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妞,少給我廢話了,很快老子就讓你欲仙欲死,爽到飛上天,到時候我看你還能說出這種話。」
「老子就專治各種不服的女人,懂?」這小子臨上了還不忘吹牛嗶。
「你找死!」
姬瑤花嘟囔著,狠狠一拳奔光頭太陽穴砸來。
可惜,她渾身無力,拳頭軟的像棉花糖,哪裡能有什麼力度。
反而被光頭一把抓住,趁勢就給摁在了牆壁上。
「你……你放開我。」
「小妞,你給我乖乖的,屁股翹起來。」
這小子想霸王硬上弓,姬瑤花是如此的不甘,但是沒用,到現在她還搖搖晃晃的,藥力已經讓她失去了反抗能力。
此刻,姬瑤花是真的後悔,自己怎麼就沒聽宋宇的,等一會呢,否則哪裡會出這檔子事。
現在就算宋宇想找自己也找不到了吧,更何況他說不定已經走了。
「嗚嗚~~~,小宇,救我呀。」她無奈地喊著,卻是如此的無力。
人在最危險的時候喊的人,絕對是她潛意識裡最親近的人。
可惜,她自己也知道,宋宇可能也救不了自己了,這黑燈瞎火的,誰知道她被人拖進廁所了?更何況他說不定都已經走了。
眼看姬瑤花就要在劫難逃。
就在這時候,外面忽然傳來幾聲慘叫,隨即一道人影閃身闖了進來。
「你特麼誰呀?」
見有人進來,光頭趕忙做防禦狀,只是到嘴的肥肉他當然不甘心溜走,一隻手仍然妄圖抓住姬瑤花。
「你特麼找死,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動?」
砰!
宋宇直接一拳就把他打飛了出去。
一拳打到幾近暈厥。
光頭趴在廁所邊上口鼻噴血,不甘心地還想掙扎著起來。
宋宇過去一腳就把他強行踹進了蹲坑裡,就這還不算,一個火星緊跟著就跟了下去。
可惜,姬瑤花搖搖晃晃的,她在難耐地堅持著,這一幕她幾乎都沒看到,只知道似乎是宋宇闖進來救了自己。
「走,跟我出去。」
宋宇一把將姬瑤花抱起,向外走去。
「你放開我呀。」姬瑤花本能地掙扎著,這丫頭心裡還有氣呢。
「放下就放下。」
來到外面,宋宇又把她放在了地上。
「嗯?」
姬瑤花回頭看了看,「那幾個人呢?」
「啥人?我沒看見啊,可能飛天了吧。」宋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飛天?」
姬瑤花才不信,但是這時候她已經沒精力去考慮,更何況就算幾人死了,也是罪有應得,她根本不會考慮太多。
她一臉倔強地甩開宋宇,掙扎著還要往前走。
只是沒走幾步,她就一屁股在一處路邊椅上坐了下來,實在走不動了。
「我說警官,你真的中毒了,我告訴你,你要再不管,毒氣侵入神經,有可能變植物人的,就是變小兒麻痹都有可能。」宋宇開導道。
「啊,那怎麼辦呀?」姬瑤花真有點害怕了,而且經此一遭,她也意識到自己可能真中毒了。
「只能我委屈一下,用嘴給你吸出來。」宋宇無奈道。
「啊,這!」
一想到那地方,用嘴吸,哪怕中毒了,姬瑤花都臉通紅。
太尬了吧,剛說完不讓他看的,這下不僅看,還……哎吆,她甚至覺得若是那樣的話,是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可是……你告訴我怎麼中毒的?」姬瑤花仍然有些不甘心,她不記得自己中過毒呀,怎麼就變這樣了?
「當時有人偷襲我,用的毒針,結果針沒打中我,打中你了。」宋宇只得實話實說,畢竟若拖延太久的話,他也不能保證有什麼不可預料的事情發生。
「啊!」
姬瑤花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只是當時自己走的急,沒理會罷了。
「那……那怎麼辦?」她囁嚅著。
「還能怎麼辦?吸呀,姬瑤花我告訴你,你要再拖延下去,神仙都救不了你,一旦變小兒麻痹,你想想多遭罪,下場如何你應該比我清楚吧。」宋宇開始恐嚇。
其實也不算恐嚇,實話實說,只是有點誇張成分而已。
只是不管怎麼說,後果肯定很嚴重,因為一旦被毒氣侵入神經的話,後果就變得不可預料了。
畢竟這毒藥可是韓貞齊用來對付他的,你想想下場能好嗎?
「啊這,真有這麼嚴重啊。」姬瑤花確實怕變小兒麻痹,雖然她也不知道小兒麻痹是個什麼玩意。
「要不,要不在這吸吧。」她嘟囔著。
說著話,姬瑤花掙扎著起身要脫褲子,她覺得這裡挺黑的,也看不到什麼,只能自己委屈一下了。
宋宇過來看了看,「我說警官,這裡黑燈瞎火的,你讓我怎麼吸?我能找得到針眼嗎?難不成亂啃?算了,你不吸算了。」
宋宇擺擺手,作勢要走。
「哎別,我讓你吸還不行嘛。」
姬瑤花趕忙拉住他,「那你說去哪,我聽你的還不行嘛?」
說完了,她又輕輕囈語著,「但是我不要在大街上,人多不行。」
「你想人多我也不干吶。」
宋宇往遠處看了看,忽然道:「要不去那邊吧,那邊有個公園,還有個長椅,去那應該合適。」
「好吧。」
姬瑤花搖搖晃晃,只好由宋宇扶著來到了公園內。
來到這一看,確實,那有個長椅,環境也挺幽靜,但是姬瑤花抬頭一看,卻有些傻眼。
只見上面錚明瓦亮的,竟然有個路燈。
這燈光照下來,如果在這吸的話,豈不事無巨細都被他看了?
「可是這也太亮了吧。」姬瑤花直呲小白牙,哪怕她中毒了,但是事關羞恥心啊,她仍然在堅持,在掙扎。
「你不吸算了,你不想想黑的話我能看得到嗎?再說了大半夜的,哪有這麼多合適的地方?時間你耽誤的起嗎?」宋宇訓斥道。
「哦好吧。」姬瑤花委屈巴巴,忸怩不已,那不時扭扭的樣子更顯得誘人了。
「脫!」
「噢!」
姬瑤花只好把手放在了褲沿上。
「要不還是你幫我脫吧。」
咕咚!
她忽然一下子趴在了椅子上,頭深深地埋在了秀髮中,啥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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