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這個畜生一般計較,求求你看我的面子放他一馬吧。」
打完兒子,錢良棟又屁顛屁顛跑過來,沖宋宇開始求饒。
「你的面子?你的面子很值錢嗎?」
啪!
宋宇將他遞過來的雪茄輕輕往外一彈,根本沒理他。
「這……」
錢良棟徹底傻了,肉眼可見的,他肥胖的身子在哆嗦,跟剛才意氣風發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你個逆子,你得罪誰不好得罪宋少,今天我要不讓你長記性,你永遠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說完,錢良棟又奔兒子沖了過去,錢運東還沒反應過來呢,咔嚓一聲,就被他爹直接把腿給踹斷了。
「啊!」
錢運東發出慘叫聲,疼的滿地打滾,險些沒當場暈過去。
「爹,你為了一個外人往死里打我,真的值得嗎?」他不甘地又叫了起來。
「你個孽子還敢說話。」
錢良棟衝上去,對著兒子砰砰又是一頓踹,把錢運東打的都不是好動靜了,說狗叫都是輕的,直學驢叫。
「給我打,打到這個逆子認錯為止。」
這回有幾個保鏢沖了上去,對著錢大少又是一頓拳打腳踢,直到他不敢再說話。
錢良棟這才又奔宋宇跑了過來,彎腰九十度,「宋少,你看我這麼處理你滿意嗎?」
說完了,他又趕忙看向兒子,「你個孽子,趕緊過來向宋少認錯。」
有兩個保鏢將他提過來,噗通扔在了地上。
「宋少我錯了,宋少我錯了,求求你當個屁就把我放了吧。」
「我真的知道錯了!」
「再也不敢了。」
「以後冷校花就是你的禁臠,我看到她趴著走還不行嗎?」
可憐的錢少鼻涕一把,淚一把,哪還有之前意氣風發,囂張跋扈的樣子,砰砰不斷磕頭。
宋宇有些厭惡地把他踢開,然後一句話沒說自顧走了。
錢良棟這才長出口氣。
他為什麼踹斷兒子的腿?完全是有意為之。
他很清楚,自己出手兒子的腿還有機會保住,如果是宋宇出手,不用說腿,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呢。
「恭送宋少!」他趕忙彎腰九十度相送,態度比之前還要誠懇。
他帶來的那四五十人也趕忙跟著彎腰,哪裡還有人敢再放一個屁。
「臥槽,牛逼呀,人家一句話沒說,你就把兒子打成這樣?」
「還有,冷大校花不是錢少的禁臠嗎?這回成別人的禁臠了?」
所有人看的一片懵逼,誰都沒想到最後竟然會是這種結果,學校最大的惡霸錢少竟然是被他爹狠狠揍了一頓,拱手送出校花也就罷了,腿都被他親爹踢斷了。
最牛逼的是,人家宋宇自始至終都沒說話。
「這個姓宋的真是太神秘了。」
「這還是那個人見人欺的舔狗嗎?」
所有人噤若寒蟬,哪裡還有人敢輕易再惹宋宇了。
親眼看到宋宇離開,錢良棟情不自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為什麼這麼怕宋宇呢?
因為為了巴結韓家,韓宮兩家的婚宴他也參加了,他親眼看到宋宇在婚宴上大殺四方,還當著韓家家主的面攬走了新娘子,他不怕才怪了。
於宋宇而言,他豈能不明白錢良棟玩的是苦肉計?懶得搭理他罷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畢竟他不是那種動不動殺人全家的人。
結果宋宇一抬頭,看見一個人,柳芸兒!
敢情,她在這看半天了。
說實話,她也有點搞不清楚錢良棟為什麼這麼怕宋宇,要說宋宇挑了學校散打社就讓錢老闆怕,那還不至於。
畢竟錢家的勢力她也是有所耳聞的。
「難道還有別的原因?」
越這樣,她對宋宇是越迷戀,一個男生而已,竟然讓資產逾百億的家主怕,這還不夠讓女生迷戀嗎?
說實話,現在的柳芸兒越看宋宇越喜歡,怎麼看怎麼有男人味,怎麼帥。
越對他了解的多,就覺得她比自己心中最完美的白馬王子形象還要完美。
讓她愛的幾乎都有些不能自拔了,恨不得立即臣服在他的石榴褲下。
但是很可惜,現在人家是她媽的男朋友了,說不定很快就會上升為繼父。
「嗚嗚~~~」
柳芸兒咧著嘴又想哭,望著宋宇的眼神有些複雜。
宋宇懶得搭理她,自顧走過去了。
在學校混了會日子,傍晚的時候,宋宇又到面面香吃了晚飯。
麵館內的桌椅都已經煥然一新,房屋也被重新做了裝飾,顯得更乾淨了。
老闆娘對他可好了,十個菜八個碟的,絕對拿出飯館裡最好的飯菜招待他。
而且飯錢從來不收。
因為老闆娘很清楚,麵館能有今天都是因為宋宇幫忙,哪怕宋宇想付賬人家都不要。
宋宇也索性樂得其成。
只是唯一讓他不太滿意的是,今天姚倩麗不在,據說是要轉正了,要加班。
晚上的時候,宋宇回到了美女總裁宮悠然的別墅。
吃飽喝足沒事幹,得繼續操練起來啊。
提升實力才是硬道理。
結果宮悠然可就慘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宮悠然躺在床上已是癱軟如泥,被這個小男生搞的真是有點入不敷出了。
「小宇你饒了我吧,讓姐姐歇兩天好不好?」
「再說你那也太大了,人家真的有點受不了你。」
她揮著小手連連告饒。
宋宇當然不會再強人所難。
只是很可惜,雖然連番與道蓮聖體雙修,他的修為也只是來到了練氣三層圓滿而已,想馬上步入練氣四層,幾乎沒希望。
沒辦法,練氣四層已經是練氣中期了,屬於大境界的跨越,晉級總是比較困難。
想晉級除非另找機緣。
宋宇也覺得自己的修為進展實際上不算慢,需要沉澱一下。
叮鈴鈴!
這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起。
「小宇你的電話。」宮悠然趕忙把他的手機拿了過來。
宋宇一看號碼,竟然是葉銘宣打來的,便隨手接通了電話。
「先生,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不知可不可行?」那邊葉銘宣誠惶誠恐道。
「說吧。」宋宇看了看旁邊滑溜溜的美人,心情還是不錯的。
「是這樣的先生,我有個商業合作夥伴,就是咱們魔都的趙家,他們家老爺子吧躺在病床一年半了,現在已經是植物人,他聽說我的病好了,說什麼也想知道是誰治的,並有意相請,您看……」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宋宇能不能給趙老爺子看病。
宋宇想了想,這次針對韓家,人家趙家還出手了呢,可以說跟葉家是一個戰線的,治治也無所謂。
「沒問題,你安排就行。」宋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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