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的早晨,於天早早的從酒店內走了出來,朝著目標所在的自衛軍大本營r國防衛省走去。
r國防衛省離於天所住的酒店不算太遠,當於天離r國防衛省總部還有一千米的時候,於天就看到一條條封鎖線,禁止行人前行。
由於今天是軍事演習所以r國防衛省內剩餘的士兵不是很多,這也是於天唯一的機會。
於天翻過一面高牆,剛一落地就聽到一聲驚呼。
「是誰?不許動!」緊張的聲音從對方的口中發出,然後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於天。
於天沒有理會說話之人,身體慢慢的站直。右手一甩,一枚死神貼從右手中悄然無息的飛出。
用槍對準於天的是一名自衛軍,他剛才路過這裡正好見到於天從牆外翻了進來,所以就用槍對準了於天。
正在用槍對準於天的自衛軍,見到於天突然手中握住了一個東西。他剛要說話,就感覺自己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因為緊張過度,他到死都沒有發現自己脖子上的傷口。
於天換上了他的衣服,將屍體藏了起來。然後朝著自衛軍大樓內走去,一邊走一邊看黑博士給他的資料。剩下兩個目標被村正長老藏在了日本防衛省的辦公樓中,於天靠近辦公樓就見到了門口四名自衛軍在站崗。
於天躲在暗處,右手四枚死神貼悄然無聲的飛出,朝著站崗的自衛軍飛去。死神貼最恐怖的地方就是悄然無息,一般人根本無法發現。當四名自衛軍感覺到脖子有些異常的時候,鮮血已經噴出。四名自衛軍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到死都不知道是誰殺了他們。
於天又看了看四周,然後邁步走進了大樓。於天直接來到五樓,這裡就是剩下兩名目標的住所。中間也遇到過幾個自衛軍但是都沒有懷疑於天的身份,也沒有上來詢問,任誰也想不到於天會闖入r國軍事重地里殺人。
於天通過黑博士給出的情報,來到了兩個目標的房門外。於天輕輕的敲了一下門,然後等在門外。
門慢慢的從裡面打開,一個黑漆漆的槍口頂在了於天的頭上。於天趕緊露出了驚慌的神情,語氣有些發顫的說道:「別開槍,我是來找藤田的。」於天胡亂說出了一個名字,但是眼睛卻在朝門內看去。
拿槍頂在於天頭上的是一個黑衣人,見到於天的反應冷哼了一聲說道:「這裡沒有這個人,你趕緊離開。」說完將手裡的槍慢慢放下,準備將門關上。就在他的手剛放到門把手上的時候,於天動了。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肚子上,黑衣人只覺得肚子一疼,整個人朝後飛去。
於天借著這個機會一把奪過了黑衣人手中的槍,閃身進屋。屋裡一共有十名黑衣人,見到自己同伴飛了進來都是一愣。於天進屋後連開數槍,每一槍都帶走一名黑衣人的生命。於天解決了十名黑衣人後掃視了一圈,目光落在了屋內僅有的一扇門上。於天來到門前,一腳踹開了屋門。
屋子裡面竟然是空的,空蕩蕩的屋內只有一張床,除此之外在沒有任何的東西。
於天眉頭一皺,走到了床前,朝著床底看去。床底下除了幾個箱子之外也沒有任何的東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呢?難道是黑博士的的資料有誤?
於天一腳踹在床沿上,床被於天踹的朝一邊移動了一米。於天蹲下身子仔細的觀察起來,突然於天看到了床下的地板有一條縫隙。於天從兜里摸出了一枚死神貼,將死神貼插入地板縫隙中用力一撬地板突然高了一塊。於天一用力將地板掀了起來,在地板的下面是一層層的台階。於天小心翼翼的朝著台階下走去,於天每一步都很輕,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
於天走到了台階的盡頭,看到了一個拐角。於天慢慢的將頭伸出拐角朝著裡面看去,映入於天眼中的是一個華麗的房間。裡面裝飾的跟酒店一樣,真皮沙發,電視大床等。
於天又聽到了一陣的水聲和嬉戲聲,就慢慢的朝裡面走去。房間內沒有人,應該都在浴室裡面。於天一步步朝著浴室走去,於天通過浴室的玻璃門能夠隱約看到浴室內應該有好幾個人。
於天輕輕的拉開浴室的門,就看到一個身無寸縷的男人在與一個女人嬉戲,男人那猥瑣的笑聲聽的於天一陣皺眉。於天右手一揮兩枚死神貼飛出,在一男一女的脖子上划過,又重新回到了於天的手中。
這間浴室很大,於天繼續朝著裡面走去。此時在浴室最裡面的浴缸內躺著兩個人,一個身無寸縷的女人正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蠕動,還時不時發出幾聲低音。男人依靠在浴缸上,閉著眼睛,臉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於天有些厭惡的揮動了一下右手,然後轉身走去浴室。
於天走在路上按了一下手錶上的隱藏鍵對著手錶說道:「任務完成!」然後又重新按了一下,此時的於天有些犯愁。他不知道如何處理與夏淼的關係,如果是別的女人他不會去理會。但是夏淼不一樣,她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女漢子潛質的女人,但是她很脆弱。外表越是堅強的人其實內心就會越脆弱,於天第一次對關於女人的問題感到心煩。
回到酒店內,於天看著正在忙碌的夏淼,他咬了咬牙,將夏淼拉到沙發上坐下。「我準備回國了!」於天直接說道,沒有拖泥帶水。
夏淼聽到於天的話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我也想回去,就等你說呢!」於天看著夏淼的笑容,突然心裡有一陣莫名的難受。
夏淼突然聲音一變,嚴肅的說道:「我不會纏著你的,如果你想我了就來b市找我,這是我的電話,我等你。」說完夏淼直接站起了身子朝著臥室內走去。
於天握著手裡的紙條,然後緩緩打開,記住了上面的電話,就將紙條撕碎。
這一夜,於天是在沙發上度過的。兩個人都沒有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