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落架的鳳凰不如雞,我豈能怕你?」
夜無寒冷笑一聲,剛才那一拳也讓他打出信心了,飛劍也緊跟著划過一道匹練迎了上去。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鏗鏗!
飛劍再次對撞,只對撞了兩下,丘機真人的金劍就飛了回去,因為飛劍中有一絲他的神識印記,受到反噬的丘機真人一口血噴了出來。
「你你……」這回丘機真人徹底傻了,他做夢沒想到動用飛劍也不是對方對手,這說明什麼?這小子看似年輕,卻最起碼有築基後期的實力,築基七八層那樣吧。
而他自己再次被重創後,恐怕已經沒有築基七八層的實力了。
「走!」
現在他多等一分便多一分的危險,連續的消耗已讓丘機真人真元大損,每多等一分鐘,就多一分的消耗,身上的氣勢會越來越弱,而他又不像夜無寒可以煉製回氣丹補充,在地球靈氣匱乏的情況下,消耗多少那可就是多少,他急需回去沉睡。
反應過來的丘機真人,忽然收回飛劍,踏劍就走,轉眼間身影已在數百米之外了。
「哪裡走!」
夜無寒立即踏劍追了上來。
可惜,金丹強者體內已是真元,和真氣有本質的差距,哪怕他氣勢再衰弱也是真元,而他又形成了金丹,能順應和利用天地規則,夜無寒追不上。
初始還能咬住,這老傢伙越飛越快,逐漸就要消失不見了。
但是有一點,這老傢伙還惦記礦石呢,他一共也沒挖幾塊啊,所以他不甘心地繞著島嶼飛行,夜無寒有神識,自能發現他,窮追不捨。
追了幾次之後,老傢伙就意識到不行了,因為消耗和重傷,他身上的氣勢時刻都在衰弱,再耗下去等徹底被他追上可就麻煩了。
因此,在丘機真人不甘地繞島飛行幾圈之後,見夜無寒仍在窮追猛打,而且真氣絲毫沒減弱的跡象,只好悻悻地駕劍飛速逃走了。
夜無寒當然不想放過他,他一直追到了大漠,可惜,他追不上丘機真人,不知道跑哪沉睡去了,沒在大漠,跑去了冰山之下也說不定。
夜無寒找不到他,只好回來,他也擔心丘機真人再回來搶礦石。
可惜,丘機真人沒來,徹底慫了,他著急沉睡,這一波沉睡,沒個一年兩年的功夫他都恢復不過來,重傷加連續動用法力,消耗太大了。
夜無寒也知道他可能不知躲哪沉睡去了,但是找不到他也沒辦法,只好先挖礦石。
只要斷了他的晶礦,丘機真人得不到完全的恢復,他就不懼。
夜無寒隨口吞下了幾枚回氣丹,將修為恢復了一下,然後踏步向礦洞走了過去。
他能吞回氣丹隨時補充,丘機真人啥也沒有,這怎麼比?以前就是有能恢復的丹藥,恐怕也被他消耗光了,要不他沉睡幹嘛?顯而易見這老傢伙並不是丹師,頂天還有點療傷丹藥罷了。
礦洞前遍地都是黃橙橙的金礦原石,礦山被轟平,王泰肯定要節省不少財力了。那個礦洞入口也被埋上了,不過於夜無寒而言,重新破開也完全不是問題。
他也拿出一把自己以前煉製的工兵鏟開始清理洞口滾落的石頭,然後也向礦洞內深入了進去。
天上的烏雲也逐漸散去了,小島重又恢復了清明,天眼又可以清晰地看到島上的情況,艦隊消失了,那個神一樣的人物也消失了。
得到消息,米國高層立即命令第六航母編隊返航,一個艦隊憑空消失,面對這種逆天的神秘人,航母來了又有什麼用?他們可不敢拿航母編隊冒險,再來狼牙?有沒有膽子都不一定。
在洞底夜無寒發現了丘機真人留下的法鋤,還有他布置的防禦法陣,他的陣法布置的很粗糙,別看他是金丹強者,夜無寒覺得他的陣法水平可能還不如自己。
不是說你修為強,陣道水平就強,煉丹和煉器乃至陣法,都是屬於術業有專攻的東西,多數人只修煉就耗費了大部分精力,更甭提丹道、陣法。
夜無寒懂是因為他得到了傳承,最重要的一點還是他得到了《鴻蒙聖衍訣》,否則也就是個入門水平。
夜無寒將陣法修改了一下,就進去了,他感受到了下面濃郁的靈氣,哪裡還不知道丘機真人差一點就要挖通這處靈脈,有他做鋪墊,自己可以省去不少力氣,夜無寒立即按著丘機真人的挖掘路線繼續向下挖了過去。
只是幾鋤頭下去,夜無寒就挖到一塊中品金屬性靈石,又是幾鋤頭下去,一塊拳頭大小的庚藍金跳入眼帘。
時間不大,連中品帶下品靈石他就收集到十幾塊,還有四五塊庚藍金。
「呵呵,果然先胖不算胖,後胖才壓倒炕。」夜無寒愈發為自己算計丘機真人的手段有些得意,否則這麼多好東西,怎麼可能都是自己的?
他興奮的將這些金屬性靈石和煉器材料都收了起來。前面庚金之氣更加濃郁了,割的他肌膚生疼,到後來一鋤頭下去刨出來的都是金塊。
上次在小世界劍山,得到那些金子後,他對這些黃橙橙的東西已經不怎麼感興趣了。他在意的是修煉資源,終於一鋤頭下去之後,眼前霍然一空,下一刻他就進入了一個天然的坑洞內。
周圍都是純淨的金礦原石,黃橙橙的金子泛著華麗的金黃,即使他不在意這些也看的心潮一陣起伏,畢竟黃金代表的可是財富。
夜無寒平靜了下心情,向地面上望去,在他前方地面上居然有一個天然的屏蔽陣法,不斷有金屬性靈氣被吸收進去。
憑感覺,夜無寒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好東西。他運轉功力一拳轟了上去,陣法轟鳴作響,搖晃起來,數拳之後天然陣法被轟開,眼前的一幕讓夜無寒興奮之情無以言表。
在他的前面是一個浴缸大小,成圓形的池子,整體泛著淡淡的金黃色,濃郁的靈氣霧幾乎形成實質,而且象刀子一樣割的肌膚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