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叫有口福了?」
彭十八和林婉晴兩人都是海鮮白痴,就知道鯊魚、海龜等幾種海里生物,平時吃的大黃魚也不知道呢。
但劉文斌不同,他從小就經常進出菜市場,雖說很少買海鮮吃,但買菜的時候,總會經過賣海鮮的地方,所以聽得多了,看多了,自是不陌生。
甚至過年過節的時候,為了買到好吃的海鮮,劉文斌好幾次都是凌晨四五點爬起來,跑去黃沙海鮮市場挑魚呢。
石斑魚當中,老鼠斑肉質細嫩,味道特別鮮美,是海產品的名貴魚之一,在市場上的價格特別昂貴,它是一種高級觀賞魚類,又是一種高級食用魚類。
野生活的老鼠斑市場價格基本上是在七八百到一千左右每斤,很貴,但儘管如此,購買老鼠斑的人依然絡繹不絕。並且天然捕撈的活魚數量稀少,遠不能滿足市場需求。儘管早已實現人工養殖,但魚苗的存活率非常低,造就了就算是人工養殖的老鼠斑,價格也居高不下。
像劉文斌今天釣到的這條大石斑魚,價格還能更貴一些,但他肯定不會賣了。
聽完他的話,彭十八她們都咂舌不已,這特喵吃的不是魚,而是軟妹幣啊,靠,一斤就要上千,太奢侈了。
把老鼠斑拉上船,笑眯眯的劉文斌樂呵道:
「你們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小偷把快樂拉上船,賊拉快樂,嘿嘿……」
「無聊!」兩女齊齊翻了個白眼,接著又繼續盯著老鼠斑嘖嘖讚嘆起來。
大傢伙上了稱,上面顯示三十二公斤,不愧是大傢伙,這體重絕了!
畢竟大部分老鼠斑的體重都是在一兩公斤或者七八公斤左右,能達到三十二公斤的都是附近海域的頂級掠食者了。
「放回水箱養著吧,到時候帶回家裡去,對了,我得趕緊跟我媽說一聲,讓她也嘗嘗……」
「還不錯,知道孝順阿姨。」
「看到了吧?我這釣魚技術不賴吧?」
瞧他得瑟的模樣,林晚晴嬌笑著吐槽道:「親愛的,你這應該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吧?」
「對對,晴姐說得沒錯,有本事你再釣幾條大魚上來唄……」
彭十八也插嘴,劉文斌卻攤手:「你們就嘴硬吧,不過我要是再釣上來三條差不多重量的大魚,你們怎麼說?」
「表示你很厲害咯!」
「大魔王你別打什麼壞主意呢,哼哼,有我在,你就欺負不了我晴姐。」
這麼雞賊?
林晚晴哭笑不得,這是把她往火堆上架著烤呀。
「十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只讓晴晴接受懲罰呢?你也要加點賭注吧?」
「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行吧,晴晴,走,我們去睡午覺。」
說著,他就摟著林晚晴的小蠻腰往裡面的小臥室走去,彭十八頓時傻眼了。
靠,你們都走了,我還釣毛線啊。
好說歹說,總算把兩人給拉了回來,然後才繼續釣魚。
不得不說,運氣來的時候,擋也擋不住。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劉文斌就沒有休息過,一直都中魚了。
而且連著釣上來好幾條大魚,其中一條還是四米長的帶魚,不過這條魚被放生了。
長這麼大,不容易,而且帶魚雖然好吃,但其實也就那樣。
經過這樣的比賽,彭十八和林晚晴兩女總算是被征服了。
可真是隔壁王大爺上樓梯,不服不行啊!
「走吧,這都快五點了,也該回去了。」
歡快時光過得飛快,太陽漸漸西斜,所以還是趕緊回家吧。
「咦,大魔王你看那邊是什麼?」
還沒正式開始返程,遠處的海面上居然有動靜?
劉文斌拿過望遠鏡,看清楚了,有人漂浮在海上,正著掙扎著大聲呼救。
「猛人快開船,救人要緊!」
韓東等人也看清楚了,於是急忙行動起來,不過王大龍卻有點擔憂,跟韓東和猛人打了一個眼神,示意等會兒注意一下。
在海上這樣的地方,遇到被困在海里的人,這事透著邪門。
小心無大錯!
遊艇以最快速度往那個方向前進,但望山跑死馬,開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鐘,才看看來到附近。
只見前方不遠處,有七八個人被困在破爛不堪的木板上,依稀還能分辨出來,這木板是船上的板。
總共三男四女,還基本上都是短衣短褲,也不怕曬傷了皮膚。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情況十分明顯,這幾人應該是遭遇了什麼不可抗力的因素,才導致現在這慘澹悲劇。
劉文斌剛問完就看到了一個熟人,是去年通過買車認識的富二代陳凡。
「你是劉文斌?我去,兄弟救命啊,我們的遊艇被兇殘的大魚給撞掉了……」
他還沒開口,陳凡就已經大喜著喊了起來,其他幾個男女也都面露喜色,熟人就更好了。
「先上來再說吧。」
給韓東他們遞了個眼色,劉文斌也伸出了援手,看到彭十八和林晚晴也想幫忙,他趕緊制止了,讓她們一邊呆著去,別在這裡越幫越忙。
「對對,謝謝兄弟啊,對了,我們這裡還有兩個傷員,麻煩兄弟也幫幫忙,有沒有急救箱?她們.....」
把陳凡拉上來之後,劉文斌他們才看到被擋在身後的兩個女生,大家也才注意到木板上的鮮紅血跡。
手忙腳亂中,總算把這九個人,總共六女三男救上了遊艇,不過其中兩名受傷的女生老慘了,一個小腿被咬斷了,另一個則是大腿被咬掉了一大塊肉。
後者要是稍微慢一點,恐怕就不是一塊肉了,而是一條腿了。
僅從這裡也能大概看出來,這條海魚到底有多麼兇殘。
彭十八和林婉晴幫不上忙,韓東是外傷專家,不過這樣的情況,也只能幫忙止血,在這過程中,本來暈過去的兩個女人,又再次被痛醒了。
萬幸的是,她們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要是不馬上送往醫院治療,小命能不能保住也是一個問題。
「你們怎麼沒有打電話求助?」
瞧著陳凡他們這些人蒼白的臉色,劉文斌皺眉問了一句,然後才發現他們身上除了衣服,啥也沒有,怎麼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