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要反回她都找不到路了,只能照著有人走過的地方向前一直走著,只是那句話說的好,人倒霉喝水都塞牙。
喬深一腳他出去,不知道踩著了什麼,身體不受控制的朝著下方滑落,此時她才反應過來,不禁低聲咒罵,「的盡然走到懸崖了。」
咒罵間,伸手揪住了一根粗壯的藤蔓,身體這才沒有繼續下滑,不過電筒是掉下去了,不知道下面有多高,她還是往上爬的好。
使勁揪住藤蔓往上爬,手心都被摸出血痕了,賊疼了,只是卻是不敢鬆手,因為她知道只要一鬆手她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在奮鬥了十幾分鐘後,她終於像條死狗的趴在了地上,呼呼的喘氣。
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應該和爺爺好好鍛煉,現在也不至於弱成這樣。
「爺爺啊!你老人家,可要保佑你孫女啊!不然防年過節誰給你燒大把大把的紙錢啊!」
喬深休息了一下,站起身繼續走,在這個鬼地方,她只能靠著聽力繼續前行了,雖然走的有些跌跌撞撞,至少是沒有撞到樹啥的。
雖然是晚上,可是月光很好啊!基本都能看的見,只是不清楚而已。
咔嚓……咔嚓……
仔細聽不遠處好似有踩斷枯枝的聲音,喬深閉起眼睛,就知道前方肯定有人,而且聽這腳步的沉重應該是男人。
「難道是他!」喬深嘀咕一聲朝著那個方向而去,離那人越近她越是小心。
終於快接近目標的時候,喬深小心的躲在了一顆大樹後,朝前方觀看。
「怎麼沒有人,人呢?」
仔細傾聽,林中除了鳥叫聲,就只有樹葉嘩啦啦的聲音,奇怪,難道是她聽錯了。
就在她愣神之際只感覺後背一涼,一股勁風襲來,只聽咔嚓一聲她的手臂已經脫臼了。
「啊……」喬深痛的冷汗直冒,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好…好漢饒命。」
弱弱的聲音讓黑暗中的男人臉色僵硬了一下,隨後又是咔嚓一聲,在她又要大聲尖叫的時候,嘴已經被捂住了。
「你怎麼在這裡?」鄭亦收回捂住她嘴的手,冷冽的視線盯著她,就算是在黑暗中,也能讓人清楚的知道他臉上的表情。
活動了一下手腕,不禁眼淚汪汪,總算是可以活動了,剛剛可是疼死他了。抬眼仔細看,這才看清原來是這廝。
賀,真是好心沒好報,她好心來找他,剛找到就卸下了她的胳膊,奶奶的,想到此處,喬深想也不想快速朝著他的大腿就是一腳,朝著他身上撲去。
這一下還真是被她推到了,她也是想不到盡然推到了這廝,不過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喬深跨坐在他腰間,伸手就朝他臉上就是一拳,隨後還覺得不過癮,對著他的胸口就是幾拳,感覺還沒把氣出完,連嘴都用上了,低頭對著他的脖子就是狠狠的一口,明顯感覺到了口中的血腥味。
死男人,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以為我好欺負。
鄭亦躺在草地上,任由這女人又打又咬,手卻抬起又放到一邊去,他下手可是很重的,要是不小心又把這女人傷到了,又要沒玩沒了了。
身上的某人打得很爽,只是只有他知道就她這力道,給他撓痒痒倒是可以,不過這咬人咬得還真是有些疼。
這丫頭,是小狗嗎?
至始至終男人都沒有還手,終於在她打了一通又咬了他一口的時候,頭頂男人說話了。
「扯平了。」低沉的聲音不自覺透出一點無奈的感覺。