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
姬瑤花暗暗驚嘆,看向某人的眼神又有些異樣。
偏偏這時候,柳芸兒從外面走了進來,正看到兩人面對面,姬瑤花還無比害羞忸怩的樣子。
「瑤花姐,你怎麼樣了?」她趕忙裝作關心的樣子跑了過來。
結果來至跟前她就看到,女警的領口半敞開,從她這個角度能隱約看到一抹雪白。
「真大呀。」連她都驚嘆,但是她猛然想到了剛才宋宇手的手勢,再聯想到女警的表情,兩人是不是做了什麼?
「我沒事,倒是多虧了這個小宋同學。」
姬瑤花趕忙正了正姿態,再扭身偷偷的把領口系系。
「我說瑤花姐,你們沒做什麼吧?」柳芸兒試探著問道,看著女警忸怩的樣子,她愈發有些狐疑。
「沒什麼,我們能做什麼?」姬瑤花趕忙恢復了正常模樣。
「哼,還說沒做什麼,你臉都紅了。」柳芸兒有些嘲諷的口氣道。
「好了,這裡已經沒事了,你們趕緊走吧。」她趕忙把兩人推開,並主動站在了兩人中間,以免兩人擦出什麼火花來。
滴嘟!滴嘟!
有警車趕到了,警察們開始收拾殘局。
看著柳芸兒殷勤的樣子,姬瑤花忽然想到了昨晚被宋宇給睡了的事,他一個男生,大晚上的怎麼莫名其妙跑去柳家了?
還住在了那裡,再聯想到現在柳芸兒的殷勤樣,她忽然幡然醒悟。
「我說芸兒妹妹,這個男生他不會是你男朋友吧?」
「瑤花姐你想什麼呢?」柳芸兒心說我倒是想,人家不同意啊。
「嗯,我是他爹!」宋宇直接道。
「啥?你是他爹?」
姬瑤花感覺莫名其妙,她看看柳芸兒,再看看宋宇,通過兩人的表情,愈發有些難以判定兩人的關係了。
最重要的,柳芸兒雖然滿臉通紅,但她咬著貝齒竟然沒反駁。
「什麼亂七八糟的。」姬瑤花感覺都有些凌亂了。
很快警方把現場清理乾淨了,幾個歹徒也都被抓了起來。
通過調查警方知道,這幾個歹徒跟前面那個丟包的女人竟然是一夥的,很明顯對方就是在釣魚了,目的就是針對姬警官。
雖然那個女人跑了,但是警方有了線索,抓她也是很容易的,這就沒宋宇什麼事了。
幾個人來到了路邊。
為防兩人擦出什麼火花,柳芸兒直接把宋宇推上了車,而且為了讓宋宇順從,她甚至主動管宋宇叫了聲爸爸。
當然,聲音很小。
看著兩人的舉動,姬瑤花愈發覺得怪異了。
「警官拜拜!」宋宇發動了汽車。
「咦,這不是秦阿姨的車嗎?」姬瑤花望著兩人離開的方向有些發呆,她難以相信,秦阿姨的車怎麼讓宋宇開了?
在她的印象里,秦阿姨非常高傲,而且非常自信,潔身自好,雖然單身,她卻從未聽說過她跟其他男人有什麼緋聞。
在她印象里,這個秦阿姨甚至有點潔癖,自己的東西輕易不讓別人動,她難以相信,如此孤芳自賞,清高自傲的秦阿姨,她的車竟然給宋宇開?
美女警官又有些凌亂了。
而且人家都走了,她才醒過味來是人家救了自己,她竟然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說。
「活該,我讓你摸我!」她紅著臉輕輕嘀咕了一句,隨即又莫名其妙的突然笑了。
要不說女孩心海底針呢,哪怕她是不敗戰體也不例外啊。
這邊宋宇載著柳芸兒往學校返了回去。只是沒到學校呢,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電話接通,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我說宇子,怎麼著?聽說你現在不舔了,是真的嗎?」
一聽聲音,宋宇就聽出來了是誰,李成熙,他的一個狐朋狗友。
這個人是魔都人,但是兩人在燕京就認識了,後來宋宇來魔都上學,李成熙也經常招待他。
雖然明知宋宇成了宋家棄子,人家也絲毫沒嫌棄的意思,反而對他更好了,絕對是個很重義氣的人。
此人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花,跟以前的宋宇一樣,有點不務正業。
只是後來宋宇開始舔柳芸兒,兩人才中斷了聯繫,說白了就是宋宇沒空了,全部心思都在舔柳芸兒上了,人家才懶得再招呼他。
「你覺得是真的就是真的吧。」宋宇笑,他不由抬頭看了看柳芸兒,心說舔狗對象就在旁邊呢,我能說啥?
柳芸兒一直也在瞪著眼睛盯著他,她最擔心的是母親給他打電話,聽聲音是個男的,她也就放心了。
「那行,既然這樣晚上你過來吧,咱們聚聚,金碧輝煌ktv如何?」
「行,你定,定好了房間發信息給我!」
「好,那晚上七點不見不散。」對方掛掉了電話。
「誰啊?」柳芸兒還問了一句。
「跟你有關係嗎?不該問的就不要問。」宋宇猛轟油門加快了車速。
「哼!」柳芸兒直撇小嘴。
只是回到學校,兩人剛下車,就見一個西裝革履,半禿頂的老頭屁顛屁顛向這邊跑了過來。
雖然他故作威嚴,但是臉上的興奮是掩飾不住的。
「咦,這不是吳校長嗎?他找宋宇什麼事?」
「聽說宋宇把孫師兄腿都打斷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裡,他怎麼一點事沒有啊?老校長還找他?」
眾人一頭霧水,都不明白宋宇怎麼沒進去?按他們的理解,宋宇應該進笆籬子才對呀。
望著跑過來的吳廷克,柳芸兒都一臉納悶,她就沒見過吳校長這麼勤快過,平時在他們面前都是一副倚老賣老的威嚴模樣,今天這個樣子還真少見。
「宋少!」
吳廷克來至跟前微微欠了欠身。
「你有事?」
「宋少!」
吳廷克壓低了聲音,還特意把宋宇往旁邊拉了拉,「我已經檢查過了,醫生說我的病已經好了大半,再活兩年沒問題,謝謝你呀宋少!」
這老傢伙是一臉謙恭,若不是有人看見,他恐怕早跪下了。
「行了,你能遇見我也是你運氣所在!」宋宇擺了擺手。
「是是是,老奴誠記主人恩情,以後你指哪我打哪,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一切全聽主人安排!」吳廷克繼續誠惶誠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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