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言不斷遊說各個女孩人群,然後被更多的女子所包圍時,隨著一隻只白鶴降臨,上官家的家主,上官天一攜帶者諸多族老,出門迎接尊貴的客人。
「哈哈,劍南兄,沒想到這次你能親自來,實在讓我受寵若驚呀。」上官天一哈哈笑道,向著一大群從飛鶴上走下來的人笑道。
司徒劍南,司徒家如今的家主,一個看上去六七十歲的老者,面目雖和上官天一比起來要老一些,但是,勝在精神飽滿,整個人看上去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但認識他的人,才知道他真正的恐怖之處。
能夠一直維持在冀州五大世家的霸主地位,作為家主,沒有一個敢小瞧。
「天一兄這麼大的場面,我等怎能不來捧場呢,」司徒劍南笑呵呵的拱手打著招呼道。
上官天一看了看從飛鶴上走下來的二十多位氣血旺盛的年輕俊傑,沒好氣道:「就知道你沒憋什麼好屁,這明明是來砸場子的。」
司徒劍南嘿嘿一笑:「正常切磋,怎麼,還害怕你家挑不出幾個鎮壓我司徒家的人了?」
「笑話,我這只是給你們司徒家留點面子,咦,這位小姑娘有點面生呀,難不成你也想讓她上場?」上官天一正要招呼司徒等人進去時,這才發現,他身邊還有一個只有靈元境五重的小姑娘,不由疑惑道。
司徒劍南哈哈一笑:「這是我新收的徒兒,來,海清,見過你上官伯伯!」
司徒海清急忙走上前來,恭恭敬敬的向著上官天一行了一個晚輩禮:「侄女司徒海清,見過伯伯!」
上官天一眉毛微微一皺,目露思索狀:「我記得你這傢伙都快五十多年沒有收弟子了,這次怎麼破例……」
上官天一說道此處,突然眼睛一怔,一指點在司徒海清的眉心處,半晌才移開,吸了一口冷氣:「原來是這種萬里挑一的絕世體質,怪不得怪不得,為什麼你這傢伙運氣這麼好?」
司徒劍南也是高興的一笑:「是呀,別說你了,連我都差點看走眼了,如果不是那日……算了,全是天意,別一副見不得人家有什麼好東西的眼神,你家那位上官蘭,和她想比,也不遑多讓的。」
上官天一一想到自己那個侄女,嘆了一口氣:「和你這娃娃相比,還有點距離呀,不說了,走吧,看來我藏在那棵聚靈樹下的五十年的桂花釀這次逃不了嘍,站這幹嘛,怎麼不走呀!」
司徒劍南沒動身,而是仿佛得了失憶症一樣:「這是我新收的徒兒,來,海清,見過你上官伯伯!」
司徒海清疑惑的看了一眼師尊,然後再次行晚輩禮:「侄女司徒海清,見過伯伯!」
上官天一一怔,然後牙痒痒的看了一眼司徒劍南:「就知道你這傢伙不是吃虧的主,不就是五年前破了你點財嗎,至於記掛到今天。」
上官天一雖說著,但還是從懷中掏出一個粉色的手鐲,在一出現的瞬間,竟然有一隻迷你的鳳凰鳴叫著,化靈不斷飛舞:「原本是給我孫女準備的……」
不等上官天一感嘆不舍完,司徒劍南已經一把搶過,然後笑嘻嘻的帶在了手足無措的海清手上:「還能要點臉不,你不行,老來得子,兒子如今才九歲,等你有孫女,我得等到猴年馬月去,不過這東西還湊合,我就先收下了,哈哈,走,喝桂花釀去嘍。」
看著仿佛回到自家的司徒劍南,上官天一臉色一紅,被當著這麼多人揭短,上官天一滿是不舒服,但對於深知這個老流氓性格的他來說,還真不能說什麼。
「喝死你丫的!」
…………
蘇言再賣了五十瓶後,看著又多了將近十萬元石的收入後,這才美滋滋的四處溜達,錢呀,真是個好東西,哪怕不用著,光看都舒服。
很快,蘇言就又盯上了另一個人,當然,不是女生,而是一個背著手,和他一樣,四處閒逛的中年男子,不對,應該更年輕一些,看起來剛過三十吧,蘇言再仔細觀察了一下他後,決的可以下餌。
香水是不行了,但是好酒他有的是呀,當初在白雲觀,沒少被大哥周擎偷喝,哪怕帶傷,這人一看,就是此次參與比賽的弟子,不是上官家就是其他家族的。
看他濃眉大眼,應該是個好酒之人,這壇六十五度的二鍋頭,就定他了。
蘇言喜滋滋而去,還是這塊區域好呀,到處都是商機,等這件事完後,他還得再搞點其他東西,保證自己日常的開支才行。
上官牧,如今上官家家主的胞弟,天生懶散,卻又天賦異稟,想當年,父親決定傳位給他,希望他帶著上官家走出一片新天地時,他逃了,整整三年沒回來,氣的其老爹暴跳如雷,最後聽說家主傳給了他大哥,上官天一,這才喜滋滋的領著在外認識的老婆,抱著女兒上官蘭回來了。
其老爹怒罵,讓他一輩子別回來,好吧,他帶著女兒和老婆就要走,老大還沒成親,這是他唯一的孫女,能咋辦,哎,家門不幸呀,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
上官蘭很受寵幸,因為老大遲遲不見子嗣,所以,她成了所有上官家的掌上明珠,而上官牧,也是父憑女貴,過的有滋有味,連其大哥也佩服的無話可說。
然後,當有一次妹妹和妹夫鬧了矛盾,帶著自己的外甥來上官家居住三個月後,他將自己的這一生本領傳授給了只有五歲的外甥周山。
其妹發現兒子的異樣後,當天拿著砍刀從第一區域追到了第三區域,又從第三區域追到了老祖的閉關之處,哭哭啼啼了一整天,上官牧面壁一年後,才一點也不停留的直接返回了夫婿家,受再大的委屈也不敢來了。
周山如此聰明絕頂的一個少年,徹底的被他給毀了,也不知道這當舅舅的是怎麼想的,坑人坑到自家外甥頭上了。
這不,睡了兩天後,這才想起,這段日子是上官家新秀弟子考核時間,一打聽,才知道自己的外甥也來了,這才一路慢吞吞而來,看看自己的外甥長得怎麼樣了,有沒有修煉自己的功法。
因為常年不顯山不露水,特別低調,雖懶,但卻出奇的保養的很好,和大哥天一站在一塊,很難想像,是一母同胞所生,所以,很多人不認識他。
就在他四處閒逛時,突然,有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過頭來,一個少年滿臉笑容。
「老哥,要酒嗎,上好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