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既然姐姐都叫了, 那不扶起來不合適呢。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您要救他?」101驚訝的問:「如果他真是魔尊附體,那您救他不是很危險?」
救啊,肯定得救, 他既然先附體在一隻狐狸身上,沒有選擇附體在聶家小姐身上,肯定是附體在聶家小姐身上對他有什麼限制,他被傷了狐狸的身體沒得選才不得不附體在聶家小姐身上。
如今他似乎眼睛也瞎了,裝可憐的拉住她求救。
喬紗猜,他肯定是暫時受到了限制, 無法直接殺了她吸她的血, 所以才裝成聶家小姐, 想要找機會吸她的血, 恢復能力?
所以,不趁著這個時候,欺負他,虐待他,馴服他, 多可惜。
喬紗蹲下身,笑眯眯的抓住了他的手, 聲音又輕又柔的說:「天啊,聶家小姐你還活著,真的太好了。」
像死人一樣涼的手, 魔尊大人不會以為她這麼好哄騙吧?
那隻手卻緊緊握住了她,聶小姐嬌滴滴的說:「這裡太可怕了……姐姐能救我出去嗎?」
哦, 是不是魔尊的能力暫時離不開這魔窟?
「當然, 我來就是為了你。」喬紗用了些力氣將聶小姐從地上扶了起來, 他輕的像一把骨頭, 沾滿泥漿的身體支撐不住的倒進喬紗懷裡。
「我沒有力氣,站不穩……」聶小姐低低弱弱的說。
喬紗將他抱了起來,那重量比一隻小狐狸還輕,他像是嚇了一跳,驚慌的下意識抓住了她的脖子。
「我抱妹妹出去。」喬紗垂眼對他說,那抓在她脖子上的手,尷尷尬尬的僵了住,慢慢往下挪、往下挪,變成了抓著她的衣袍。
聶小姐閉著眼,垂著臉,討好一般的說:「姐姐真是個大善人。」
天啊,喬紗從沒有聽過這樣的誇獎。
她這個大善人,抱著輕飄飄的聶小姐往有光亮的地方走,但走兩步就停了下來,這四周鬼打牆一樣沒有路啊,原劇情里女主是被謝明君救出去的,她不知道出口在哪兒。
「姐姐往前直走試試。」聶小姐抓著她的手臂,像是怕她將他摔出去,輕聲提示她:「我被抓進來的時候,好像就是從前面進來,那堵牆可以穿過去。」
魔尊說是肯定沒錯。
喬紗毫不猶豫抱著他,筆直的朝那堵牆走了過去,還真一下子穿過了那堵牆,「妹妹好厲害呀,這都記得,姐姐自愧不如呢。」
101:「……」
他似乎覺得不適,低下頭去配合著說了一句:「沒有,還是姐姐厲害。」
101也覺得不適,仿佛在看一出,看誰先裝不下去的戲。
喬紗抱著她,在她的指路下,很快就找到了出口。
原來出口是在一個水潭低下,喬紗拽著他從水潭下遊了出去,上岸那一瞬間被風吹的抖了抖,漫天的星月低垂,草叢中星星點點的螢火蟲撲撲飛了起來。
好漂亮。
喬紗第一次見這麼原始的景象,星星那麼低那麼亮,螢火蟲飛舞在夜色中,四周是山脈,是草叢樹木,手邊有濕漉漉的東西跳過去,是青蛙。
身旁的人伏在岸邊咳的直不起腰。
是剛才她抱著他跳進水時,給嗆到了。
「好冷……」他咳的聲音也啞了,蜷縮著身體濕漉漉的趴在青石上,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散了。
誰能想到魔尊大人如此弱不禁風。
喬紗卻沒有絲毫冷的感覺,她胸口仿佛聚著一股氣,保持了她身體的恆溫。
「那是您結出的金丹。」101告訴她:「您這具身體是結丹期的修仙者,早已辟穀,且不懼普通的冷熱氣溫。」
是嗎?
喬紗俯身對著水潭照了照她現在的模樣,波光粼粼的水潭中映著一輪明月,她的臉出現在明月之下,烏髮如雲,膚白似雪,一雙眼如明珠一般流光溢彩。
這張臉何止是美,就是自帶仙氣的畫中仙子啊。
原主美成這樣居然還能被渣了。
她現在倒是好奇,謝明君到底是什麼樣了。
「姐姐,我好冷……」伏在青石上的聶小姐瑟瑟發抖的朝她靠了過來,歪進了她的懷裡,仿佛要吸取她的溫暖一般緊緊抱住了她的腰,臉往她受傷的肩膀湊,「姐姐受傷了,嚴不嚴重?」
他僵冷的手扯下了喬紗肩頭的衣服,濕漉漉的衣服一扯就落,連帶著喬紗內里的衣衫也一起扯了下來,他的手指頓了頓。(審核員好,這裡只是外衣被拉掉了,沒有後續了)
他碰到什麼柔軟細滑的東西。
皎潔的月光下,她帶著水光的肌膚白的像羊脂玉,他看不到她的衣衫全被他拉散了,那麼薄的肩膀下,是那麼柔軟,血從她的肩膀流到了她的前面……
他不用看到,他只用聞到那檀香一般的氣味,就像是被拴住一般,他喉嚨痒痒,心裡也痒痒。
「姐姐痛不痛?」他朝那傷口靠過去,幾乎要親上那傷口。
她忽然將衣衫拉了上去,說了一句:「有人來了。」
果然風聲里夾雜著一股修仙者的氣息。
他頓時有些惱怒,她的香氣被那股趕來的修仙者氣味攪合散了,那股氣息臭不可聞,簡直令他想吐。
他聽見她驚訝的叫了一聲:「溫雪?」
那是誰?
他感應到那股越來越近的氣息,似乎已是元嬰期了?
元嬰期的修士很容易聞到他的氣息,他忙朝她懷裡靠了進去,埋在她柔軟的懷裡,低低輕輕說:「姐姐我怕。」
喬紗挑了挑眉,好個噁心的魔尊,演起來比她還做作。
「師母?」御劍而來的人停在她身邊,從劍上躍下,落在她的眼前,一襲繡著金絲暗紋的白袍垂在青石上,他蹲了下來。
那張臉在月光下生輝一般,精緻的眉眼,玉雕刻出來一般,眉目間輕輕蹙著淡淡的愁。
溫雪,喬紗記得他是皇帝的兒子,因從小體弱多病被送來謝明君的[仙門]修行,天賦極佳,在謝明君的教導下剛滿二十就已是元嬰期修士,是謝明君最得意的弟子,只是他在步入元嬰期之後朝中動亂,他半年前就已離開師門回宮去了。
沒想到竟然在這兒遇上了。
原文裡前期對他的描寫不少,寫他是柔弱陰冷少年,還特意寫了他剛來仙門不適應的生病,喬紗這個師門悉心照料他,陰冷的少年第一次感到溫暖。
只是後面,全用來寫謝明君了,溫雪成了背景板。
「師母怎會在這裡?師父呢?」他吃驚不已,望著她,目光落在她濕透了的衣襟上,頓了一下,他看見她肌膚上的血。
這麼好的優質股,不發展起來多可惜。
喬紗抬起手輕輕抓了住胸|前的衣襟,肉眼可見溫雪的眼神慌了一下,他忙側過了頭,結巴道:「我、我只是看師母受傷了……」
他沒有其他意思。
喬紗當然知道他沒有其他意思,不然他不會那麼明目張胆的目光停留那麼久,但她就是故意抓住衣領,讓他慌張,產生誤會,有誤會才有遐想。
「我知道,我只是……」喬紗也用虛弱,又有一些些慌張的聲音說:「只是覺得自己太失儀了。」
他的耳朵果然紅了,他確實從未見過這樣的師母,師母總是不染纖塵,得體溫柔,他甚至從未見過師母頭髮散亂。
可這一刻,師母的烏髮濕淋淋的松在肩上,白色衣衫濕透了貼在身上,像是……被扯的凌亂,肩膀、胸口是殷紅的血,細白的手指抓在衣襟上時,有一種奇異的凌虐之美……
他忙止住了自己亂糟糟的遐想,起身將自己的外袍脫了,側著頭紅著耳朵說:「師母若是不介意,先披上我的外袍。」
外袍從他手指上被師母輕輕抽走,他聽見師母輕輕說了一句:「我沒事,給聶小姐吧。」
他莫名有些失落,他的外袍,是想要給師母披的。
他聽見師母懷裡那個瘦弱女子的聲音。
「姐姐對我真好。」
風吹過來,林子中許多的氣息混在一起,這裡距離仙門十分遠,他想了想附近能夠給師母歇腳療傷的地方,想起了師父的故友明遠聖師。
「師母還可以走嗎?」他輕聲問:「我扶師母找個地方把傷口處理了。」他伸出了手。
一隻柔軟微涼的手放在了他掌心裡,握住了他的手指,師母的香氣朝他靠過來,掌心裡那隻柔軟的手魚一樣划過他的掌心,握住了他的手腕,他下意識回握住那手腕,細細的手腕託付在他掌心裡。
原來師母的手腕這般細。
「溫雪。」師母突然叫了他一聲。
他下意識回過頭去,看見師母扶著他的手腕站在他的跟前,白色衣衫被夜風吹的擺動。
她對他笑了笑:「不必扶著我了。」她柔軟的手指點了點他的手腕。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握著師母的手腕沒鬆開,他慌忙鬆了開,應了一聲:「好。」
掌心裡的濕滑令他耳朵又熱起來。
「溫雪,你可以背著聶小姐嗎?」喬紗問他。
她懷裡的聶小姐卻抱住了她,閉著眼慌張說:「我害怕姐姐。」就差說只要她抱著了。
溫雪只好說:「聶小姐不必怕,若不然你坐在我的劍上?」
聶小姐仰起青色的小臉蛋,朝向喬紗問:「姐姐和我一起嗎?」手緊緊摟著她的腰。
別說,演得還挺真。
喬紗到底還是和他一起上了溫雪的佩劍,溫雪帶著她們御劍朝不遠處的山脈而去。
「您不等謝明君來救您了嗎?」101忙問,劇情里謝明君會來救她的。
喬紗反問它,這個世界我也必須按照故事主線走嗎?不能改變劇情?
101遲疑了一下回答:「這個世界倒是沒有這個規定,原本劇情也崩了,但是……」
那就不等,幹嘛等他來,她忙得很。
喬紗伸手輕輕扶住了前面溫雪的手臂,他僵住身體,沒敢動,像是怕將她摔了。
101看著溫雪的好感度,從一開始自帶的百分之三十,升到了百分之四十。
它陷入一種迷茫中,宿主不會是真要把所有人的好感度刷滿吧?連謝明君的弟子也不放過?
它又看向那位聶小姐,好感度依舊是0,這位真是魔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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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停在山脈之巔的一座廟前,這廟宛如建在流雲中一般,看起來像個古剎,卻不大,上面寫著——紅蓮寺。
「不知道明遠聖師,會不會讓我們借地休息一下。」溫雪扶著喬紗落在門前,他抬手叩響了那扇長出青苔的門。
明遠聖師,紅蓮寺?
喬紗在記憶里找相關的劇情,找到了關於這位明遠聖師的描寫——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更沒有人知道他的修為深淺,只有謝明君知道,明遠的修為不再他之下,連魔尊、妖尊也不敢輕易驚擾他,可他似乎對三界之中的所有事物不感興趣,他閉門不出,閉關在紅蓮寺中,守著那座山。
山從什麼時候有,他就從什麼時候在那裡。
還有一段,最前面關於明遠聖師和女主的描寫,是女主出生的時候,明遠聖師離開紅蓮寺,來到了她家中,將一串佛珠送給了剛出生的她。
但那串佛珠在喬紗嫁給謝明君後,就送給了謝明君,然後因為這串佛珠,明遠聖師和謝明君成了好友,他成了明遠聖師唯一的故交。
敲門聲迴蕩在空寂的山中。
「何人?」一道聲音遠遠的從門後傳來。
是明遠聖師的聲音?
「聖師,在下溫雪,是謝明君的弟子,我的師母受了傷,能否在聖師這裡暫借一晚?」溫雪恭敬的答道。
門後沒有回應,像是無聲的拒絕。
喬紗隱約記得,書里寫這位聖師非常「自閉」,不喜歡和任何人接觸,唯一算是熟絡的只有謝明君。
她還記得這位聖師十分的漂亮?和他曾經的俗家名字一樣漂亮。
他俗家名字,似乎叫……
「吱呀」那扇緊閉的大門在她的眼前徐徐打開,一襲暗紅色的僧袍和一張臉出現在夜色深山中,她的眼前。
喬紗腦子裡清晰的閃過他俗家的名字:步蓮生。
多麼適合他的名字,這天下再也沒有人比他更適合這個名字,漂亮的名字,漂亮的……聖師。
他立在那裡,不見天日的蒼白皮膚上嵌著狹長的鳳眼,微薄的唇,眉心的一點硃砂痣仿若一朵細小的紅蓮,他的手腕上套著一串青色的佛珠。
明明穿著僧袍,剔了黑髮,可他那顆硃砂痣,那雙鳳眼壓不住的艷麗,像個妖僧。
他的目光落在喬紗身上,撞上了喬紗毫不避諱的眼神,她慢慢地對他笑了一下。
她的心中充滿了替原主不值,16歲就被謝明君哄到了手,這個世界有這麼多美妙的男人,而作者顯然在前期給她留下了無數伏筆。
那串佛珠,如果不送給謝明君,恐怕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但沒關係,沒有佛珠也沒關係。
「明遠聖師。」溫雪忙低頭行禮,「這位是我的師母,另一位是師母救下的聶姑娘。」
他的目光從喬紗身上挪到了她手臂里的聶姑娘。
聶姑娘慌忙將臉埋進了喬紗懷裡,瑟瑟發抖的像只小鵪鶉,柔柔弱弱的叫她:「姐姐……」
喬紗抬手攬住了他的腦袋,安撫一般的撫摸他,沒想到魔尊如此的弱小可憐。
「我師母受了傷,能否借聖師的古剎讓她歇一歇?」溫雪恭敬的詢問道。
明遠的目光又落到了喬紗肩頭的傷口上,似乎嗅到了什麼。
「聖師還認得出來我嗎?」喬紗忽然對他說。
她的聲音總是輕輕的,尾音卻又像是帶著小勾子一樣,隨著她淡淡的香氣一絲絲一縷縷飄向你。
聶小姐在她懷裡,有些煩躁,這個女人怎麼像是和誰都有關係?
溫雪也有些驚訝,他沒有聽說過師母和明遠聖師的淵源,他只知道師父是聖師的故友。
所以聖師竟是認識師母的?他開門不是看在師父的情分上嗎?
明遠沒回答,只是對喬紗點了點頭,側開身說:「請進吧。」
他的聲音並非冷漠,更像是可守本分的禮貌。
溫雪謝過,幫師母扶著聶姑娘,進了這古剎,跟隨在明遠聖師的身後。
他沒來過這裡,只聽說這裡比魔窟、禁地都難進,如今進來發現這古剎之中的樹木、植物簡直是……在瘋長。
似乎從來沒有人修剪過這些樹木和花草,它們肆意自由的長滿整座古剎,像一座百年無人居住的荒廢之地,腳底下的青石板上也長滿了青苔。
潮濕又寂靜。
轉過一條小徑,上了一條迴廊,眼前出現了一片蓮花池,如今正是八月,蓮花盛開的季節,可池子裡長滿了蓮葉,卻沒有一朵蓮花。
這麼多的房間,只有不遠處的一間禪房亮著燈,那應該是明遠聖師住的禪房。
明遠聖師讓他們停在蓮花池旁,一間沒有亮燈的禪房外,他徑直去了自己的禪房,取了一盞蓮花燈台出來,一隻手護著搖曳的燭光,朝他們走來。
明滅的燭光映在他的臉上,像照亮一朵花。
「這間。」他推開了那扇門,舉著燈台進去,「今晚幾位留宿在這間,我剛剛打掃過。」
燈光慢慢塞滿房間。
喬紗打量了一圈房間,很簡單的禪房,一張通鋪大床,鋪著蟹青色的被褥,看起來很乾淨整潔。
「我們要男女住一間嗎?」喬紗懷裡的聶小姐,小聲問道。
溫雪忙說:「師母和聶小姐在此留宿,等你們安頓好之後,我會下山去找師父。」他看向了喬紗,「師母不見這麼久,師父一定很擔心,在到處尋師母。」
喬紗撫摸著桌沿,低低冷笑了一聲:「是嗎?」
不是嗎?
溫雪驚訝的看著她,燭光映照在她的臉上,她笑容里是冷淡和失落,她和師父發生了什麼矛盾嗎?
可怎麼會,師母從未和師父有過齟齬。
「聖師。」她抬起頭在燭光下看向了明遠聖師,與他說:「能不能借一套衣服給我?我太髒太失儀了。」
明遠輕輕點了點頭,「請等一下。」
他離開房間,再回來,手裡托著兩套僧服,放在了桌子上:「這是我的舊衣服,如果兩位不嫌棄,請換上吧。」
這裡只有他一人,他沒有新衣服。
喬紗將僧袍輕輕提了起來,比在自己的身上,無意的笑著說:「原來明遠聖師比我高這麼多。」
明遠和溫雪的目光匯聚在她身上,她拎著衣服的手腕嫩藕一般,寬大的僧袍墜在她的腳面,垂在地上。
明遠和溫雪都無意識的記住了,原來她比明遠瘦那麼多,低那麼多。
房間裡只有坐在床上的聶小姐的心沒在喬紗身上,他皺著眉心裡全在想:他才不要換和尚的衣服,臭。
溫雪和明遠退出了房間。
喬紗將濕透了衣服脫了,她一點也不避諱瞎了眼的聶小姐,在房間關著窗戶的西窗下,簡單的清理著自己的傷口和頭髮,烏黑的發瀑布一般披在她光潔的肌膚上。
她聽見了輕輕的腳步聲,從背後慢慢朝她走過來,她看見一雙光著的腳,那腳已不是青紫色的,變成了白白嫩嫩「活人」的顏色。
魔尊竟然已經將聶小姐的身體恢復到正常了嗎?可以走路了?那他的眼睛呢?
「姐姐。」一雙冰冰涼的小手摸索著落在了她光潔的背上,從背後輕輕繞過來,伸到她的身前扯住了她正在擦肩膀上傷口的帕子,「我來幫姐姐擦洗傷口吧。」
帕子被扯了過來,他扶著喬紗的腰走到了她的身前,雙臂間,仰著一張小臉嗅了嗅,「姐姐的氣味真好聞。」
他仍然閉著眼睛,可那張臉已經大不一樣了,之前殭屍一樣青紫的臉,如今變的白嫩紅潤,回春了一般,只有眼皮還發紅腫著。
喬紗仔細看那張臉,隱隱約約覺得似乎哪裡和之前的聶小姐不太一樣了,可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了。
魔尊在附體之後,會讓那具身體被他改變同化嗎?
「或許是。」101不確定,「他或許可以改造他使用的身體,就像聶小姐剛才不能走路,但他現在健步如飛,可能他需要時間來改造使用的身體,但眼睛應該是沒有恢復,您的劍是女主父親贈給她的法器,傷了他的眼睛應該不好恢復。」
他應該看不見宿主,是光著的。
但他感覺得到。
他與她幾乎肌膚接觸在一起,他能聞到她的香氣毫無遮攔的飄散開,她真香啊,像是焚著檀香下的蓮花。
手裡的帕子沾著她的血,臉前很近很近就是她的傷口,他被勾的心癢難耐,喉嚨也啞了。
「痛不痛?」他湊近她的傷口,輕輕吹了吹,輕輕啞啞的說:「姐姐一定很痛,我替姐姐吹一吹……」
「吹一吹就不痛了……」他靠的那麼近,那麼近,鼻尖幾乎碰到那傷口,他渴極了,抓住她的手臂,將唇和舌貼在了她的傷口上,那香氣一下子湧進他的四肢百骸,他緊緊抱住了她。
他想要她,太想太想了……
喬紗痛的輕輕蹙眉,卻沒有掙扎沒有動,只是說:「聶小姐你這是……」
「宿主他在吸您的血。」101慌忙提醒她。
她知道,她當然知道,但她現在要裝作不知道。
因為她猜明遠聖師早就感應到了,聶小姐是誰。
她猜,他在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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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間亮著燈的禪房中,打坐的明遠眉心的紅痣仿佛更紅了,他捻著佛珠的手指微微一動,到底是睜開了眼,那股蓮花的香氣飄散在古剎之中,他無法忽視。
他聽見那位夫人輕輕的說:「聶小姐不要這樣……」
她對那個魔頭毫無察覺嗎?她不知道她的血正滋養著那魔頭嗎?
寂靜的古剎忽然下起了雨,毫無徵兆的雨。
他將手指一揮,一滴雨穿破窗戶進了那間房間中——
「噗」一聲,房間裡的蓮花燈被雨滴撲滅。
一片漆黑之中,窗戶被推了開,夜風卷著檀香味。
喬紗扭頭看過去,只見漆黑的房間裡,明遠閉著眼站在窗下,忽然揮起衣袖朝她懷裡的聶小姐伸了手,另一隻手不知何時抓起了桌子上的僧袍,朝喬紗光著的身體蓋了下來。
喬紗抿嘴笑了,什麼六根皆空的聖師,若是早就勘破色相,她的身體有什麼不敢看的?
不過是紅顏枯骨,一具軀殼而已。測試廣告2
第49章 [馴化萬人迷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