,自從對十大名器感興趣之後,他就一直在想,萬馨屬於那一種。據他所知,萬馨跟司達舒的關係不怎麼好,司達舒在外面有了人,很少歸家,今晚她來,或許是個機會。
萬馨來得很快,跟宋清泉打了個招呼,就跟牛莉鑽進房裡不知道說些什麼。
在客廳看了一會兒電視,牛莉打開門道:「今晚萬馨不走了,你睡隔壁房間。」
「牛莉,你說這事會不會是賀子健找人幹的?」萬馨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諸小倩的事情畢竟是她們三個人合起來搞的鬼,騙了人家前前後後三十萬,這才隔了一晚,得意樓被砸了,小艾的臉也被颳了,很難不讓人對號入座。
「別瞎想了,賀子健是國家公務人員,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小艾是幹什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還不知道她得罪了什麼人,砸場子不奇怪,刮花她的臉,那肯定有深仇大恨的,你別多想。」牛莉安慰道,「時候不早了,洗個澡睡吧。」
躺在床上,都不吭聲,牛莉雖然閉著眼睛,卻是全無睡意,她在回想著賀子健,覺得賀子健是個真男人,相比之下,倒不是說是宋清泉對她不好,只是宋清泉為人過於算計,尤其在想到自己那天在諸小倩家裡打麻將時,用腳去勾引賀子健時賀子健那緊張侷促的神情,就讓她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有意思。
睡到半夜時分,牛莉有了尿意,從床上爬起來,身邊卻沒有了萬馨,推開門,便聽到隔壁的房間裡傳來壓抑的申吟聲,臉不由抽搐了一下,沉吟片刻,牛莉過去敲了一下門:「萬馨,搞完了就回去。」
裡面的兩人正處於偷情的刺激之中,被牛莉在外面不咸不淡地來了這麼一句,險些沒嚇得尿了褲子,哪裡還有心情繼續衝刺,匆忙穿了衣服,萬馨開了一絲門縫,沒見到牛莉,嗖地溜了出去,宋清泉站在門前有些猶豫,雖然牛莉知道自己在外面也會胡搞,但現在畢竟不同,在家裡跟她的朋友開搞,是個人都受不了。
「牛莉,你睡了沒有?」宋清泉輕輕地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宋清泉不由吃了一驚,不會是想不開吧?猛地推開門,卻發現臥室里空無一人,連忙打牛莉的手機,電話卻已經關掉了。
雨還在下著,牛莉一個人漫無目的地打著傘走在街道上,夜雨淒涼,雖然她剛剛表現得很冷靜,但是她的心裡還是在滴血。
其實她也知道,男女之間也就是那麼一回事,無所謂忠貞,也無所謂感情,只不過是一場遊戲而已,可是當她想到諸小倩和賀子健之間的感情時,她便有些疑惑了,為什麼別人的感情能夠這麼好?尤其是在諸小倩捅出這樣的事情,賀子健什麼都沒說就原諒了她。
想到賀子健那副緊張侷促的模樣,牛莉的心忽然跳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開了手機,撥打了賀子健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