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俊逸這段話還沒有說完,啪的一聲,沒有絲毫的猶豫,寧星辰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楚俊逸的右臉上。
寧星辰一出手,是何等的力道,頓時楚俊逸慘叫一聲,身體重心朝後仰去,撲通巨響,一屁股摔在地上。
「在這個世界上,敢威脅我的人,只有一個下場,就是去地獄懺悔!」寧星辰鄙夷地看了楚俊逸一眼,這種無知的垃圾,根本不配活在地球上。
坐在地上的楚俊逸氣到渾身發抖,一臉陰沉地瞪著寧星辰,眼中帶著濃濃的殺意。
楚俊逸強忍著臉上的劇痛,艱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狗雜種,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敢出手打我,不過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今晚十點,陽明山飆車,我們一局定輸贏,你要是能贏我,曲嘉琪歸你,不然的話,你就等著被拋屍荒野吧,而曲嘉琪將成為我的女人!」
楚俊逸心裡清楚,論身手,自己恐怕打不過寧星辰,但賽車的話,楚俊逸有十足的把握,因為這是他最為擅長的事情,所以他打算通過賽車的方式,擊敗並羞辱寧星辰。
「寧少,不要答應他。」曲嘉琪急忙搖搖頭,她早有耳聞,楚俊逸是f1賽車東海站青年組的冠軍,這份榮耀經常被楚俊逸掛在嘴邊,引以為傲!
「呵呵,有本事單挑啊,我就知道這個狗東西肯定會怕,慫包一個,敢和我賽車的膽量都沒有。」楚俊逸譏笑一聲,他的目的就是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打敗寧星辰,然後徹底把曲嘉琪搶過來。
「螻蟻般的智障,我看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好吧,我會在賽車方面,讓你感受到絕望!」寧星辰嘴角閃過一抹冷笑,既然楚俊逸這麼拽,那麼,今晚就給他留下一個巨大的心理陰影,叫他從今往後畏懼到連車都不敢再碰一下。
看到寧星辰臉上的自信,楚俊逸陰冷一笑,他打死也不相信,自己會在最厲害的領域輸給寧星辰。
「到時候我會讓你一段距離,不然別人會說我欺負你這個弱雞,等比賽結束後,曲嘉琪就是我的!」
楚俊逸已經幻想到,自己將寧星辰甩在後面,完虐他的一幕。
接著,楚俊逸上了一輛瑪莎拉蒂,然後故意從寧星辰身邊疾馳而過,挑釁的意味濃厚。
寧星辰看了一眼手錶,陽明山離東大很遠,車開到那裡,基本上也就晚上十點了。
「上車。」寧星辰對曲嘉琪說道。
「寧少,我們還是不要去了,那個叫楚俊逸的,車技非常厲害,我怕……」
「放心吧,忘了告訴你,我在江湖上有個名號,秋名山車神!」寧星辰在曲嘉琪耳邊,輕聲一語。
當兩人離的如此之近時,小美女大腦一片空白,俏臉泛紅。
寧星辰駕駛著法拉利和曲嘉琪前往陽明山,與此同時,一輛頂配版的布加迪也朝這邊開來,駕車的人是一個金髮碧眼的歐洲青年。
……
楚俊逸比寧星辰提前五分鐘到達陽明山,剛一下車,身後就傳來一個低沉蒼老的聲音。
「楚少,好久沒看到你,你可有日子沒來玩了。」
楚俊逸一轉身,定睛一瞧,只見幾個男人朝自己走了過來。
為首的男人,看起來年紀很大,至少五十出頭,佝僂著腰,其貌不揚,像是看門的大爺,但整個東海市沒有人敢小瞧他,康家掌管地下生意的代理人,雷勁松,上流社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原來是雷爺啊,失敬失敬!」每次看到雷勁松,臉上那道清晰可見的刀疤,楚俊逸都暗暗覺得恐怖,這刀疤實在過於猙獰,深可見骨。
由於雷勁松是康家一條有頭有臉的走狗,楚俊逸不敢沒有禮貌,態度出奇的恭敬。
陽明山這個地方,早已經被康家開發成了高端地下賽車場地,集娛樂與賭博為一體,這塊生意也交給雷勁松來打理。
每天晚上,愛好飆車的紈絝富少都很喜歡來這裡玩,追求的就是一種刺激。
「楚少這輛跑車看著很眼生啊,是最新買的嗎?」雷勁松笑著問道。
「前幾天剛從國外運來的,和杜拜王子是同款。」楚俊逸一臉得意,如果沒有特殊關係,這種全球限量版的瑪莎拉蒂,絕對買不到。
「要不我組個局,正好有幾個大少也想飆車。」雷勁松很會做人,做事圓滑,不然康家也不會一直用他掌管灰色生意。
「雷爺,不必了,等會兒我要跟一個狗東西較量一番,麻煩你幫我預留半個小時的比賽場地。」
「哦?竟然有人不知死活,想和你賽車,這不是找虐嘛。」雷勁松對楚俊逸的實力還是很了解的,這並不是一句恭維的話。
「沒辦法,世上總是有一些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的貨色。」楚俊逸聳聳肩,一臉的嘲笑。
敢和自己搶女人,楚俊逸認為寧星辰根本就是找死!
轉眼的功夫,寧星辰也來到了陽明山,在一塊空地上停了下來。
寧星辰看了一眼窗外,和自己想像的一樣,這裡不僅是賽車的地方,而且還是一個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的風流場所。
夜深的陽明山,到處燈火通明,跑車發出的轟隆聲,以及重金屬搖滾音樂,混合在一起,響徹整個夜空。
此時的陽明山,早已聚集了不少熱衷於飆車的車手,各式各樣的豪華跑車,停放在公路上,任何人第一眼看到,都會覺得這是一個大型的車展。
香車配美女,這是永遠不變的場景,許多穿著清涼的車模,拿著啤酒或彩旗,來回扭動著腰肢,一雙雙大長腿,白花花的一片,給旖旎的夜色,增添了無盡的遐想。
一身名牌,穿著時髦的大少們,不時在這些賽車女郎身上揩油,一邊喝酒,一邊吹口哨,甚至還有興奮的紈絝,鬼哭狼嚎,獻歌一曲。
這群年輕男女聚在一起,場面看起來十分混亂,一直在車裡的曲嘉琪,柳眉一皺,緊張到手心開始冒汗,她感覺窗外的男男女女,都不太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