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年年的大隊長和她同事民已經走近,葉簡指了指馬路對面,「我去打個電話,你和你同事先聊。」
她得聯繫一下楊少將,看看楊少將那邊有沒有好的建議。
葉簡去馬路對面聯繫楊少將,特警大隊的大隊長看一眼從眼前走過的纖細身影,視線掃了眼身影穿著的褲子,視線犀利的雙眼微微眯了下。
周淮年告訴他周年年那邊有同行來幫忙,可並沒有說是一名女同志,這會兒一看,哪是什麼同行,褲子一看就是軍服。
部隊裡的人,並非警隊同行。
手持突擊步隊起來的特警同事看了眼兩眼閉緊的西方男子,對周年年打趣道:「有能耐啊你,都讓外國人出手了。」
「我要有能耐,早一槍把他們爆頭來。」周年年有些遺憾回答自個同事。
「是挺有能耐的,我們都沒有被外國人拿槍追著跑,你來隊裡一個月都不到,就被外國人拿槍追殺,都破我們隊裡的記錄了。」大隊長也一道打趣,看你這麼好好站著,一看就知道沒受傷,不錯,幹得挺漂亮。」
大隊長並沒有表示關懷,像這樣的事情他們遇到太多了,都跟家常似的,那會需要去特意關懷,能好好站著,身上沒有多個洞就成。
「你們這麼一說,我都覺得自己有點能耐了,」周年年笑起來,「三車夾擊,差一點就掛了,多虧」
她指了指葉簡,大讚,「多虧她出手,我覺得換成她一個人被三車夾擊,都不需要別人出手援助,一個人就能把所有人干翻。」
「呶,這傢伙,就是被她一個躍式側踢踢中腦袋,一聲都沒吭出來就被她踢暈。我當時看到,嘴張大到可以塞個鴨蛋了。」
「比你還厲害?」大隊長蹲下來,單手鉗住該犯罪分子的下巴,左右偏了偏,抬頭對周年年道:「一腳踢暈過去,踢成腦震盪了。」
「腦震盪就腦震盪,還有把他們全部幹掉我們都已經手下留情了。」周年年並且擔心會負什麼時候責任,秀氣的眉擰起,對自個大隊長道:「這兩人全都是外國人,我想不太明白幾個外國人為什麼時候要來幹掉我。」
「幹掉你也正常,你哥和我說,你們家目前就你最弱,不挑你下手挑誰下手?」大隊長笑了,明明很危險的事情,到了他們嘴裡就是一件談笑風生,能一筆帶過的小事了。
只要人活著,對他們來說別的都是小事。
周淮生一句話就把周年年給得罪,秀秀氣氣的眉擰得更緊了,「我覺得這事不簡單,要撬開他們嘴才成。」
「只要人活著,撬開他們嘴儘早的事。你讓那名女同志過來一下,我們例行問幾個問題。」
周年年一聽,馬上擺手,「別啊隊長」示意大隊長到旁邊說話,走到了一邊,然後才小聲道:「這位還是位軍校學員,然後家裡來頭挺大的,人肯定沒有問題,您就別問了。今晚要不是她出手,我能不能活過今晚真成問題。」
「還有,她要趕明早的飛機回學校,等她打完電話,您就放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