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阿歆也醒了?」崔悅然正低聲同劉璇說話,見容歆醒來,便同她問好。伏魔府 www.fumofu.com
容歆點點頭,頭腦還有些迷糊,「這是還沒到嗎?」
「還沒到,也不知出了什麼事,隊伍都停了下來,我讓人去問了。」慶元公主和崔悅心還睡著,三人說話也都壓低了聲音,劉璇見容歆臉上都睡出了一道紅印子,將手邊的帕子地給她,叫她擦擦臉。
容歆結果濕潤的帕子擦了擦臉,清涼的帕子擦過,人也精神多了,容歆掀了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果然都停下來了,馬車旁不知何時多了整裝的侍衛,一臉嚴肅地守在不遠處。
「剛才就來了,先前還喧鬧了一陣,我就是那時被吵醒的。」劉璇見容歆看不遠處的侍衛,便解釋了一句,「我當時隱約聽到幾句話,說是有人攔路,只奇怪呢,誰還敢攔皇上的路。」
容歆幾個跟慶元公主乘車,馬車就在隆德帝之後不遠,只是皇帝出宮,隨行人員、儀仗一大堆,便是慶元公主的車駕,離著最前面的也有不短的距離。跟著皇帝出門,便是路途中無聊、便是太陽底下曬得昏昏欲睡,也沒人敢大聲抱怨,這個時候,便是疑惑,劉璇和崔悅然也只是讓隨行的侍衛過去打聽一下。
說話間,慶元公主也醒了,瞧見外頭的陣仗驚訝了片刻,好在不過片刻間,派去詢問的侍衛也回來了。
「前頭出什麼事了?」慶元公主正疑惑,正好人回來了,便當先追問。
「回公主,前頭有人攔了皇上聖駕,自稱是旱災受災的百姓,求皇上做主。」去前面詢問的是慶元公主的侍衛何濤,尋常公主深居宮中,大多時候也用不著他,但公主出了宮,侍衛的工作就多了,除了隨行保護,還包括替公主做一些雜事。
「旱災?」慶元公主有些驚訝,雖然今年確實比往年都熱,但已經釀成旱災了嗎?
何濤只是帶來前頭的情形,至於旱災的事是真是假,來攔路求皇上做主的百姓是真是假,就不是一時間能夠弄清楚的了。見慶元公主驚訝,何濤搖搖頭,道「屬下只知他們領頭的如此說,事情真假卻並不清楚。」
這事別說何濤一個侍衛,便是在京城裡做官的,大約也並不清楚,否則,又怎麼會出現有人攔了皇帝聖駕告御狀的?慶元公主尋常是個活潑的性格,但也是有分寸的,既涉及到朝政之事,慶元公主便不再多問,只皺眉道「如今到什麼地方了?還需多久才能到雲山行宮?」
「此地剛出京城不過三十里,再往北走到雲山行宮還需二十里。」何濤答道,又轉述皇帝那邊他上峰的話,「陳衛長命屬下告知公主,此事有些蹊蹺,此地不比宮中,請公主留在車上莫要隨意走動。」
慶元公主一聽離雲山行宮還有二十里,只覺得悶熱的車廂里更熱了些,才冒出來出去走走的念頭,便聽得何濤說不要隨意走動的話,撇了撇嘴,道「知道了!」
慶元公主今年十四歲,也是愛玩愛鬧的年紀,卻分得清輕重,像先前跟劉璇在侯府胡鬧玩捉迷藏,那也是知道在侯府不會遇到什麼危險,至於被貓兒嚇得摔下樹,也不算人禍。但如今不同,有人攔了聖駕,誰知道真是請命還是有別的意圖,不管出於安全考慮還是大局考慮,慶元公主都不會任性胡鬧。
慶元公主這邊便老實呆在馬車裡,見容歆幾個都醒了,索性找了葉子牌出來,叫上容歆幾個玩葉子牌,而另一邊玉蓉公主那裡就沒有那麼順利了。皇帝出京,隨行的是羽林衛的儀仗隊和龍鱗衛的侍衛,而京北大營的士兵,只負責出行之前的安全排查和重點地區的守衛。
相比起護衛京城的京北大營,羽林衛主要是禮儀儀仗的功能,像使者來朝、皇帝祭天,以及皇帝出行,主要的作用是烘托皇帝陛下的尊貴和威嚴。而龍鱗衛相當於皇家私衛,只聽命於皇帝,龍鱗衛統領也都由宗室擔任,如今的龍鱗衛總指揮使就是安郡王,連皇子、皇孫們都要稱一聲老師。
羽林衛與京北大營和龍鱗衛都不同,禮儀上的作用多過實際上的,羽林衛中也以京城世家子弟居多,便是普通衛兵,也大多是京城中家境殷實的人家子弟,衛長更是基本都出自世家。大約出身良好的緣故,那些羽林衛的衛長也一向自視不凡,這點從何濤轉述那位陳衛長的話就能看出,語氣里甚至有『你們這些養尊處優的女子別給我添亂』的優越感。
這話慶元公主聽著也不順耳,只是她頭腦清楚,為這事還能跑去跟人鬧一回不成?至於跟人作對,偏要出去跑一跑,開玩笑,要真出事了遭罪的可是自己。才這麼想著,後頭的馬車上就下來幾個人,領頭的正是玉蓉公主。
玉蓉公主一向就要強,這個要強不單單是琴棋書畫樣樣都要占先,更在於她不願承受半點別人言語上的輕視,像此時,那陳衛長讓人傳話,玉蓉公主當即就冷笑「父皇都不曾說什麼,本公主難道要聽一個小小侍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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